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羅拉.羅斯林所在的樓房正被一隊議會軍的精銳偵察部隊的士兵封鎖包圍。∷四∷五∷中∷文↖,現場指揮部已經發布了抓捕令,她之前做的各種偽裝工作都不可能幫助她逃過這次追捕。
過去的幾天里,她一直在領導北美洲一個安置區的反對派行動。成功的煽動起了上萬人規模的無意義游行。鑒于對議會監控體系的恐懼,她和其他反對派領導一樣,都是單線聯系手下,且在完成預定目標后快速轉移自己的位置。
這種安排讓他們的行蹤和 份都極難追蹤和查證,如果不是因為一個其他同伙搞出的意外,她本不應該這么早的暴漏。但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第一隊負責搜捕的士兵已經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大樓。
他們分成4人一組的規格,開著光學迷彩和全彩夜視儀,分頭搜索樓內的一切角落。只用了不到5分鐘,他們就找到反對派主要聚集的樓層并開始了抓捕行動。
幾分鐘之后,在一段短暫的交火后,他們抓獲包括羅拉.羅斯林在內的多名反對派成員。行動中殺死兩名持槍反抗的反對派成員,自 無一傷亡。
被捕時,羅拉.羅斯林正在對著一幅電子地圖策劃著下一步在新悉尼市內的行動。和那些專注于犯罪,趁機發財的發對派成員不同,她是真的有些政治上的“理想”。
對于反對派里的不少成員利用這次的行動的機會大肆組織犯罪活動的行為,她作為一個反對派里的高級成員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在她這樣的皿煮原教旨主義者看來,這算不上什么大事,頂多算是資由、皿煮的時代到來前的一點兒小插曲。
想要實現她心中的皿煮怎么能少了傻傻去送死的炮灰呢?她自己的最終目的也是利用這次機會獲取政治權利,自然不會在意這一點點兒道德上的“小問題”!她唯一吃驚的是議會軍會這么快就找到他們。
聽到第一陣槍聲時。她所在的房間還沒有被攻到,遇險經歷豐富的她在議會軍沖過來前成功地在被捕前刪除了自己隨 電腦上的所有數據。她知道他們這些策劃者不可能永遠保持隱蔽,所以刪除數據這一手可以說是早有準備。
但是,這并不是說她就不奇怪自己為什么被發現了。在這之前她一直相當確信自己的行蹤不可追蹤,自己的所有通訊記錄也都是定時定點刪除。
本來按照計劃,等到議會軍能確認她在反對派中的領導份的時候。她應該已經成功領導大量難民煽動起非常大的 亂,獲得足夠多的政治資本,可以和時空議會坐下來談條件了。
在被抓時,她和其他反對派成員一樣吃驚,不過她卻沒有在被抓過程中傻到做任何無用的抵抗。在刪除掉證據后,她甚至讓自己 邊的反對派成員放下手邊的武器,在議會軍的士兵突然沖進他們的房間后老老實實被俘。
她雖然對時空議會有很深的怨念,但是任何人都知道用武力直接對抗議會軍是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至少她所見到的的每一個敢于公開這樣做的人和組織都已經成為了歷史中的塵埃。
議會軍的地面戰斗人員的戰斗素養倒也算不上特別強大,畢竟。經過幾次擴軍和復原,議會軍的人口結構發生了大變。已經不是那支成立初始時充滿了末 幸存者的組織了。
隨著武器的更新換代加快,技術兵種逐漸變多,士兵的平均年齡和戰斗經歷都大幅縮水。不在是早期那種幾乎全員都在加入前有豐富的戰斗經歷。
現在組成議會軍的人員中多數都在1826周歲之間,只能保證所有部隊達到職業軍隊的紀律水平,訓練水平和形成的戰斗力水平則是參差不齊。這主要受限于人員組成,訓練時間長短這些因素。
外界之所以一直有著議會軍不可對抗的幻覺是因為軍隊內部嚴苛的裝備控制流程限制了軍用武器武器的外流,在嚴苛的管控條例下。任何一支發放到部隊的武器包括它的配件都可以被有效追蹤。
比如一支最普通的m8復仇者突擊步槍,在議會軍里。這種級別的輕武器數量足有幾百萬件。廣泛地應用于軍隊里的所有部門。但是,在數量眾多的 況下,管理卻十分有序。
