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輪到蘇杏做藥療,婷玉要休息一天。
她很喜歡山里的清靜,茶亭不招待游客,所以她和秦煌打算在那里過一天清閑日子。
養生館很高效,茶亭里的桌椅全部換成新的。并在茶亭的上山路口杵一道木牌坊,旁邊掛一塊云狀的提示木板,上邊寫著:風雅之地,勿作不雅之事。
清晨,蘇杏和柏少華上山跑步,途經茶亭,受秦家夫婦的邀請進去品了一會兒茶,聊了幾句才下山。
婷玉自打回村就一直在忙碌,和秦煌不曾單獨相處過,故而今天無人打擾。連戲曲團的人都沒去,在另一邊的半山腰排練,小染、小能和小寶在圍觀。
雙胞胎和大寶,還有霍家的小孩找昌叔切磋去了,在羊群附近。
柏氏夫妻沒有回家,穿著運動服直接繞到蓮湖去了。
蘇杏對明天的到來心存畏懼,要孩子爸陪她一邊賞花,一邊拉筋,說要苦中作樂。
對此,孩子爸是無奈的。
“怕就別做,我不介意你以后在我身邊寸步不離。”保證上廁所都帶著她,如果她不介意的話。
蘇杏撇撇嘴角,“你們男人呀,最喜歡把女人哄在家里,等到她人老珠黃思想落后就說她跟不上你的步驟。沒有共同話題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另找真愛。”
男人的真愛永遠是十八、二十多歲的姑娘,水靈可愛。讓外邊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敢倒,是男人心中的渴望。
柏少華被她說得忍俊不禁,戳一下她的額頭。
“婦人之心。”多疑。
“用不著否認,你敢說在大街上看到年輕漂亮的妹子一點想法都沒有?”
面對質疑,柏少華唇邊的笑意不止,目視前方并示意她向前看。
“你是指那種情況?”
誒?蘇杏微怔,往前邊一看。
嗬,蓮湖廣場那邊有幾位身材苗條的漂亮妹子面向蓮湖,動作嫻熟地做早操。
聽那音樂,還有動作,她們是在做瑜珈。
瑜珈服是上緊下松,妹子們上身僅著半截吊帶背心,膚色雪白,很是性感。有藍色、青色,還有淡紫色等,色彩清新淡雅,旁人看得很順眼,很舒適。
下半身均穿一條寬松的五分褲,布料軟滑有彈性。無論做什么動作皆能輕而易舉,毫無束縛感。
心無旁騖的妹子們一個個青春靚麗,身材健康飽滿。其中一個胸前偉大,一舉一動甚是招人注目。
在一邊圍觀的有游客,也有鄉民,沖她們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有人一笑而過,有人酸,也有人羨慕,還有一些猥瑣、下流的目光在女孩們的身上流連。
“怎么全圍在這兒?沒見過別人練瑜珈?”蘇杏左右看看,出聲驅散人群。
這么做不是為了練瑜珈的妹子,而是為自己。涼亭同樣在別人的圍觀范圍內,不把人驅散她坐不安穩。
避開?沒必要。
早上的空氣清爽清新,她就想到涼亭坐一坐,不愿為了某些人和事輕易改變主意。
人散了,這邊的動靜終于引起妹子們的注意。
那個身穿淡紫背心的姑娘看見他們,忙跑過來連聲道歉:“不好意思,能借個地方給我們晨練嗎?其他地方不如這里平坦干凈。很快的,再過半個小時就好。”
蘇杏點點頭,“你們練吧。”
她之前也在村里挑地方練,漸漸地村里人多了,便在蘇宅的院子里做。
所以,這些姑娘的作風她不大認同,也不排斥。
得到主人家允許,紫衣姑娘感激地向兩人道了謝,笑笑地跑回位置繼續。
“唉,青春真好。”
看著姑娘們繼續,蘇杏一邊羨慕著,和柏少華走進湖中的亭子。
“你才多大,還嫩著呢。”他安慰她。
孩子媽蹙眉,“你這話我聽著怪怪的。”有一種又被調.戲了的感覺。
孩子爸笑而不答,在亭子里踢著腿。
他的上衣寬松且長,五分長的運動褲中,一雙大長腿肌肉結實,矯健有力。雙手互握捏得格格格地響,然后面向他的孩子媽,微笑道:
“來吧,不是要拉筋嗎?”
