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口多,想法也多,最喜歡內斗。
各區的女人正在接受分配,華夏卻被兩個女人威脅,大洋彼岸的群眾們樂死了。尤其是國聯署,一心巴望華夏區與對方兩敗俱傷,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誰知那把火竟燒到西方來,頓時引起集體抗議,到銀帝辦公大樓的會議室抗議。據聞,銀帝大將的妻子正是那什么莊的莊主,她離得太遠,不找他找誰?
“肯定是華夏區的陰謀,他們想借機入侵我們的地盤…”陰謀家的思維很強大。
“那巫莊到底是個什么組織?誰特么招惹它它找誰算帳,連累我們算什么?我們連她名字都沒聽過!”有基地首領感到很憤怒,因為權威受到挑釁。
“嚶嚶嚶,我們跟它什么仇什么怨?它要在我們的廣場放那玩意?”某大區代表欲哭無淚,以為碰到打劫的,“大人,夫人想讓我們做什么?我們真的很窮…”
每日兩餐溫飽,多一口都沒有。偶爾還要隔壁的基地救濟,否則就讓難民吃喪尸去攻擊鄰居。
所以,做它的鄰居是倒了血霉。
“大人,您對這事有什么看法?華夏全是瘋子么?他們慫恿兩個女人與世界為敵?”特么的那蛹形玩意就掛在河邊,若有病毒必會順流而下,全城死翹翹。
嗯,全城的人都受到威脅,無論權貴與平民,這種不道德的行為人神共憤。
坐在首席的一個胡須男微微歪坐著,對眾人的譴責他面不改色,一手支額默默聽著各方的指桑罵槐,并不急著分辯。
今天,不僅亞特蘭區、國聯署的代表來了,還有西方四大基地的首領。據悉,東方的四大基地也在向華夏區討個說法。
呵呵,相信秦煌比他更頭疼。
如此一想,某人的心情瞬間明朗多了。
“…動不動就以全人類的性命威脅,這種人絕對精神有問題,至少屬于偏激型人格的危險分子。我們應該齊心協力除掉她們,相信華夏區不會反對。”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哪怕其中一位是銀帝大將的妻子,做錯事就該接受懲罰。
等他們把怨氣發泄出來,柏少華這才坐姿端正地一揮手,身邊的秘書立即在眾人面前放了一份資料。
“這份資料會告訴你們應該找誰算帳。”他默默打量眾人的表情,語氣平靜,“真讓我吃驚,在座各位與華夏區的交情頗深哪!”
不管是國聯署,還是亞特蘭區,甚至大、小基地多多少少與華夏那邊有聯系。
當然,有生意來往的,有互通消息的。
還有某大區與華夏官方密謀著怎么推翻民族主義,打壓亞洲各區域首領,盡快與世界同步踏入新紀元的。
其中有一份資料與柏少華有關,分別是國聯署、銀帝內部官員與華夏官員勾.結,商量如何對付那位格蘭夫人。前者希望活捉她作籌碼,后者希望弄死她。
“所以,國聯署代表是否應該給本人一個交代?給受到牽連的各區一個交代?”柏少華眉梢動了下,雙手互握擱在桌面,態度冷靜地望向剛才最氣憤的代表。
銀帝要弄死蘇杏的是西林夫人,她已經得到報應,被小肯特接走養老。而國聯署的官員也有親人死在販子組織里,私仇報了,明面上還有追討責任的空間。
“不,大家別激動,可能中間有誤會。”面對眾人憤怒的目光,國聯署代表直抹冷汗。“請各位放心,這件事我們會徹查到底!但要給我們一些時間…”
資料上寫得很清楚,指名道姓,如果這樣就讓那位官員畏罪自殺有損自己的威風。不如拖延時間回去開會商量商量,推一無名小卒出去頂罪就夠了。
聽了對方的話,柏少華的嘴角微微勾起一點弧度。他重新靠向椅背,姿態慵懶,目光揶揄地看著對方:
“希望是誤會,畢竟我們的女爵與貴區為了地盤和資源問題有過小矛盾,又不同意和你們結盟吞并華夏區…梁子不小呢!或許我應該和華夏區友好地談談。”
“大人,我署對銀帝沒有任何不滿與企圖!相信您不會聽信謠言傷了領邦的感情。”國聯署明確的保證說,“這次事件我們會嚴肅處理,明天就給大家一個交代…”
至于那個懸在人們心頭的毒蛹,那兩個喪心病狂的什么莊主——
“在座哪一位對人類沒有威脅?你們辦公桌旁的那個按鈕跟那個毒蛹有什么區別?都是為了自保,兩個女人而已,怎么就成了十惡不赦的恐怖分子?”
柏少華看著各懷心思的首領,微微一笑:
“相信大家都知道女性比較情緒化,自控能力差(他認為的)。為了好好活著,希望大家管好自己的人別在背搞小動作。更別指望我說服她,我這兒也有一個…”
可見,女人一旦狠心連丈夫都宰。
平民區的生死格斗取消了,今年改為全民公平競技選拔人才。剛要辦一場熱鬧的運動會并邀她共賞的,結果場邊的燈柱上多了一個毒蛹,競技會不得不延遲。
剛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很想拎住她的衣領拼命抖幾下,聽聽她腦子里的海浪聲。為嘛連他的地盤都不放過?她不愛他了嗎?對小兒子倒是挺大方。
回頭一想,這么喪心病狂且陰毒的主意八成是大姐搞出來的,他孩子媽向來沒什么主見,只能聽從。
“啊?”接到某人的信息,蘇杏大白天趕來看他,聽罷一愣,“這巫咒術是我發現的,婷玉哪有時間看書?她天天忙著練功。”
唯獨蘇杏最愛看書,為求自保,她一有空便鉆進許愿圖研究那些古老的巫咒之術,結果真讓她找到一種好方法。
孩子爸默:“…這話你別跟其他人說。”會挨揍的。
“這主意不算太毒吧?除非我們出事,否則砸不爛。砸不爛便歲歲平安,頂多有些輻射。”蘇杏想了想,又說,“其實你們不用太擔心,它有時間限制的。”
“哦?”柏少華意外地挑一下眉,“多久?十年?”
“別逗。”蘇杏推他一下,嚴肅地伸出三只手指,“三十年。另外我告訴你,別以為將毒蛹密封就萬事大吉,那是提醒你們的幌子…”
它底下的陣才是關鍵。
果然萬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