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姜子牙買賣不成,卻遭烏鴉奚落,雖然生氣,卻也無法,只得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回家被馬氏又是一場好打,第二天,當姜子牙滿臉烏青的出現在宋異人面前時,宋異人嘴巴張的能裝下一個雞蛋,指著姜子牙問道:“這,這,賢弟,你這是怎么了。”
姜子牙那里肯說,只是推說自己摔得,宋異人好歹也是快八十歲的人了,那里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只是姜子牙不說,他也不好多問,又向姜子牙詢問最近做生意的情況。
姜子牙一聽,委屈的差點哭了,心想,自己也太倒霉了,把自己的悲慘的生活說與宋異人聽,樂的宋異人差點笑岔了氣,心想,這家伙果真是個倒霉孩子。
宋異人雖然看不上姜子牙這個廢物,但念及兄弟之情,又想到姜子牙今年也七十二了,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了,便對他道:“子牙,為兄我在朝歌城里有酒店飯莊三五十座,你明日起每日替我去一家店坐鎮,你去哪家店,哪家店里當天所賺的銀錢就盡數歸你,你看可好?”宋異人做到這個份上,可見其人寬hòu了。
姜子牙一聽,有這好買賣,大喜道:“多謝兄長提攜。”宋異人點了點頭,便自去了。
第二天,姜子牙便開始在宋異人的店鋪里坐鎮收賬,要說這掃把星的霉氣晦氣也真是厲害,姜子牙與馬賽花在一起數月有余,身上自然沾染了一些霉氣晦氣,有這些霉氣晦氣發作,姜子牙無論到哪家飯莊酒館去坐鎮,保證那家店里當日連個張也開不了。
宋異人一看,實在無法,在得知姜子牙會算卦的時候,在朝歌選了一處地方,開了一處算命館,讓姜子牙自生自滅,再不管他。
時間一晃就是四五個月,姜子牙這個倒霉催的,一連四五個月不曾有顧客上門,直到一天,有人來找茬,讓姜子牙算了一掛,因為算的極準,這才打出了名氣。
姜子牙能掙錢了,樂的馬賽花那口“虎。”都合不上了,一直到有一日,姜子牙遇到了來朝歌尋找狐貍精的玉石琵琶精找他算命,姜子牙心道:揚名的機會來了,一硯臺就把玉石琵琶精打了個腦袋開花,也是這玉石琵琶精倒霉,剛一出山就被姜子牙用三昧真火煉出了原型,借此名氣大震,被紂王賞識,封了官職。
那九尾狐貍精見妹妹被打死,氣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心里暗暗發誓,定要姜子牙血債血償。
九尾狐把琵琶精的本體放在摘星樓上,助其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以便早日恢復肉冇身,又向紂王提議,造蠆盆,整肅后宮,為的卻是將那些死難的宮人精血喂給琵琶精,蠱惑紂王,造酒池,肉林,耗費無盡人力,物力,好生發泄一通這才恢復了理智。
恢復理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報復姜子牙,他化了一張冇圖紙,讓紂王命姜子牙去督建,姜子牙早就算到此乃毒計,使用遁術,帶著馬氏逃走,卻不管對他多有照顧的宋異人一家。
楊逍一直暗中關注著朝歌城的動態,早就知道姜子牙下山,見他逃離朝歌,心知,封神大劫的序幕即將拉開,同時,也對肆意妄為的軒轅墳三妖起了必殺之心,人族與妖族之間的恩怨,本來就無法清算,如今,女媧娘娘以妖族禍亂人族,對人族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挑釁,若非女媧娘娘的身冇份特殊,九尾狐早已經不知在人族強者手中死了多少回了。
“且讓你再多活一段時期,等本座肅清了東勝神州人族修行界的事情,便是你的死期!”楊逍口中一聲冷哼,反手卻是掐算起來,如今姬昌七年劫數將滿,回去之后,怕是就要起兵造反了,而朝歌現在被紂王搞得一團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唯有先將聞仲召回來了,在朝歌坐陣。
又掐指算了算,竟然算出北海袁福通處,竟有西方教相助,楊逍不由得為之大怒,反正此番大劫,他已經選定了截教作為人族的盟友,這西方二圣一定會和元始天尊聯手對付通天教主乃至人族,既然如此,那也休怪自己手下無情了。
當下,他發出號令,著少羿、雨師、應龍、女魃以及楊蛟領四部護法衛隊往北海援助太師聞仲一臂之力,好速速平了袁福通,班師回朝。
少羿等人接令,當下連忙動身,雨師唉聲嘆氣道:“權欲動人心,大劫亂天地,想不到,我們竟然也要參與進來!”
