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瑪拉這樣的表現是在為皇帝盡忠到不如說是在想剛剛取走自己貞操的薛姐撒嬌和表達不滿。如果說之前兩人之間的亂性只是損害了薛姐的榮譽和自信心的話,那么對于瑪拉來說事情就更是要嚴重的多了。
任何女人都會明白除夜對自己的重要性,更何況星戰位面如此保守的社會風格。瑪拉雖然誓言效忠皇帝,但是她并不是個無情無感的機器人。在被同為女性的薛姐奪走后,她正處于三觀重塑的緊要階段。
此時的她現在最關心的并不是什么皇帝或者帝國,而是她自己到底是不是女同性戀。老實說,她在那場亂性中可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并深深地對自己的性向產生了懷疑。
像是任何初嘗的雛一樣,她還沉浸在強烈的生理的快感中并在自己的感情世界中進行著苦苦的掙扎。這時的她最需要的是關心和理解,而不是薛姐這樣公事公辦類型的審問。
:“我們沒有時間來談論個人感情,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這樣襲擊我不會改變任何已經發生的事情。不管你怎么想,我們都已經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印記。我會對你負責的,但是那不意味著我會照著你的想法去見皇帝。
很快,我都會把這艘穿梭機開回去。因為我還4和維達有大事要談,他是目前唯一有可能結束銀河系內戰亂的人。而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皇帝到底知道了什么,想找我是為了什么。
這件事情關乎我們和整個銀河帝國以后的命運。我知道你發誓效忠皇帝,但是在皇帝和帝國中,只有一個有可能避免毀滅的命運。而現在的最大問題是,在我們返程見到維達后,我該如何說服他不立即殺掉你?你一定知道他有多恨皇帝安插在他身邊的間諜。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無法保護你…”
薛姐一邊兒嘴炮火力全開,貼在赤身的瑪拉耳邊吹風,一邊兒還雙手并用的上下游走,刺激瑪拉的身體。這是她在以前的情史中練出的哄情人的手段。
在她的經驗看來,她經歷過的所有女性伴侶在性格上都是感情壓倒理智的類型。也就是可以通過滾床單的手段“睡服”。像是她這樣的理智壓倒感性的女漢子屬于稀有物種。
所以,只要在勸說對方時想方設法引起對方的感情或者身體上的共鳴,她就有信心讓瑪拉老老實實的告訴她一切自己想知道的信息。當然了,這種“勸說”需要些時間,而且遠比她最早預計的時間要長久。
直到一天之后,薛姐才終于“睡服”瑪拉把自己需要的信息交出。在得知皇帝把她當做其他西斯組織的成員后,薛姐安心的帶著自己最新俘獲的情人返回了維達的艦隊。
當焦躁的維達得知消失的薛姐主動回來時,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在和皇帝的情報斗爭中,他始終落后一籌。總是被皇帝的情報人員搶得先機。這是他依舊效忠皇帝的重要原因。
在把自己座艦的一個副空港的無關人員清空后,維達帶著少數幾個最信賴的隨從在這里迎接了薛姐的返回。在飛船停穩后,薛姐拉著瑪拉的手一起走出艙門。
瑪拉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她低著頭緊緊地牽著薛姐的手走了,用兜帽遮住自己的大半張臉。這當然不能幫她掩蓋身份,只是為了掩蓋她的羞怯。
:“我必須說,你的歸來讓人非常意外。女士…”雙反一見面,維達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維達突然發現自己還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去而復返的薛姐。之前第一次見面時他是沒有興趣了解。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對方平等的交談了,敢于在類似的情況下主動見自己的人絕非常人。
:“我回來是為了信守承諾。維達勛爵。不管你知不知道,我所代表的組織總是信守承諾的。我之前說過會告知你你想要的信息,現在我來就是為了實現這個承諾。當然了,如果你愿意,我們還可以談談未來。”
:“未來么?好的,我很有興趣了解你要談的未來。不過。在我們開始之前,我必須問,為什么這個間諜還在你身邊?”維達相當含蓄的提出了不愿意讓瑪拉出現在身邊,并揮手示意自己的隨從帶走瑪拉。
