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害羞的樣子。
她們生來爛漫赤誠,從不懂什么害羞。
她們只覺得,主子和男主子親吻的時候,特別美好。
于是,她們看的也很大方,絲毫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阮靈知道她們的性情,也沒覺得窘迫,就招手:“你們兩個小丫頭,站在門口看夠了沒?進來。”
純兒品兒笑嘻嘻的走進來,歪頭朝裴殊瞧著。
裴殊倒被她們看的臉色窘迫。
純兒聲音清脆:“男主子,你把我們主人的嘴都咬腫了。”
品兒噘嘴:“男主子,您以后再親主人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還有,你的手不要伸到主子的衣服里頭…”
“咳!”阮靈連忙劇烈咳嗽一聲,把品兒的話截斷。
裴殊的臉已經紅的像個山楂果子。
阮靈瞪了眼品兒,問:“你們倆有事沒事?沒事外頭玩去!”
品兒忙正色道:“主人,那個花含香回來了。”
“哦?”阮靈挑眉。
祭祀之前,花含香信誓旦旦說,要去萬菊山,從蒲子凰那里弄來一根孔雀翎,然后干翻慈和老妖婦。
莫非拿到了?
阮靈問:“她什么模樣?”
“正在外頭發脾氣,跟甘土地打架。”品兒說道,“所以我們才來請主人過去看看。”
阮靈一聽就知道,花含香沒拿回孔雀翎。
想想也是,一只孔雀頭上能有幾根毛啊。
哪里是想要就要到的。
她自己上次也是趁著蒲子凰喝醉了才偷到的…
阮靈回頭對裴殊說:“阿殊,我讓隨夏先送你回去,我睡了這些天,要先留下,把府里的事情處理一番。”
“好,我在家等著你。”裴殊的縣衙也有不少事,雖然舍不得,還是跟著隨夏離開陰間。
臨走前,阮靈特意問了沈長白的病情。
裴殊說:“有你的開的藥吊著命,一直那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阮靈就重新開了張方子,讓他帶給沈家。
裴殊離開后,阮靈帶著純兒品兒去前頭,正看見花含香和甘蝶打的熱鬧。
這兩個女人的實力差不多,又都是走美艷妖嬈的路線,碰到一起總是看對方不順眼,打架斗嘴是常事。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阮靈喝道。
她們齊齊回頭,看見阮靈,哼了聲,松開手。
“大人,您醒了!”甘蝶白了眼花含香,款款走過來,欣喜笑道,“恭喜大人降雨成功。”
阮靈笑道:“這得多謝你們的保護。”
“保護大人安危,是我們的分內事。不像某些人,關鍵時刻,自己溜到外頭逍遙去了!我呸!”甘蝶說著,還特意掃了眼花含香。
花含香大怒,一把揪住她的頭發:“騷狐貍,你指桑罵槐的,說誰呢?”
“誰承認誰不要臉!”
“騷狐貍,老娘拔光你的毛!”
兩個人又打了起來。
揪頭發,抓衣服,活脫脫倆市井潑婦。
阮靈有些頭痛的揉著眉心,懶洋洋開口:“花花,你拿到孔雀翎了?”
花含香聞言,停下手,惱怒道:“蒲子凰這只狡猾的雜毛雞!他竟然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