秦遠和白衣去找剝皮師傅,在經過剝皮師傅房間的路上路過了切割師父房間,秦遠便打算過去再看眼。沒想到切割房的房門又被一個鐵門栓擋住一秦遠透過門縫看見切割師父的頭顱放在了一個紅木桌子,桌布都被血染透了,好像剛剛被從切割機上砍下來的一樣。
由于酒家中沒有別人,所以兇手只能是大廚和剝皮師傅,剛才秦遠在和大廚聊天,所以有時間切下切割師父頭顱的只能是剝皮師傅。秦遠和白衣快步跑到了剝皮師傅的剝皮房。
秦遠和白衣來到了剝皮房,看到了異常殘忍的一幕,一個人躺在地上,他的臉皮被剝了下來。他的身邊還散落著很多的兔子皮。這血腥的一幕讓白衣不想仔細看,秦遠也沒有觀察房中其他情況,便帶著白衣快速離開了這里。
白衣輕聲說道說道:“現在活著的只有大廚。難道他是兇手嗎?”
秦遠皺了皺眉:“可是,剛才大廚一直在和我討論兔神的事情,他沒有時間動手的。
秦遠想了想,還是問道:“秦遠剛才在干什么”
白衣不禁笑了:“秦遠是在懷疑我嗎我一直都在房間里和喵喵玩呀。
秦遠默默點了點頭,白衣看秦遠還不相信她,便又開口說道:那么秦遠剛才在做什么,誰又能為秦遠作證呢?”
秦遠笑著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無需證人,如果我要殺他們四個人,只需要一句話便夠了,用不著這么麻煩,只是這一點,秦遠就不能認定我為兇手。
說罷,秦遠便恍然頓悟,白衣是青城派首席弟子這個酒家是依附于青城派的,酒家中這幾個勞力的生殺奪予權,她還是有的。她想殺他們四人,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白衣抿了一口茶,對秦遠說道:“我們還是去看看大廚吧。
秦遠到了大廳,找不到大廚的身影,于是秦遠們又來到了廚房找他,發現他倒在地上,后腦有一個嚴重的傷口,是被一個鏟子打的,鏟子被扔在了一旁。
白衣對秦遠說:“這下秦遠總不能懷疑我了吧,自從我們和大廚分開,我一直都和秦遠在一起 這時秦遠發現,大廚倒下的附近有一面被打碎了的鏡子。白衣看到鏡子后笑道:“這會不會是大廚留下的死亡訊息呢’
秦遠覺得這次的案件有點復雜,他理不清思路,秦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細細的回想發生的一切:這個酒家中除了死去的五人,就只有秦遠和白衣,而從邏輯上來講,白衣不可能是兇手。所以按照秦遠的推定,這起兇殺案只能是大廚殺掉了四個人,然后自殺,但是秦遠仔細檢查了大廚的尸體,他后腦的傷口,不是他自己能夠造成的,一定受到了其他人的攻擊。
傍晚秦遠在房間中待了許久,也想不出什么,于是秦遠想再把現場都檢查一遍。
秦遠來到了切割房,房間擺放頭顱的紅木桌子不見了,切割師傅是前不久才來工作的,因為工作認真,經常得到大廚的稱贊。
剝皮房間的尸體和剝下來的臉皮都消失了,而裝兔子的紅木箱子歪倒了,房間里散落著很多的兔子皮。
獸醫房間中的紅木櫥柜里,有血跡,獸醫的尸體始終沒有找到。
辣椒房中發現了一個點過的香,香中有迷藥,似乎前幾天點的,辣椒放中主人的尸體消失了。
據說獸醫曾經不是獸醫,而是一個大夫,他經常和辣椒坊主人幽會,而他擁有幾個房間的鑰匙,剝皮師傅擁有所有房間的鑰匙,而獸醫則擁有四個房間的鑰匙,剝皮師傅第一次來到飯莊的時候,剝起兔子皮便毫不費力。
切割師傅在前不久才來到這里工作,因為工作認真,經常得到大廚的青睞,切割師傅,不但不理會辣椒坊主人對他的勾引甚至還十分討厭辣椒坊主人。
辣椒坊的主人有三個房間的鑰匙,他的前夫身體健康,但是兩年前突然重病,不治身亡。
也許這一切都與他的前夫有關。秦遠摸了摸下巴。
“現在只有大廚的尸體還在。”
“是的,而且我總覺得大廚的尸體和他們不一樣,剝皮師傅負責剝兔子的皮,所以他自己也被剝了臉皮,切割師傅負責切割兔肉,所以他自己也被攔腰切割,并且被切下了頭顱。獸醫負責給兔子喂藥,并且閹割兔子,所以他自己也被下藥后閹割。辣椒坊主人負責用辣椒腌制兔子,所以她自己也被腌制在了辣椒缸中....但是大廚的死法卻和他們不一樣,大廚經常煮兔肉,所以按理來說他應該被放在鍋里用開水煮,但大廚是被敲死的,這很奇怪,而且,大廚的尸體也并未消失。”
秦遠說道:“我覺得兇手殺死大廚似乎是臨時起意,卻不知大廚為什么非死不可,難道是他看到了什么東西 白衣表示:“那四具尸體已經不知所蹤,我們無法確定尸體的主人是死是活。”
這時,柴房起了火,秦遠和白衣趕到時已經全部被燒毀了。
秦遠對白衣說:“我想,應該是兇手在柴房中燒死了。其他的三具尸體吧。...兇.一定就是剝皮師傅,切割師傅,獸醫,辣椒坊主人這四人中的某人。”
白衣:“這兇手能用此等巧計假死逃脫,一定是心思機巧,做事鎮密,他又能在短短時間有條不紊的殺害這么多人,不怕偶然撞到我們,可見是一個心理素質過硬之人。”
“倒是有趣,你想到兇手了嗎?”秦遠歪過頭。
“你已經知道了?”
“嗯,兇手的殺人手法很有趣呢。”秦遠的嘴角微微上揚。
“三年前的獸醫,不是一個獸醫,他是治病救人的大夫,然而有一天他碰到了水性楊花的辣椒坊主人,辣椒坊主人勾引他,于是兩個人便做了地下情人。”
“辣椒坊主人,有一個丈夫,他十分不喜歡自己的丈夫,于是兩個人便一起密謀,偷偷除掉他,獸醫給他下了慢性毒藥,讓他漸漸生病,而辣椒坊主人,借口給他治病找到了獸醫,獸醫給其丈夫,開了有毒的藥方,于是就被毒死了,剝皮師傅是獸醫的徒弟,他亭村師傅的吩咐,給其抓了有毒的藥,成為了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