:“她現在是跟我一起的,如果你想要知道你的家人的現狀。那就讓我把她留在身邊,否則我們不會談出什么結果的。”薛姐揮手制止了其他人帶走瑪拉的企圖,并把自己的條件亮了出來。
:“她是個皇帝的間諜,我不會讓我的家人被皇帝威脅。”維達說著還不滿的低頭看了看藏在薛姐身后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的馬拉。不過最終他還是必須同意薛姐的條件,畢竟他有太多的疑問只能由薛姐解答。
在一番基本的安全檢查后,維達帶著他們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艙室。這里是他的私人空間,他能確定這里絕對沒有他人的竊聽設備,而且這里的無菌環境也能讓他脫下妨礙視線的頭盔,讓他更清晰的感知自己的談判對手的一言一行。
一回到這里,維達就脫掉了自己沉重的頭盔,也不管自己現在的面容如何恐怖就示意薛姐落座。在這里,瑪拉被像是寵物一樣放在一邊,薛姐和維達兩個來自不同位面的杰出戰士一起坐在桌子前,開始了這場被后世稱為決定銀河帝國命運的關鍵談判。
當然了,作為談判的雙方,兩人此時更關心的絕不是什么銀河系的未來,而是各自代表的組織和個人的實際需求。維達此時最迫切的想要知道的自然就是自己的家人的現狀,所以他們的談判很自然的就從這個話題開始了。
:“這是帕德梅的最新現狀,我們用先進的醫療技術把她復活了。兒據我所知,她已經恢復了全部的意識和記憶,這是我們錄下的她給你的留言。”
薛姐一邊兒說一邊兒把一段錄像展示給維達,這段錄像只有5分鐘左右的長度。前一分半鐘記錄的都是探險隊的醫療組復活帕德梅的快進進程,展示了不少醫療設備和醫療操作的關鍵階段的進展。
后面的絕大部分視頻內容則是帕德梅的留言,當然了,這條留言也是經過剪輯的,看得出原始視頻應該非常長,剪輯出來的是其中探險隊認為有效信息最密集的部分。
:“阿納金。如果你看到這個,那么說明我的祈禱生效了,你還活著。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你還好么?他們告訴我說外界已經過去了20年,可是對我來說卻只像是一場夢!上次我們分別時你還在憤怒中,我從沒見過你那么憤怒…”
視頻的帕德梅說到這里情緒激動起來,低下頭抽泣了幾下,鏡頭在這里一轉,很明顯的剪輯到了幾分鐘之后。而維達看到這里則露出追悔莫及的表情。眼睛里因為黑暗原力高速運轉產生的紅光也淡化下來。
作為一個殺人無數,手下冤魂無法計數的西斯尊主,維達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自責過。只有對他最關系的人,他才有可能產生這樣強烈的情感沖動。在他的自我懺悔下,視頻繼續播放下去。
:“總之…在我醒來后我只看到了歐比旺。他說你死了,我不愿意相信,但是我一遍遍的呼喚你,你卻一點兒回應也沒有。過去你不管在銀河系里的什么角落都總會回應我的呼喚的…”
這點提到的是維達強大的原力感應能力,在克隆人戰爭期間。他和帕德梅通過這種方式寄托自己對彼此的思念,還沒等維達追憶一下那甜蜜的回憶,視頻內容再次跳轉,剪輯到了后面錄制的場景。
此時,場景發生了變化,之前的白色醫院背景消失了。帕德梅似乎是出于一個人造花園里,她身上的病號服已經換成正常的裙裝,表情也沒有了之前視頻里的憂傷。
:“我剛剛見到了我們的孩子們,安納金。他們都長大了,而且都這么善良。讓我覺得自己錯過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他們讓我想起了你以前的樣子。但是每當我問起來時,沒有人愿意告訴我你現在的樣子,我想這不會是什么好事。
我不知道你這些年經歷了什么,受了什么苦。更是從來都搞不懂你們的原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為了我和我們的孩子們,你能變回來么?我真的很想念你…”視頻最終在這里結束,看完視頻的維達發現淚水已經打濕了自己的面龐。
他似乎并不在意一旁的薛姐看到自己失態,亦或者他已經十分克制自己的感情表現。作為維達一生的摯愛,帕德梅的話自然遠比薛姐的任何描述都有力。看完這段視頻,維達就能百分之百的確定自己的妻子是真的復活了。
現在對于他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付出什么代價才能和妻子重聚了。作為一個不擇手段的追隨自己目標的西斯尊主,維達首先嘗試的就是做交易。
:“開個價吧,我不需要知道你代表的是什么組織,我也不想知道你們要干些什么。但是你們很顯然有求于我,而我想要的只是你們把帕德梅和盧克交換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