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松放下手中茶杯,輕笑一聲,笑容有些不屑:“多謝阿姨關心了,我還是更喜歡靠自己奮斗,初藍,我是不會娶的。”
初藍終于按捺不住了:“李景松,你可真是夠喜新厭舊的,以前還說喜歡我,還說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現在看到我姐了,又移情別戀了,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你真是虛偽。”
李景松手指撫了撫手邊的杯蓋,一臉‘隨你怎么說,我自巋然不動’的表情。
趙美鳳咬了咬牙,起身,看著李景松:“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如果你不娶我家藍藍,你這輩子,怕是要打光棍。”
李景松起身:“阿姨,我送你們出去。”
趙美鳳和初藍便被請了出去。
初藍氣得直跺腳:“媽,你為什么要帶我來自取其辱?”
趙美鳳輕嘖了一聲:“藍藍,你情緒太外露了,你怎么這么沉不住氣?”
火上澆油,初藍更加繃不住了,眼淚唰地一下流出來:“媽,你怎么現在總是數落我?你是不是覺得初蔚比我好了?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了?”
趙美鳳摸了摸她的頭,語氣和善了些:“你這傻丫頭,你要記得,媽媽永遠是最愛你的人,媽媽說這些,都是在為你的將來著想,畢竟媽媽不能永遠陪著你,你要學會做人做事,你懂不懂?”
初藍橫鼻子豎眼睛的,她不懂,她就覺得好像所有人都更喜歡初蔚,她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初蔚有什么好的?
他們一個一個都被初蔚蒙蔽了,總有一天,他們會看到初蔚的虛偽的。
趙美鳳無奈地嘆了口氣,藍藍這丫頭,什么時候能有初蔚那丫頭一半聰明就好了,她何至于操這么多的心啊?
兩人離開,李景松終于繃不住怒火,將手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方海嚇一跳,趕緊蹲下去撿碎片,小心翼翼地問他怎么了。
李景松按了按太陽穴:“這母女兩欺人太甚。”
方海撿起碎片放在一旁:“景松哥,你就和初蔚說,那天你去,不是為了配合趙美鳳,而是擔心趙美鳳傷害她,不就行了嗎?”
李景松搖搖頭:“沒用的,你不懂。”
初蔚是重生的,有上輩子先入為主的觀念,初蔚怎么都不可能相信他的。
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方海是不懂,那個初蔚,除了長得漂亮些,他家景松哥哪里配不上她了?
李景松輕聲道:“她現在在做什么?”
“在宣傳部的檔案室里當一個小干部,沒什么權利,就是干活的。”
李景松神色有些迷惘,小干部嗎?他以為初蔚會準備參加高考的。
初蔚忙了一天,從林芳那收了一百五的情緒值,心滿意足地準備下班。
林芳一邊收拾桌上的檔案,一邊帶著些優越感道:“懷玉邀請我明天去盛家玩,聽說盛站長提前調回來了。”
初蔚收拾好自己的公事包,把水杯蓋好,又把桌上的文件都放整齊,將椅子推進桌肚里,都不帶搭理她的。
林芳拎著公文包經過她的桌子:“懷玉沒有邀請你嗎?”
初蔚呵呵一笑:“我想見盛站長,不用這么大費周章。”
情緒值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