蘇杏眼睛眨了眨,看看他骨節分明的雙手,咽了咽口水:
“下手別太狠,我怕疼。”
孩子爸沖她點一下頭,目光特溫柔地承諾,“我盡量。”
于是一分鐘之后,蓮湖中的亭子里傳出女人呀呀呀的一陣呼痛聲,接著是一句惱羞成怒的嬌斥:
“踹你下邊!”
唔?!下邊?
小廣場的音樂悠揚輕緩,蓋不住對方的聲音。姑娘們聞聲,齊刷刷地往那邊看去。
只見略遠的涼亭里,一男一女,在一剛一柔地過著招。
男子站姿如松,雙手牢牢抓住女人纖細的手腕,見她輕巧躍起一腳踹來。他側身躲過,抬起小腿把她的腳抵在石柱邊,兩人呈壁咚的姿勢。
“你這樣我還怎么玩?”運動服姑娘不服氣。
男的:“…”
她不能在人前使用異能,普通的速度根本不及他的快。動作完全被封鎖,就算她身軀軟如蛇也溜不掉。
女人就是這樣,打不過就耍賴。
美色當前,男人吻她一下才無奈地放開,退開兩步,攤開雙手示意她繼續。
蘇杏本想一鼓作氣纏住他的身軀撒野。
可是,當她的目光無意中瞄到,小廣場那邊的姑娘們已停下晨練眼巴巴地看過來,頓時沒了興趣。
“不玩了。”她意興闌珊,“回家練。”
柏少華莫名其妙,往身后掠了一眼。
那群姑娘心虛,馬上移開視線若無其事地吆喝:“好了,休息一陣收拾東西回去。”
柏少華不再看身后,拉住她說:“小小一個院子,你一轉身就逛完了。”這樣練有什么意思?
現在是假期,到處都有人,尤其是孩子。
想了想,他用手機給家里的小力士發出一道命令:“把船開過來。”
“游湖嗎?”也好。
正好這身衣服方便玩,蘇杏癱坐在石欄,背靠圓柱子如是想道。
夫妻倆在亭子里閑聊,小廣場這邊的姑娘們時不時往這邊偷看兩眼。
“哎,樂樂,你的計劃好像不行,人家瞄都不瞄咱們一眼。”有姑娘瞅一眼涼亭那邊,酸溜溜地說。
本來想讓那女人吃醋的,結果自己先吃上了。
陳樂,也就是淡紫衣姑娘,嘴硬地說:“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瞄,沒有男人能拒絕花花的胸。”摸不著也會看幾眼過過癮。
“其實他老婆長得不錯,身材又好。”有姑娘說著大實話,“兩人簡直配一臉。”
這是一個喜歡看帥哥美女完美組合的妹子。
“那又怎樣,結婚十幾年,就算她是仙女也沒感覺了。”花花姑娘不服,挺挺胸,“有這個才能永恒。”
眾姑娘一臉膩歪地別開臉,不想跟她說話。
“哎哎,你們看,那是什么?”有人低聲喊。
眾人起身往湖里望去,只見一艘小木船像安裝了小馬達,速度飛快,“呼啦”地在河面揚起一片片水花。
由遠而近,直接駛入一片青荷中。
只見荷葉一陣晃動,接著,涼亭里的那對夫婦翻出石欄,跳入蓮湖。一陣輕微響動后,晃動的大圓葉子靜止了,剛才那兩人已不見蹤影。
“算了,我們走吧,好曬。”
“走了走了。”
出來引.誘別人家的男人展顯自己的青春魅力,結果人家瞄都不瞄,還跟媳婦開船浪漫去了,有點尷尬。
“樂樂,還問蛋蛋的事嗎?”
“問什么問,不是說刪了嗎?又不是我拍的。”陳樂不耐。
蛋蛋被男友的一杯奶茶和甜言蜜語哄得到處啪,在城里啪,在農家樂啪,還在夜里坐火車時啪。說不定早被人拍過N次片了,只是當事人不知道罷了。
有得必有失,夜路走多了遇見鬼,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