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訕,代表了暴食,他飼養了很多食客,這就說明,其中一罪以他為首。
除此之外,
秦遠在過程中見到了色欲,嫉妒。
至于剩下的元素,應該出現在其他區域,他們最終將在這里匯總。
拼圖,也是至關重要的道具之一。
正想著,秦遠被一扇門攔住了去路,他打開門后發現,是一個極為狹小的房間,有光,無人。
就像是密不透風的銅墻鐵壁。
秦遠走進去后,身后的門,瞬間閉合。
“有人嗎?”
似乎房間并不隔音,秦遠能夠聽到隔壁房間的聲音,不過他沒說話,蜷縮在墻角先瞇了一會。
不知過了多久,另一側的墻壁,打開了一扇門。
秦遠睜開眼睛,輕笑了一聲,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很大廳堂,連通十八個小房間。
有人,已經到了。
這十八個人,應該就是最后的參與者。
其中,
隱藏著七個原罪。
除此之外,還有七個沒有打開門的房間,上面一次對應著標注七原罪,這一關,應該是找出原罪,送他們進入房間當中。
機會只有一次,送錯所有人都要死。
從臉上自然看不出什么,秦遠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陳默言和徐訕見到他后,就立刻走了過來。
“我們現在做什么?”徐訕有些緊張。
“靜觀其變。”陳默言直接替秦遠說了,反正每次問他,都是這一句話。
徐訕的臉色有些不好,因為他見到了那七扇門,其中之一寫著暴食,他已經聯系到了自己。
他不清楚自己進入房間后,會發生什么。
更不清楚,選錯了會發生什么。
未知,
才更讓人難以抉擇。
似乎,橫豎都是死路一條,沒有任何的提示給他們。
“各位,能走到這里,都是聰明人,這一關,沒有任何的規則,我懷疑,規則就藏在拼圖當中,我建議我們將所有的拼圖,全部集中到一起,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說話的人,文質彬彬,戴著金絲眼鏡。
高高瘦瘦,穿著白襯衫。
陳默言揉了揉鼻子,輕聲說道:“他身上有很濃的消毒水味道,應該是醫生。”
他第一個將自己獲得的拼圖,平整的放在桌面上,數量很多。
“他的手真好看。”秦遠笑了笑,示意徐訕將他們的拼圖也全都放在桌面上。
“總感覺,他不是好人。”
“不用感覺,這里面沒有好人,好人也活不到這。”秦遠安靜的在一旁,坐壁觀上,不說話,不作為,不參與其中,也不脫身而出,別人做什么,他就跟著做,沒有人做,他也不會牽頭去做。
當個沒用的廢物,要比當個聰明人更加悠閑。
幾乎大部分人都參與其中去完成這幅拼圖,也有少部分人像秦遠一樣,觀望事情發展。
很快,
拼圖的雛形輪廓出來了,確實是人,但不止一個。
第一個輪廓是個女人,很慘的女人。
“好亂…”有人撓了撓頭,幾千塊拼圖,將是一個龐大的工程,短時間內很難拼湊完成。
“加油…”秦遠輕輕閉上眼睛,蜷縮在椅子上。
“這里面有幾個人很特別。”陳默言認真地觀察許久后說道:“第一個就是那位醫生,第二個是在角落里始終沒有說話頭發亂七八糟的男人。”
“第三個,是正在拼拼圖的矮個子。”
“第四個,那個女人一直在盯著你看。”
“第五個,他只露了一次面,將拼圖扔過去后,就回到了房間。”
“第六個,是那個溫文爾雅的書生。”
陳默言說完后,秦遠睜開眼睛,隨意掃了一下,輕聲說道:“你覺得他們的身份呢?”
“他們現在的表現,完全沒有辦法推論誰對應著什么。”陳默言搖了搖頭,秦遠沒再說話,他已經在心中有了答案。
“如果真的是他們六個人,女人應該對應嫉妒,回到房間的人,對應懶惰,至于其他的,暫時還無法理解。”
這時候,突然在眾人的頭頂出現了些煙霧,傳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
他們身后的門,也開始緩慢關閉。
“毒氣…”
有人大驚失色,轉身就回到房間內。
“我們走吧。”秦遠說完,徐訕和陳默言也回到了房間。
秦遠卻走到拼圖前,安靜的站在那里,光芒越來越暗,拼圖卻越來越亮,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后,在鐵門徹底關閉的那一刻,回到了房間。
“你瞧不起我的毒嗎?”
Y的聲音,在這個狹窄的空間中傳來。
“前提它是真的毒。”秦遠的聲音很輕柔,他靠在房間的角落當中,像是對空氣自言自語。
“希望后面你還能笑得出來。”
“我當然笑的出來,聽你的語氣,C還沒醒嗎?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弱呀,不過沒關系,下一次在相遇的時候,他就會永遠長眠了。”
“對了,替我給W帶一句話,我們的游戲開始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Y的語氣有些凝重。
“沒什么,只是,想和他做一場游戲,非常簡單的游戲。”
“我會用他最引以為傲的方式,將他徹底擊碎。”
“你就不怕,離不開這里嗎?”Y的聲音逐漸陰冷起來,話語中略帶有一絲威脅的意味。
“你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破壞規則了,然后呢?我還活著,這樣只會顯得你們更加下乘,從破壞規則的那一刻起,如果我最后死了,那么你們贏了,可我活著,你們就輸的體無完膚。”
秦遠抬起頭,望向那微弱的光輕聲說道:“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但不擇手段之后,卻依舊沒有取得勝利,只能說明,你們太弱了。”
閉上了眼睛,安靜的靠在墻角。
不再理會一切聲音。
胸有成竹又或者勝券在握,Y看不透,也猜不透秦遠此時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們確實會在一些程度上破壞規則,但有些規則,他們無法破壞,因為建立規則的人,沒有將這個權限賦予他們。
“求生之人必死。”
當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秦遠輕聲的呢喃著。
門外所謂的賭氣已經煙消云散,很多人再次從房間中離開。
但秦遠沒有動,他就在里面休息,陳默言來看過一次,不過并沒有打擾,他和徐訕選擇幫其他人一起完成拼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