少羿笑著罵道:“你沒聽燧皇說么,仙神大劫,誰都不可逃避,闖過去了,我人族才有明日輝煌,只是,到底我等修為不夠,不能參與今后的大能博弈,只能來幫聞仲平卻北海之亂,到時聞仲回朝,也可穩住局勢,好教截教之人能夠安然出手與闡教分個勝負高下。”
一行數百人,一路飛馳,不多時就來到北海上空,就見兩軍對壘,殺氣騰騰。楊蛟滿腹疑惑,“師兄,早就聽說這聞仲乃是截教金靈圣母門下,道法通玄,文武雙全,兵法韜略,萬夫莫敵,乃是天下少有的翹楚,如何連這小小的袁福通都制伏不了,如此都好幾年時間了,還這么僵持。”
少羿心思靈巧,當即應道,“燧皇既命我等前來,定是對方陣中有異人相助,才如此遲遲未決。”
幾人說話之間,就來到轅門之前,早有守門之兵士進去通報,聞仲聽得是人族圣地強者降臨,慌忙迎接,眾人寒暄幾句,聞仲便把這許多情況一一說來:“對方陣中卻是有幾個和尚,很難對付,對方逼迫又緊,我也無暇分冇身去請三山五岳的道友前來相助,是故拖延至此,戰事僵持不下。”
聞言,少羿當即笑著說道,“原來如此,和尚?莫非又是西方那幫家伙來趁火打劫,這次老師命我前來助太師北伐,早定北方戰事,返回朝歌,如今太師不在,奸佞四起,還需太師坐鎮匡扶朝政。”
聞仲聽了更見愁眉,“早先在師門下修行,便聽得人族圣地強者如云,諸位zu老先賢一身法力更是高深莫測,如今且看諸位施為,也好早日弭平人族戰亂。”
當下第二日,兩軍重又對壘,袁福通哈哈狂笑不絕,“聞仲,如今戰事綿延,你能奈我何。北海化外苦寒,你又身老,我勸你還是早日撤兵,不然喪命于此,一世英名盡毀,到時悔之晚矣。”
聞仲大怒,催動墨麒麟,使兩條金鞭,遙取袁福通,袁福通卻是夷然不懼,舉刀相迎。
袁福通雖然也是一方諸侯,但與聞仲這等截教高徒相比,仍舊是相去甚遠,聞仲舞動雌雄雙鞭,甚是厲害,祭在空中,風雷響動。
雌雄雙鞭乃是兩條蛟龍,被金靈圣母煉化而成,分陰陽二氣,聞仲祭煉多年,運用起來,陰陽兩氣循環往生,宛如太極,急旋橫掃,狂暴猛烈,那袁福通不過十凡夫俗子,哪里禁得起,當下被撞出幾十丈開外,狂吐鮮血不止。
聞仲催動墨麒麟急趕幾步,就要取了袁福通地性命,卻見對方陣營中爆起一股金光,如潮水涌動,鋪天蓋地涌來。
聞仲卻是絲毫不驚訝,司空見慣一般,空中雙鞭放出的黑白兩氣對撞反旋,轟隆不絕,冇從至為簡單的黑白二色激蕩起萬千絢爛奇瑰的霓光虹霞,絞成太極圖樣,往洶涌而來的金光倒卷而上。
站在少羿、雨師、應龍等人身旁的余慶向眾人解釋道,“每次戰到此時,都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太師都xi慣了。”
少羿笑道,“要這樣的話,對方陣中的人也太損了,每次非得等到袁福通重傷才出手,我還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特立獨行!”
一旁的吉立應道,“說來也怪,每次這袁福通重傷,第二天還是生龍活虎地。”
就在幾人說話間,場中劇烈變化,袁福通早被部下救了回去。從北海潮城中涌出的金光跟聞仲的太極光輪劇烈對碰,金光崩爆,連綿無窮,到了最后更有幾顆舍利子浮動在金光之中,更見威猛,金光宛如倒傾的天河,滔滔傾瀉而下,壓制的聞仲的雌雄雙鞭漸漸降低,聞仲胯下的墨麒麟嘶聲怒吼,暴跳不已。
“好厲害舍利子?看來至少也有大羅金仙修為了呢!”只聞楊蛟朗聲一笑,反手之間烽火雷槍已然在手,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宛如閃電雷霆的軌跡,瞬間就來到北海潮城上方,槍鋒清光閃灼明滅,符文流轉不息,驀然爆開,大蓬地清光如煙云一般,順著被槍鋒撕開的口子鉆進金光之中,蝌蚪般的符文大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游離出來,宛如億萬絲線,裹住了在金光中浮沉的舍利。
城中的人顯然未曾防范,一年多下來,每次戰事都是如此,聞仲傷了袁福通,而后自己迫退聞仲,來時自己老師曾有吩咐,不得殺了聞仲,只是阻攔聞仲大軍而已,是以自己一直留手,未曾想今天忽然有人插手,猝不及防之下,自己性命交修的舍利竟然收不回來,心中驚駭,連忙鼓動全身佛力,金光如洪水一般,卷起滔天巨浪,一波接連一波,永無休止,向天上的楊蛟席卷而來,欲要吞沒生靈,誅殺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