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參與進去,不如去看看別人的人生。”秦遠打了個響指,屏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墨鏡,表情蒼白陰森,頭上帶著一個黑色帽子。
他手里拿著一支花,白色的玫瑰花,他就那樣安靜的站在那里。
隨后畫面切換,是一個妖嬈的女人。
“我口紅忘記拿了,借我用一下吧。”女人說完,他的同事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把口紅放在哪了。”
女人卻突然咧嘴笑了學說道:“沒事,我看見了,你放在包里了,謝啦,我拿走咯。”女人將口紅從同事的包里拿走后,同事嘆了口氣說道:“哎,又不會還了。”
隨后女人去了樓下的超市,見到自己公司的一位男同事在,連忙將原本撞在框里的東西,都拿了回去,換上了一批更高檔的食物和飲料,等到同事走到收銀臺的時候,女人也走了過去,搶先一步將框放在上面。
“一共二百八十五。”收銀員十分禮貌的說道。
“好,哎呀,我手機沒電了,要不你幫我付一下吧。”女人說完,就拎著食物走了。
男人看著女人的背影撇了撇嘴。
“上次的錢都還沒還呢。”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性格,借了東西全都不會還。
而且,什么東西,只要能借就一定要借。
“好姐妹,有姨媽巾嗎?”回到公司后,女人望向自己身邊的女同事問道。
“每個月都借,關鍵是他每個月都知道誰帶了,她真是煩死了。”
“煩死了。”
同事們礙于面子,不想當面評頭論足什么,只能在背后交談著。
工作這么久,女人被女人借去的東西,還沒還過。
“之前有個同事,跟他說不借,他就到處說那個同事的壞話,還總去上司那打小報告,十分惡毒,導致那個同事被開除了。”
“這個女人,真是該死。”
下班時間,女人離開了公司,準備去站點等車。
巧合的是那個奇怪的男人,也在那里等車。
“姑娘,能借我眼睛用一下嗎?”
男人輕聲說道。
“什么?”
“我是個瞎子,我看不見時間,所以我想知道現在幾點了。”
“靠,說的那么嚇人。”
“六點了。”女人十分不情愿的說道。
下一刻,他卻突然捂著眼睛,慘叫著,而男人卻慢慢的轉身離開了這里,女人抬起頭的時候,眼睛只剩下兩個血窟窿。
“你做的?”
秦遠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是我,就是借命了。”
“那這個男人是誰?”
“也是游戲的參與者,你可以叫他魅。”
“接下來,讓我們看他表演吧。”
下一刻畫面中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很漂亮,那種柔弱的美甚至讓S都有些心動。
“我發現性別已經不重要了。”S舔了舔嘴唇。
這個女人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突然見到兩個人,在開門家的門,用兩個小別針開鎖。
“你們干什么啊!媽?”
女人愣了一下,居然是自己的母親。
“你這個不要臉的賠錢貨,怎么才回來,讓你打錢又不打,非要我找上門來。”
女人無奈的用鑰匙打開了門,一進屋,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就馬上開始翻箱倒柜的尋找著什么東西。
“你們要干嘛啊,我沒錢!”女人跟在他們后面連忙說道。
“沒錢?沒錢你還買車,現在你弟弟要結婚了,要你出三十萬,你都不肯,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聽到這些話,女人馬上爭論了起來。
“我說了那是我貸款的錢,我每個月六千塊錢,全都給你們了,還想錢十多年了,你還想怎樣!”
“我現在談戀愛,都不敢告訴別人我有你這一樣一個媽!”
女人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在他們家的門前,出現了那個古怪的男人,只是一閃而過。
聽到這些話,女人的媽一巴掌甩了過去。
“兒子你看,這是你姐姐的車,沒有房子,有車也行。”女人媽媽開始笑的越來越開心。
這時候,弟弟在姐姐的床頭上看到了一個十分漂亮的水晶球。
連忙抱起來玩著。
“兒子我們走,誒呦,我怎么這么癢啊。”母親一邊抓著胳膊一邊和兒子拿著姐姐的車鑰匙和產權證離開了房間。
“那是我的!”女人想要過去拿走弟弟手中的水晶球,但是弟弟卻將女人推到了一旁。
“現在是我的了。”
說完,弟弟和媽媽一起離開了女人的家。
下樓的時候,媽媽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癢,不停的抓著,叫著。
漸漸的手臂和身體,開始變形。
“兒子,你在哪。”樓道漆黑一片,媽媽有些看不清楚路,于是連忙問道。
“我在這,等等你是誰?”
“我?我是你媽啊!”此時此刻母親到底臉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你不要過來!”弟弟瘋狂的搖著頭,向后面退去。
“我是媽媽啊,你不認得我了嗎?”母親一步步的逼近,卻讓兒子有慌亂,他舉起手中的水晶球,用力的砸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知道墻壁上沾滿了血液,至此,方休。
水晶球匆匆弟弟的手中落下摔在地上,弟弟因為過于看恐慌,轉身就要逃跑,誰知道一腳踩在了水晶球上。
身體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頭部落地,直接撞斷了脊椎,當場斷氣,神秘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撿起地面上的水晶球。
此時,尸體已經不見了,在仔細看過去,兩具尸體,赫然就在水晶球之內。
男人從陰森的樓梯內,消失不見。
“繼續看吧。”
秦遠饒有興趣的望向屏幕,在一家公司內,所有人都帶著面具。
“這是我們和供銷商的客戶資料,今晚下班前要策劃案。”
“可能不行,我手頭還有工作沒有忙完。”
“你這是什么話,我平時可沒少幫你,你幫我一次怎么了?”
“不是我不幫你,是真的沒有辦法。”
“你到底做不做。”
“讓你做是看的起你。”女人說話越來越惡毒,終于他的同事忍不住了,站起來大聲說道:“你自己在老板那懶得項目,憑什么功勞都是你的還讓我來做。”
這些周圍帶著面具的同事,則臉上寫滿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