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的,這學期學業就要步入正軌了,要認真學習,不要偷懶,要是期末考有掛科的成績,可說不過去,聽到了沒有?”
盛懷玉的臉色陰沉得厲害,哥哥甚至都沒叮囑她這些,卻和初蔚說。
顯然,初蔚已經越俎代庖了。
她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初蔚撇嘴,小聲嘀咕:“真拿自己當我爹了?”
盛懷瑾挑眉:“嘀咕什么呢?”
“沒什么沒什么,您的教誨,我銘記于心,我一定努力奮進,踏實搞好學業,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
盛懷玉便下了車,車子往財大開去,于是初蔚不得不和盛懷玉走過一段尷尬的林蔭小路。
一路無言,初蔚松了口氣,幸好沒有尬聊。
盛懷玉看著初蔚進了她的班級,眼神有些陰鷙。
放學的時候下起了雨來,盛懷瑾被沈其琛拉去和一些海外歸來的華僑喝了幾杯,說了一些國外的形勢。
再上車的時候,有些微醺。
飯店就在醫科大旁邊,初蔚在醫務室幫了些忙,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盛懷瑾。
盛懷瑾扯了扯領口,叫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沉聲道:“初蔚,上車,我捎你回家。”
初蔚有些為難:“我…自己回吧。”
盛懷瑾神色微慍:“你這丫頭,大晚上的,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快上車。”
初蔚便只能上了他的車。
盛懷瑾多喝了幾杯,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舒服,閉著眼,眉頭微蹙。
初蔚便體貼地讓司機先送盛懷瑾回家。
盛家門口,盛懷玉聽到汽車引擎聲,趕忙往外跑去,阮琴也緊隨其后。
院子門口,盛懷玉看到汽車里坐著的人時,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初蔚為什么這么陰魂不散?
身后響起腳步聲,她突然轉身,擋在了她媽跟前,一把拉住了她媽的手:“媽…你…別看。”
阮琴一頭霧水:“怎么了?”
盛懷玉眼神里是破釜沉舟:“我…我好像看到初蔚她…在親哥哥。”
阮琴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怒火中燒,咬著牙道:“你…你說什么?”
盛懷玉小心翼翼:“她親了一下哥哥。”
阮琴怒不可遏,繞過盛懷玉出了院子,就看到初蔚正從車上下來,剛想繞過車身去另外一邊叫盛懷瑾下車,卻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肘。
‘啪’地一聲,一個打耳光,打懵了初蔚,也驚醒了盛懷瑾。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初蔚捂著臉瞪著他媽,趕緊下了車。
初蔚臉上火辣辣地疼著,滿腔不解和委屈以及憤怒:“你這是干什么?”
阮琴是名門閨秀出身,這種家庭教導女子守婦道,要知廉恥,在她眼里,初蔚這種在外主動親男人的行為,就是不守婦道的行為,這連良家女子都算不上,實在是丟女人的臉。
這丫頭怎么能這么寡廉鮮恥。
盛懷瑾眼中閃過促狹,沉著臉看他母親:“你為什么打這丫頭?”
阮琴顫手指著初蔚:“那你也要問問這丫頭到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