每一支武器從出廠開始就開始受到嚴格的追蹤審查制度的監視,直到被回收銷毀前,每一支武器每次交接、維修都會有詳細的記錄和更加詳細的責任管理條例限制。
每一個經手的人都必須在責任范圍內能說明發到自己手中的每一支武器的狀態,如果有人搞丟了自己配發的武器。那么懲罰是相當嚴重的。有些倒霉的家伙還會因為這個丟掉軍籍,乃至個人信用永遠的有一個污點。
這些嚴苛的要求使得探險隊搞到的各種高科技武器能始終留在自己的軍事體系內,不會讓這些危險的武器流入民間,反過來威脅自己。這樣的制度使得議會軍的裝備水平遠遠的超出他們潛在面對的敵人。
除了因為工業應用的實際需要而推出民用版的動能屏障銷售到民用市場以外,議會控制區內的民間地區再也找不到任何和武器沾邊兒的高技術產品。
所以。雖然有不少反對派成員都配有動能屏障幫助他們在可能發生的槍戰中保命,但是所能搞到的武器還是化學火藥推進類型的低科技產品,單兵直 武器中完全沒有能有效威脅議會軍步兵的武器。
用這樣簡陋的裝備對付手無寸鐵的難民們很容易,但是用來對抗武裝到牙齒的議會軍那就相當于拿著小刀去和拿槍的人對拼一樣的不靠譜。很多人都在新聞里見識過一些不自量力的犯罪分子被議會軍剿滅時的實況轉播。所以沒有人在被突襲時強逞英雄。
羅拉.羅斯林被抓捕后很快被帶出建筑。此時,外界的議會軍已經解除突襲前的各種偽裝,幾輛裝甲車沖過路口趕到現場,天空中也飛過來了幾架穿梭機。
她和其他被抓到的反對派成員被排成一隊帶向不遠處的路口那隊裝甲車的方向,雖然沒有任何人說明,但是很明顯,議會軍是要把他們押送到其他地方審訊。
只不過走到一半兒時,領隊的那個士兵像是收到了什么新的命令一樣突然讓整個押解隊伍停了下來。不僅這樣,負責押解的士兵還把他們在路邊排成一排,讓他們雙手抱頭,隨后依次將他們按的跪倒在地。
整個過程中,士兵們都是用的頭盔里自帶的通訊設備和喉部通話器交流,沒有發出任何外界能聽到的聲音。所以被按倒在地的反對派的成員們可不知道這些人接到的是什么新命令。
有些膽小的家伙已經在猜測,這些士兵們是不是接到了就地處決他們的命令。畢竟這種一言不發的士兵們把俘虜按倒在街道邊跪下的 形他們可是在腦袋里預演過。
在他們看來,自己現在 處的這個場景很像是很多歷史資料視頻中的毒菜政府槍殺自己國內的反對派或者反對派槍殺政府軍俘虜的場景。
不過,和這些膽小的家伙不一樣,羅拉.羅斯林卻沒有這種擔心。她雖然十分痛恨時空議會現行的這種不給投機者機會的政治體制,但是她很清楚議會軍不可能干出當街屠殺的事她更加擔心的其實是被押送到目的地后的事 。雖然在議會軍突擊時她及時刪掉了自己帶的平板電腦上的所有信息,把所有他們組織難民們暴亂的直接證據銷毀了。
但是她不確定自己 邊的這些家伙中會不會有人為了爭取“寬大處理”而賣了所有人。為了行動的成功,并在議會軍的圍剿下保持生命力以致整個行動的成功,反對派們也算是苦心孤詣的策劃了好長時間。
他們的組織模式大幅的的“進化”,采用的是流動作案的行動模式和領導負責制的指揮模式。和羅拉.羅斯林一起被捕的反對派成員中除了一個算是她的熟人以外,其他的人都是第一次和她合作。
他們之間相互了解的程度很低,只能通過對暗號知道他們都是時空議會的反對者,至于對方的 份則是不能相互告知的。甚至在組成工作關系后,他們都是用代號相互稱呼,為的就是避免被議會軍一鍋端。
但是,嚴密的組織并不能彌補反對派內部的裂痕。他們聚集在一起合作是因為他們都反對時空議會的現行體制的,但是即便是他們的內部,對于未來的設計或者說幻想也有著極大的分歧。
在順風順水的時候不需要擔心什么,但是現在他們被抓了,人心會浮動成什么樣子就難以預料了。畢竟反對派中的很多人都是和她一樣的投機者,見風使舵的本事都很強。
想到這里,羅拉.羅斯林的心里開始變得十分不安,她知道,如果審訊者愿意給出比較好的認罪條件的話,她 邊的這些人很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供出自己這個反對派的區域領導者,換取減刑之類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