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建筑公司的老板,接手的百貨大樓在不久前完工。
根據報告顯示,死者死掉頸動脈割裂,失血過多而死,體內檢測出了乙醚的成分。兇器為距離死者有一小段距離的水果刀,在刀柄上,有一個小洞,系著一段釣魚線,釣魚線的另一端系著門閥。
由于天氣炎熱,在他的房間里有一個專門放置刨冰,飲料的小冰箱。
房內保險柜被打開,丟失物品數量不明,保險柜的密碼是死者的生日。
“房間的門閥…”S看到這里,皺起了眉頭。
門閥位于房間內側,是簡易的門閥,將門上一端固定,可以自由擺動鐵條卡在門框上的卡槽上,即可江門鎖死。
門的打開方式是從內側拉開。
在尸體旁發現了一條毛巾,檢測出了乙醚的成分,在別墅的院子花壇里,有一個黑色的包,里面裝著大量的現金。
第一個嫌疑人是死者的助理,他跟隨死者征戰商場多年,死者能有今天的成就,少不了助理的輔佐,最近助理的母親重病,但是他卻拿不出手術費。
他和死者有一段聊天記錄。
助理表示,求你了,看在我跟你這么多年的份上,借我點錢吧,我媽快撐不住了。
而死者卻表示,我可以借你錢,但是你怎么還?你還得起嗎,拿什么還。
“我會想辦法的。”
“你想什么辦法,你能有什么辦法?不用跟我說這些,不可能借你。”
“你不要逼人太甚!小心我把你隱瞞的實情都抖出來。”
“哈哈哈,你有證據嗎?”
“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就一點情分都不講?你會付出代價的。”
除了這些,還在助理的鞋底,發現了血液成分,與死者的血液相吻合。
第二個嫌疑人是助理的妻子,她因為不想被拖累,所以和助理的關系開始惡化,甚至要離婚。
之所以,將他也列為了嫌疑人,是因為,找到了一份聊天記錄。
“我已經辦好了離婚手續,就等他簽字了,他為了他的媽媽居然要賣房子,真是夠了,一點都不顧慮我,你就同意我和你的事情吧。”
通過這一段聊天記錄可以看出,助理的妻子,似乎早就和死者有染。
“休想,我早就看透你了,你不過是貪圖我的錢而已,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
“那你立馬給我打來五十萬,我就不再來煩你。”
“呵呵憑什么。”
“照片我有,只要我一放出去,我倒無所謂,睡下屬的老婆,你就等著名譽掃地吧,還有你在背后做的那些臟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還想威脅我?這事免談。”
別說,這個死者還真的是夠硬氣,也許他清楚,只要被威脅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所以,直接從根源杜絕。
在助理妻子的包里,確實找到了關于死者的一些不利證據,還會讓他身敗名裂。
第三個嫌疑人,就是死者的兒子。
死者的兒子非常喜歡賭博,而且癡迷到了一定程度,因此在外面欠下了累累債務,從小他與母親的關系很好。
自從母親離世后,他就離家出走,童年的時候,死者因為忙于工作很少回家,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因此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非常惡劣。
最近他似乎一直被人逼迫還錢,還揚言不還錢就打斷他的腿,讓他變成一個殘疾。
在他的房間中發現了一張保險單,被保人就是死者,投保人和受益人,均是死者的兒子。
至于最后一個嫌疑人,是管家。
管家自幼父母雙亡,與弟弟相依為命,近期弟弟因為事故而意外死亡去世。
管家原本是一家公司的化驗員,最近突然來到了別墅應聘管家。
在管家的抽屜里發現了一份保險,標注為意外死亡,而被保人則是他的弟弟。
在他的錢包中發現了一張合照上面是和他樣貌相似的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經過后續的調查發現,在垃圾桶里發現了裝有乙醚的試劑瓶和釣魚線,但是上面沒有發現指紋。
而別墅中的花壇內搜查出了藏匿大量的現金,確認時保險箱丟失的現金。
并且在現金上找到了助理的指紋。
確定是助理偷了錢。
“我覺得助理應該是知道妻子和死者的事情,但是他本來和妻子的關系也不是很好,他想借此去敲詐死者要錢,但是來到房間門口發現沒有上鎖,進入房間后,發現死者已經死了,想到自己重病的母親,他打開了保險箱,因為他追隨死者多年應該能猜得到死者的保險箱密碼,試了試,就打開了。”
“拿走了錢以后,應該是不小心踩到了地面上的血液。”
“所以他藏匿了現金制造了從未進來過的假象,他用冰箱里的刨冰固定住了門閥,讓門發呈一個微微傾斜的角度,走后不救刨冰融化,門閥自動下滑,鎖住了門,造成了兇手制造密室盜竊殺人的假象。”
“冰塊是無法制造密室的,門閥可以圍繞中軸自由擺動,如果把冰塊放在門閥的卡槽里面,要讓鐵條能夠自動滑下,那么貼條必須有一個斜角,如果用冰塊那么就發保證自己出去的同時鐵條不下落,因此只能擁有一定粘性的物質把鐵條以一個傾斜的角度黏在門上,因此用刨冰和碎冰最為合適。”
“至于助理的妻子他沒有殺人動機,從他的品行可以看出,他視財如命,純粹是想威脅死者拿到錢,如果他殺了死者,等于抹消掉了自己拿到錢的可能所以他沒有殺人動機。”
“而死者的兒子,作為投保人和受益人,如果故意殺害被保人是拿不到保險金的,而且死者死于和他爭吵后不久,如果此時作案,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即便他臨時起了殺心,也沒有時間去準備作案工具。”
“而管家,曾經是某公司的化驗人員,他應該能夠制作出乙醚,或者從前公司拿走乙醚。”
“我剛剛查到了一些東西,管家的弟弟,在死者的工地上出了事故,但是死者為了避免公司的名聲受損和避免賠款,買通了工地上的工人,將管家弟弟的死歸于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