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蕭明珠楞了一下,皇上駕到,怎么會沒有人進來通報他們?除非…這是皇上不讓人通報!
隨后,一看到008切過來的那個畫面,她真不知道該做何感想了。
由皇上過來的路徑看,他們絕對是從國公府的后花院子里道小門過來的。老爹還被人堵著嘴,五花大綁的扛著,一群黑衣甲衛是沿途將王府的侍衛和暗衛們盡數制住,然后取代了侍衛和暗衛們的位置,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這…這,皇上這是想干嘛呢,想要夜黑風高的除掉他們?不用這么麻煩吧,一道圣旨就行,他們還反抗不了。
再說也不需要扛著她家那老爹來示威啊!
BOSS,你還笑得出來。008急得跳腳了,皇上這明顯是來者不善。
“明珠?”韓允鈞也發覺她走神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蕭明珠苦笑著,爬在他耳邊低語:“父皇來了,人都已經快到院門口了。”她不敢說太大聲了,父皇的黑甲衛都已經進院門了。
韓允鈞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后他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毫不猶豫地起身就往門邊走。
“你去哪?”蕭明珠忙拽著他,韓允鈞沖她打了個手勢,輕輕掰開她的手,躡手躡腳的走向了門邊,然后,一把拉開了房門。
門外,正準備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偷聽的皇上差點兒沒一頭栽進去。站穩了身子,皇上尷尬的笑了兩聲,道:“朕聽說明珠醒了。”
韓允鈞生硬的點頭“嗯”了一聲,依舊攔著門,一點也沒有要放皇上進屋的意思。
皇上看著這一點也不知趣的兒子,回頭指著蕭懷恩道:“是他非說要來的,朕不讓他來,他還鬧撞柱子,說是要死給朕看,朕沒辦法,才陪他來走這一趟的。”
韓允鈞對這已經歪到了天邊的理由表示了相信,他過去替蕭懷恩扯掉嘴中塞著的帕子,又替他解掉身上的繩索,客氣地道:“岳父您請進。”轉身對著皇上卻道:“父皇慢走,恕兒臣不遠送…”
“你!”皇上怒跳了起來,指著他鼻子就罵:“誰才是你親爹!”
這區別待遇,也太太太…過份了!
撩開門簾往里瞅了一眼的蕭懷恩聽到這話,扭過頭來道:“因為您是親爹,所以王爺才能對您持寵而嬌!因為我不是親爹,他敢對我不好嗎?哼哼…”
皇上:“…”這話,好有道理。
不過,娶了媳婦忘了爹,這也太過份了?
罵兒子,他有些舍不得,所以怒火全沖著蕭懷恩去了:“別當朕不敢罰你!”罵完,他推開蕭懷恩,氣乎乎的進了屋子。
站在門邊偷聽的蕭明珠忙向皇上行了個禮。
“免禮。”皇上叫起了她,仔細打量了一番:“沒事了?”
“沒事了。”蕭明珠坦然的任由著他打量,就差沒展開雙手,就地轉個圈子表示自己一切安好。
皇上哼哼了兩聲,就走到主位上坐下。他嫌棄地看了眼只有兩個茶杯的案幾,輕敲了兩下桌面:“上茶。”
蕭懷恩回頭見程公公抱歉的對他一笑,然后關上了房門,只得自己去提了角落火爐上的小銀壺,又拿了韓允鈞找過來的君山銀針,親自泡了杯茶,端著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端著茶杯,拿杯蓋撥了半天茶沫子,也不吱聲。
韓允鈞道:“父皇,明珠不能久站。”
“就她那體質,嬌弱得不能久戰了?”皇上臉一沉,拿著杯蓋的手指著韓允鈞,臉上的怒氣漸漸浮現了出來。
蕭明珠沉不住氣了,走到韓允鈞面前攔著:“皇上,您有話就直接說。”
皇上舍得不拿茶蓋砸兒子,自然也舍不得砸懷著他親孫子的兒媳婦,他只得將茶蓋丟進蕭懷恩的懷里,將茶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怒問道:“朕直接說,你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兩個小兔崽子,一個老東西,你們瞞得朕好苦!”
被冠上了小兔崽子的韓允鈞和蕭明珠兩人一頭霧水,這是秋后算帳的架式,怎么有些怪?
父皇(皇上)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他們看向了蕭懷恩。
蕭懷恩也搖頭,他也被罵得有些懵。
皇上帶人沖進國公府,直接就捆了他,可沒給他一句話的。
見他們三人臉上都掛著問句,皇上從懷里摸出一封信,重重地甩在了案幾上。
蕭明珠眼尖,一眼就瞥到了上頭熟悉的筆跡,她的心頓時就安穩了!
那是老道士的親筆。
空間里,008急得火上房:BOSS,那信是誰寫的?
038比它穩重多了;那信上有世間真法,必定是世間高人。呼…BOSS,這有這樣的大能給你們背書,你們應該能順利過關了!
皇上還在拍著案幾罵道:“若是老天師不給朕來這封信,你們還打算瞞朕到何時?啊!”
“兒臣瞞您什么了?”韓允鈞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取那信,他得知道,老天師在信里寫了什么,才知道要向父皇交代什么。要不然,說多了多不好。
知子莫若父,皇上怎么會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一把將信按住:“哼哼,全部都向朕交代清楚,朕聽了之后,再酌情處置你們,要不然…”
“那就把我們趕到封地去吧。”蕭明珠眼睛都發光:“也把我爹趕回新安。”
皇上指著她,差點兒沒吐血;“那就留下朕做個孤家寡人?”
蕭明珠嘴快,一時沒收住:“您平日不是自稱為寡人嗎?”
皇上:“…”
自稱是自稱,但不代表他樂意!
皇上按著信的手,氣得去指著蕭明珠了,韓允鈞立馬就抽走了信,飛快往里一掏,發現…信封里是空的。
皇上看著他一臉的懊惱,滿臉的得意:“以為老子會這么輕易上當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的當嗎?你們還是太嫩了!”
韓允鈞不急不忙地將信重新放回到案幾上,雙手按在明珠的肩上,輕輕將她撥到自己身邊,才道:“父皇,您罵我們是小兔崽子,那您不就是小兔崽子的爹了嗎?”
皇上:“…”
他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怎么像是來找氣受的,他們是打算氣死他,直接就篡位嗎?
果然,他還是適合做個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