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那個女人的資料,弗蘭克在來之前也仔細的翻看過很多遍。
凱西。特納,一個漂亮的金發碧眼女孩,父親有日耳曼血統,母親是昂撒人。
出身于一個中產階級家庭,從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乖乖女。
后來很順利的升入到了某著名常春藤大學的金融專業,
在這里用功苦讀。
畢業之后,就被h旗銀行擇優錄取了。
最開始就是擔任該銀行的vip理財專員,然后在這家銀行只工作了兩年。
其中一年,是在香江,后來來濱城工作了一年。
然后關于這個女孩的所有記錄,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
她突然離職,
然后也沒有在雅麗嘉的出入境記錄,這個女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在之后,就是有人曾經在南美的某個地方,
好像看到過她出現的記錄。
而且和他們一直調查的南十字星資產管理公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甚至有分析員懷疑,她就是南十字星的重要成員之一。
可惜這也只是懷疑,因為到現在他們也不能確定,在南美某地區看到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這個凱西。特納。
因為如果是的話,那他們就可以利用這個女人做一個局。
一個針對那個大人物的局!
但現在,一切都只是他們的一些分析人員,利用一些只言片語的碎片證據,然后分析,或者說臆想出來的結果。
所以他這次才被派來炎龍,調查這個女人的蹤跡。
可現在他碰到的這個接頭人杰森,給他的感覺就是這家伙明顯不靠譜啊!
人物命令已經下達了好幾天了,可這家伙的調查,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調查。
那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弗蘭克這會兒也不再輕舉妄動了。
然后就笑哈哈和對方胡扯了起來:“杰森,你來這里幾年了,我看你對這里好像很適應嘛!”
“對了,
這里買房有沒有什么好推薦?”
杰森聽到說起其他的事情,
頓時也跟著眉飛色舞了起來。
“哈哈,弗蘭克你可不知道,我剛來的時候,其實對這里一點也不適應。”
“雖然這城市的環境不錯,可這里的人,這里的生活習慣,還有飲食,我真的一點都不習慣。”
“但是隨著我在這里生活的越久,并且開始越來越多的嘗試之后,我就覺得這里還真挺不錯的。”
“我在這里的醫科大學讀了兩年,瑪德,說實話,那所大學真不是給人讀的!”
“真的難度太大了,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課,做不完的實驗,而且到了晚上,那些炎龍的學生,還會自發組織去圖書館讀書。”
“說實話,我真沒見過這樣一群拼命的家伙。我很嫉妒他們,
因為我做不到。”
“而且我也知道,
真正能推動和促進人類社會發展的,就正是他們這群人!”
“所以,后來我選擇退學了,我在這里做起了生意,也是趕上了好時候,我日子過得非常不錯。”
“我也經常和我的家人,還有朋友通話,他們在雅麗嘉,過得都不怎么樣?”
“和他們比起來,我真的過得幸福的多了。”
“尤其是最近幾年,越來越多的雅麗嘉人開始遷居到這里,我幫他們辦理各種手續,做地接。”
“這讓我賺了不少錢,所以我過的很快樂,很知足…”
杰森說起自己在炎龍的生活,那真是雙眼都在放光,一副非常滿足的樣子。
而看到他這樣的神情,弗蘭克就心里漸漸有譜了。
難怪這家伙,之前一直沒怎么調查,他到不一定是叛變。
只是這家伙可能是心里發生變化,不想在繼續為研究所服務了。
而他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可能也是想從側面像自己反饋這些信息。
讓自己以后不要再來打攪他…
弗蘭克感覺自己有些讀懂了杰森的意思,而這會兒杰森又是話題一轉。
“哈哈,怎么你也想在這座城市買房子嗎?”
“嗯,昨天來了之后,在這城里逛了逛,感覺這座城市的建設非常不錯。”
“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年紀大了,我最近正在琢磨退休的事兒。”
“退休之后,我不想住在雅麗嘉了,我有不少老傷,那些雅麗嘉的醫院可治不好。”
“我嘗試過很多醫院,和見了很多醫生,他們對我的舊傷都束手無策。”
“我聽說這所城市的醫療體系不錯,我想來這里試試,所以…”
杰森聽弗蘭克這么一說,也是跟著頻頻點頭。
“我太了解你的感受啦,和你交個實底兒。我的那些客戶,很大一部分移居到這里,目的就是為了醫療和養老。”
“說實話咱們的醫療體系真的糟透了,前幾年的時候,我回去過一趟。”
“因為幫我老爸維修房子,我從屋頂摔了下來,摔斷了兩根骨頭。”
“這要是在炎龍,他們可能會找個會正骨的骨科大夫,也不用開刀,就在皮膚外做做推拿,就把錯位的骨頭給我恢復回去了。”
“你還別不信,因為之前我就體驗過!我在濱城醫科大學讀書的時候,骨科就有這么一個和傳統中醫結合的科室來著…”
“可是我在雅麗嘉,他們把我送進了醫院,然后醫生讓我去拍片。”
“瑪德光是一個拍片,我就等了一個星期,要知道我可是重傷員,一個星期我的胳膊都腫的像籃球一樣,你知道那一個星期我怎么過的嗎?”
聽了杰森的吐槽,弗蘭克也只能無語的搖啦搖頭。
因為他知道杰森說的沒錯,大部分的雅麗嘉醫院就是那個吊樣的。
速度奇慢無比,除非你是致命的急病,他們才能給你排到前面,提前搶救。
如果是普通不致命的病,呵呵,你就等著吧!
“然后那個醫生看了片子,告訴我要手術,就這我還排了兩天,才上的手術臺。、”
“最后,他們在我的胳膊里種了十幾顆釘子,我養了大半年…”
“更可怕的是,等到一個月后,我收到的手術賬單,居然足足要了我十三萬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