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有人穿著皮鞋,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在地板上,腳下的聲音從遠而近的傳來,打斷了劉進的思考。
劉進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穿著白色襯衫的高大身影正佇立在門口,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
“三弟,昨夜好玩么?”堂哥劉憾語氣平淡的問道,仿佛昨夜發生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事,也并不知道劉進做了什么大事一樣。
“嚯,說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夢里一樣,可把我牛逼壞了!”劉進眼見自己堂哥提起這事,立馬就興奮起來了:“你是不知道,我一個人戰斗倆,還是倆洋妞!以一敵二,我感覺我都還有余力,估計還能再加上一個,湊個三英戰呂布?到時候豈不是可以說我是床上呂布了?!”
“對了!她倆人呢?!”劉進正得意的時候,才意識到身為事件當事人的安娜和索菲亞,人影不見了。
劉憾雙手抱胸,斜靠著墻,調侃道:“那怎么你連別人什么時候消失的都記不起來了?怕不是被榨干了吧?要不然你還是改個名吧,就叫床笫郭奉孝好了。”
“和那個沒關系,我純粹就是喝多了!對!我是喝大了,太上頭了!”劉進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更何況自己的確像是醉酒的反應,多過于像腎虛總是發生在過度勞累過后的那種反應。
劉憾忽然眼睛一瞇,發現自己堂弟好像哪里有些不太一樣,似乎是順眼了不少,可是細看之下,又覺得與昨天并沒有什么不同。可能是昨天天色太暗了?還是因為昨天他的態度太欠揍了?亦或者是昨天他狂撒幣,導致現在心理上看他特別順眼?
劉憾看著赤著上半身的堂弟,又瞄了一眼門邊的衛生間,浴池里正摞著的一疊衣物里,就有他昨日穿的衣物,其最頂上還有他的內褲,但這些衣物上全部沾染上了渾濁不堪的嘔吐物。
看到這,劉憾不由笑了,揶揄道:“哎喲,三弟。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啥?”劉進迷惑地看著自家堂哥,不太明白劉憾的話是什么意思。
劉憾用眼神看著劉進的被子,挑了挑眉毛:“你今天穿什么?”
劉進得到提醒后才注意到,不論是自己這張床,還是旁邊的床上都沒有自己的衣褲,于是尷尬地用被子捂住下半身,訕訕地笑道:“哥,是不是我的衣服被她們當做戰利品帶走了?”
“神特么的戰利品!你以為你是吳彥祖啊?”劉憾聽到劉進的話,笑罵道,然后一指廁所:“你自己昨晚喝多了,全吐在身上了,別說你要穿著這一身出去?”
“…”劉進用呆滯的眼神看著劉憾:“哥,那怎么辦啊?那你幫我想想辦法唄!”
聽到這話,劉憾打開房間的門,嚇得劉進大喊:“哥,你要干啥呢!我是想當主播混名氣,可是你也不用這么幫我吧!我和明星不同,不需要搞這些花邊緋聞的,這搞不好我就要被封殺的…”
劉憾向著床邊扔來了一個大塑料袋,劉進預判了其落點,很輕松的接住了,看清楚了這是一件睡袍,塑料袋上還印著香格里拉酒店的logo。
“你換上衣服,我帶你下樓去吃早飯!”劉憾走出門外,隨后將門關上。
劉進拆開袋子,將睡袍披上,卻尷尬地發現這里面居然沒有內褲,撓了撓頭,也只好罷了。反正男人走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自己大了一號的小兄弟也并不會令自己產生自卑感。
對著梳妝臺的鏡子看了一眼,劉進還臭美地轉了一圈,一抹自己的劉海,自戀道:“哎,我和劉德華也就五五開吧。”
趾高氣昂地打開房門,劉憾轉過頭看著劉進,立刻有些疑惑地比了比劉進的頭說道:“阿進,怎么感覺你一晚上長高了不少,難道還能帶拉伸筋骨的?”
劉進聽到堂哥的話,頓時一驚,聯想起了最初的道具修正體型與昨晚的生命藥劑,沒準今天自己可能是真的身高拔高了,難怪剛才在鏡子里就覺得體型有變化。
雖然心里想到了這些,但是面上還是做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笑著解釋:“哥,你不知道人在疲勞的時候,會矮上幾公分么?因為肌肉和骨骼受力的問題。昨天就是這種狀態,所以你覺得我矮一截,今天我休息好了,你當然感覺我會高一截。這很正常的,都是科學常識。不要大驚小怪的。”
“是嗎?”劉憾似乎也只是想要一個說法,于是拉著劉進往電梯走。
此時劉進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臉色頓時煞白,詢問道:“哥,你怎么會在我房間的?”
心里卻想到:‘不會吧…難道昨晚他圍觀了我一晚上啪啪啪?不會其實不是三人大戰?而是四人大戰?不對…難道說是五人大戰?’
劉憾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房卡,遞給劉進:“喏,給你吧,這是你房間的房卡,這是我在餐廳里問你那倆床伴要的。”
聽到這個解釋,劉進松了一口氣,結束了自己可怕的猜想,自家堂哥果然不是那樣的人,自己也沒玩得那么過分,不然都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堂哥和堂叔了,對了,還有自己未來的嫂子。
劉進忽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讓劉憾一個詫異:“怎么了?”
“剛才有個蚊子。沒事,我們先去吃飯吧!”劉進和劉憾坐著電梯下樓。
這要不說香格里拉是五星級酒店,這電梯內是一個約4米長4米寬的超大空間,但視覺效果卻顯得比劉進在合江的小破屋的臥室都要大。
電梯的底部也不是一般商業辦公樓那樣的不銹鋼,而是一塊看不出拼湊的、顏色斑斕的瓷面。除門以外的三面墻壁上也是由一塊塊白色的瓷磚貼片而成的,看上去十分之大氣,香格里拉五星級的氣派只是一個電梯就顯露了出來。
劉進站在這電梯上,再次看了看系統面板,看著八十六萬的懲罰金后,才又安然自若下來:‘慌個屁啊!等我再升個幾級,我就把這家酒店都給買下來!沒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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