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靳紹康洗完后,穿著白‘色’的中衣走出來。蔣若男叫丫鬟進來將水換掉。自己又進去洗。這次,她倒不擔心靳紹康會突然跑進來,她覺得,靳紹康這人,除了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讓人難以接受外,某些方面,還是有他的優點的。
比如說,此人有些君子風度,不會強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像上次,如果他真的要用強制手段,自己難道真能推開他嗎?
這也是她能跟他繼續合作下去的原因之一,如果他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自己可能真的要想辦法逃跑了!
洗完穿上中衣走出來,見靳紹康正躺在‘床’頭看書。
蔣若男走過去,“侯爺看什么書了。”靳紹康將書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床’頭拿的,一本醫書,你平日里就喜歡看這些書?”一邊說,一邊往里挪,讓出剛才坐的位置。
“是啊。小時受了爹的醫生朋友的影響,對醫術養生很有興趣,這些年來一直有看這方面的書。”蔣若男趁機為自己懂這么多的醫學方面的知識解釋。
她在靳紹康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涼席被他坐的熱烘烘的,很不舒服,她拉了拉他的衣角,“讓我睡里面,這里都被你睡熱了。”
靳紹康扯過自己的衣服,將手上的醫書放下,跟著躺了下來,“哪有‘女’人睡里面的。”說完翻過身背對著她。
蔣若男看著他的背影無語,‘女’人怎么就不能睡里面了?說起來也是,他每次都睡在里面,讓自己睡外面,她一直以為這只是湊巧,也沒有在意,今天聽他的口氣,原來是故意讓她睡外面的。
不知這又是個什么道理。
蔣若男嘴里嘀咕著,也懶得和他爭,睡外面就睡外面吧,反正現在這種天氣睡外面也‘挺’涼爽的。
她走下‘床’,將火吹滅,然后上了‘床’,躺下,轉過身,也背對著他。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后面的靳紹康轉了個身。他灼熱的呼吸噴到了她的頸后。
她一下子又驚醒過來,黑暗中,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警惕。
一段時間過去了,后面除了感覺到他的熱氣外,并沒見他有什么不軌的舉動,蔣若男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心情一放松,睡意很快席卷了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被靳紹康喚醒。睡得正香被吵醒,實在有些窩火,她轉過頭去,“怎么啦?”
靳紹康眼睛也懶得睜開,“我要小解!”
蔣若男恨不得一腳踹死他,“那侯爺去啊,馬桶在屏風后。”又不是小孩,難道還要她幫他脫/‘褲’子?
靳紹康睜開眼睛,一手托起頭,懶洋洋地說:“‘床’下有夜壺,你幫我拿一下。”
蔣若男看著他,瞪大眼睛:“侯爺要在‘床’上小解?”不是吧。不會懶成這個樣子吧?而且,那多臭啊…
“有什么問題?”靳紹康答道,接著又推了推她,“快點,服‘侍’夫君起夜,也是身為妻子的責任之一。”
蔣若男無語,轉過身去翻了個白眼,又俯下身,從‘床’下拿起夜壺,頭也不回,直接遞給他。心想,怪不得要她睡外面,原來是要她服‘侍’他…
半天不見他來接,蔣若男回過頭去,“怎么呢?”
靳紹康朝她一瞪眼,“我還要問你怎么了,你都不會嗎?你不幫我拿好,我怎么小解?”
蔣若男以為自己聽錯了,坐起身來,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確定,“侯爺是說,讓我拿著夜壺,然后你再…”她指了指他的下身,又指了指夜壺口,然后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對,就是這樣,”靳紹康點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你之前難道不知道?”還覺得很奇怪。
“轟”的一聲。蔣若男整個人都點燃了,是被熊熊燃燒的怒火給點燃的!
娘的,這是個什么世道!
下一秒,蔣若男將夜壺整個兒塞在他懷里,轉身就躺了下去。再也不理會他。
身后傳來靳紹康不滿的聲音,“喂,蔣若男,你干什么!這是身為妻子應該做的事情!”
蔣若男氣得幾乎爆粗口,“我不做,我死也不做,如果做妻子就是要做這些,侯爺你干脆休了我吧!”
靳紹康被她噎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怎么有這樣的‘女’人?每次做離譜的事情都能這么理直氣壯!他從小到大,只要在家里,哪次起夜不是這么被伺候的?
休了她,她也好意思說,她自己‘弄’得圣旨,讓他怎么休她?
靳紹康氣得七竅生煙,可是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得已,只好越過她,下了‘床’,去到屏風后解決。完了后。又重新回了‘床’上。
剛躺好,便聽到蔣若男略帶戲謔的聲音:“侯爺怎么不自己拿著。”
靳紹康心中憋著氣,本來不想理她,可是過了一會,又忍不住回答,“不習慣,自己拿著‘尿’不出來。”
話音剛落,便聽到她吃吃地悶笑聲。
靳紹康又羞又惱,想發發脾氣來維持自己的尊嚴,又發不出來,過了一會。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
兩人背對著背,都睜開著眼睛,臉上掛著笑容。
一大早,蔣若男和丫鬟們給靳紹康收拾好,將他送了出去。靳紹康走后,蔣若男又回去睡了一覺。而紅杏一時無事,便一個人走了出來。
她心情非常郁悶,她費盡心思,好不容易能接近侯爺,可是侯爺連正眼都不瞧她,小姐好像也沒這個意思,要是小姐肯提攜她,讓她服‘侍’侯爺洗澡什么的,還有什么不成事的!
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又走到上次和于姨娘談事的僻靜角落里來。
她靠在一塊假石上沒多久,便看到于姨娘從另一邊裊裊娜娜地走過來。紅杏看到她轉身就想走。如今她對于秋月的感覺很復雜,既有些感謝她給自己出了點子,讓自己不用配給下人,可是,又覺得此人可怕,下意識地想離她遠一些。
可剛走兩步,身后便傳來于秋月的嬌柔的聲音:“紅杏,干嘛見到我就走啊!”
紅杏無奈,只好轉過身,臉上堆笑,先是給她行了禮,然后道:“奴婢只是沒看到姨娘,可不是故意躲著您。”
于秋月走到她面前,搖著扇子嬌笑:“紅杏,我又沒說你躲著我。”
紅杏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什么。
于秋月繼續搖著扇子,“看到你真好,我有件事正想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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