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妹妹的男友,他本來就與此事無關只是因為妹妹失蹤后,找不到妹妹所以才找到了妹妹的男友。”
“至于上司,姐姐應該是約了上司出門,提出要辭職并且分手,開口向上司索要五十萬,不然就把上司的交易和偷情的事情全都說出去,隨后上司轉給了他五十萬,而姐姐看到上司這么聽話,就再次勒索了三百萬,準備拿到三百萬以后,辭職和男友去其他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但是他沒想到,這件事情被妹妹發現了,并且妹妹勒索姐姐要其中一百五十萬,而姐姐想,好歹兩個人也是姐妹一場,干脆和他好好談談,于是兩個人約定好了要聊聊,但是沒想到妹妹根本沒打算做出讓步,氣的姐姐摔門而去,而姐姐心中突然萌發出了一個殺人的想法。”
“于是姐姐和男友商量好,如果把妹妹殺掉,偽裝成自己替自己死了,她就可以和相貌相似的雙胞胎妹妹交換身份,這樣一來,上司就算出事,也找不到自己的頭上,至于男友為了保護姐姐,決定自己動手。”
“姐姐假裝約妹妹來到家里,并且聲稱要分給他很多錢,希望妹妹能夠保守秘密,為了能夠得到妹妹的信任將上司的事情全部都跟他說了,此時他已經不在乎妹妹會不會泄密了。”
“于是姐姐的男友精心策劃好了一切,他弄到了一瓶硫酸,姐姐知道妹妹酒量不好,用酒灌醉了妹妹,隨后男友在用毛巾捂住醉酒后的妹妹。”
“沒想到妹妹的反抗太過激烈,用指甲抓傷了姐姐的男友手臂,最后妹妹窒息而死,隨后姐姐的男友離開了現場,姐姐則用妹妹的手機,給妹妹男友發了一條信息,讓妹妹男友放松警惕。”
“等到姐姐男友走后,姐姐在妹妹的頭上潑上硫酸,讓硫酸復試面部,正當他把高跟鞋丟到樓下的時候,上司來了。”
“上司按照兩個人的約定時間,找到了姐姐,正好碰到了下樓的姐姐男友,但是兩個人并不認識,因此上司也沒有留意。”
“姐姐急忙把妹妹的高跟鞋丟下樓,這時候,樓下的鄰居聽見了響聲,而姐姐則把尸體藏在廁所里。”
“拿到上司給她的錢后,故意拖延了一段時間,直到尸體死亡一段時間后,才讓上司離開,這么做是為了把嫌疑全都推到上司的身上,等到上司走后,姐姐確定樓下鄰居家沒有亮燈,他利用家里原本有的一根長電線,把尸體從三樓慢慢往下放。”
“因為樓房后面和湖邊監控一直都是壞的,所以姐姐堅信從這里放下尸體一定不會有人發現,姐姐的男友開車繞路去樓后接應,因為妹妹身材嬌小,所以姐姐男友把妹妹卷曲著裝進了原本準備好的行李箱里,隨后用最快的速度,把行李箱裝上車,拋尸湖邊。”
“這就是整起案件的經過和最后的真相。”
“所以,姐妹同心最后就是,你死我亡向后算計,果然,親兄弟明算賬,就為了幾百萬至于嗎。”
“當然至于。”秦遠搖了搖頭。
“對于我們來講幾百萬幾個億,可能只是一些數字,但是對他們來講,這些錢,是一輩子。”
“百分之八十的貪欲來源于金錢,換句話講,人活著的基礎,是依靠錢,當然也可以去深山老林,做個野人,逍遙快活,自給自足。”
秦遠聳了聳肩。
“接下來這起案件的死者喪尸一個著名的導演,他在家中與好友聚會的時候,毒發身亡,而他死亡的時間,正是他父親著名的影視公司CEO,自駕游艇在海外垂釣意外死亡的第七天,也就是所謂的頭七。”
死者體表無傷痕,死亡時間在十一點五十五分左右,死于劇毒物質中毒死亡,他的酒杯里殘留著劇毒。
此外在他的手機里找到了一些短信聊天記錄。
死者的情人表示他馬上要結婚了,所以讓死者將一些照片銷毀掉。
而死者卻表示照片是不可能銷毀的,只能怪你天生麗質,但是情人表示,自己的結婚對象雖然不介意他以前的事情,但是結婚后必須忠于他,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死者的情人無比的懇求,他祈求死者放過他,不要讓他太過難做。
但是死者卻非常言辭鑿鑿的說,求我也沒用,你結你的婚,但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到,我能捧紅你,也能毀掉你。
這也許是一種殺意。
或者說,非常明確的殺機。
此外死者還有一個怪癖,每次遇到煩心事他總是會喊一些朋友來家里喝酒,每次喝酒必定會吐,然后醉的不省人事。
至于酒杯中的毒素經過檢測,這種毒素只要喝下去五分鐘之內必死無疑。
第一個嫌疑人是死者的哥哥,死者的哥哥是影視公司的總經理,工作狂,案發當時他一直在三樓的房間處理公司的業務。
哥哥的野心很大,曾經放言要將公司發展到世界頂級的層次,他和已經死去的父親有相同的愛好,都喜歡海釣,因此更的父親的疼愛。
第二個嫌疑人是公司的股東,他就是死者情人要結婚的對象,他曾經在網絡上搜索過如何完美的殺死一個人。
股東從情人出道開始,就一直追求情人,卻不斷的被拒絕,直到最近,才被情人所接受,并且求婚成功,準備舉行婚禮,他是一個眼里容不下沙子,睚眥必報的人,城府極深而且懂得隱忍。
至于情人,他是影視公司名下著名的美女,他成為了死者的情人后,因為一直得不到名分,所以就提出了分手,沒有想到的是,死者同意了。
在短信中,有股東給他發的信息,我不介意你的所有過去,我介意的是,你的過去有沒有過去。
最后一個嫌疑人,是死者家的保姆,在他的房間內有一張舊報紙,根據小道消息,某新晉影星,因為被著名影視公司高層潛規則而自殺,具體是誰,尚不可知。
在保姆的房間抽屜里有一張被標記過的名單,只剩下死者和死者的哥哥兩個人的名字沒有被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