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帝君,請下嫁!有聲屋 神醫嫡女:帝君,請下嫁!誘sheng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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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八腦子里閃過的念頭是:好一把勁瘦俢韌的腰。
燕青身姿清瘦挺拔,平日里穿著衣服倒不顯,如今,衣衫之下的腹肌,卻不心給她摸了個清清楚楚。
這觸感挺好,她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燕青渾身僵硬,察覺到那柔弱無骨的手在他腰上似有若無的摸著,深吸口氣。
“第八神使。”
他開口,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克制。
這一聲也終于讓八回神。
她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半趴在床邊,探出去的半邊身子,幾乎盡數平了燕青的身上。
關鍵他很高。
這一撲,她雙臂環住他的側腰,臉也貼的很近。
離他腰間的玉帶很近。
她偏了偏頭,湊到前面,仰臉看他。
這就更近了。
燕青眉心跳了跳,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八立刻規規矩矩的在床邊坐好。
“還有事?”燕青問的隱忍。
八看他神色雖然沒什么變化,但眼瞳顏色似是深了幾分,瞧著莫名多了幾分寒意一般。
她咳嗽一聲,囂張的氣焰頓時被打壓了一半。
她有些戀戀不舍的把手收了回來,眼神卻又在他腰部掃了掃。
“倒、倒是也沒什么事兒...”
左神將大人嫩君最信任也最得力的心腹之一,耳聰目明,敏銳非常。
哪怕此時夜半時分,燭火煌煌,他也還是能將四周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包括身前那女子頗為放肆的,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他一時間竟不知作何表情。
八瞧著他這樣,忍不住問道:
“不是吧,你生氣了?難道我、我這樣也算對你的冒犯?“
不就是抱了一下,摸了一把嗎!
有什么好傲嬌的?
燕青:“......沒櫻“
“哪里沒有?我看分明就有!”
八揚起臉,輕哼一聲。
“那你之前還摸了本姑娘的腰呢,還揉了!起來,我這算的了什么?”
燕青的身影融在夜色與燭火之中,因為背著光,看不太清神色。
霎時間,似有星火濺落,迅速燎原。
他唇瓣動了動,本想解釋一二,到最后,所有言語皆又吞落喉間。
一言不語。
蓋因...
他那日的所作所為,縱然是為了幫她恢復傷勢,然而心底最深處,卻還是添了其他心思。
如今與她對峙,便似乎要將那隱秘至極的心思,盡數暴露。
他手上雖沾染無數鮮血,本心卻從來坦蕩磊落,克己守禮。
這么久,第一次碰一個姑娘的腰,便存了不得見饒心思。
他覺得不好,也生出幾分慌來。
然而于這之中,卻還有著無法忽視的,貪妄與歡喜。
有那么一瞬,他幾乎以為,她看透了一牽 然而,在對上她那雙眼睛的時候,卻又忽然一怔。
似乎...她并沒有看出...
只是尋常的斗嘴爭氣罷了。
他心中一松,又掩飾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八卻并未察覺他的神色有異。
因為這話,她的確只是一時意氣出來的。
要旁人,或許還有那么點綺思,可這人——是燕青啊!
所以她根本沒往其他方向去想。
見燕青不話,也只當他是懶得與自己計較。
八看著他俊冷的容顏,他微微垂著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好像并未將她放在眼里。
念及此,八心中便又生出一簇火來。
她忽而又湊近了些,沖著燕青招招手。
“左神將大人。”
燕青一怔:“怎么?”
八彎了彎眼睛,忽然伸出手,勾住了他腰間的玉帶,往自己這邊帶了一帶。
燕青其實沒動。
但這不要緊,她本就知道他什么性子,此時決計不會往前來的。
她只是借助這力量,又湊到了燕青身前。
她的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燕青眉心微動。
呼——
有風從窗外拂來,將唯一的燈火吹滅。
房間內登時暗了下來。
外面的幾點星光,著實照不入這里。
燕青道:
“我去把燈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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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打算走。
但下一刻,他便呆住了。
八湊到他耳邊,嗓音嬌軟,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廓與脖頸。
她低笑道:
“燕青哥哥,腰不錯,我喜歡。”
四周一片黑暗,他們靠的極近,他也看不到她此時的神色。
可偏偏,這一句話,那么清晰的落在他耳畔,似是要將他周身的血液也點燃。
有那么一刻,他似是不受控制般,側首看向她。
她似有所覺,也枕著他的肩膀,看了過來。
他能看到她眼中的盈盈笑意。
她的神色帶著幾分得意與狡黠,而后慢條斯理的道:
“這才叫...冒犯。燕青哥哥,懂了么?”
房間內,楚流玥正靠在容修懷中看書。
忽而聽容修嘆了口氣。
她疑惑的看向他,卻見容修正望著外面,也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了?”
她奇怪問道。
容修唇角微勾。
“沒什么,只是想起當初在曜辰的時候,時常在夜半時分,睡到了你的床榻之上。玥兒當時可惱過?”
楚流玥沒想到他竟是在想這個,斟酌著道:
“你...那時候不是因為那半道神脈嗎?“
她重生在曜辰,是借助了容修的一半神脈。
知道這事兒之后,再想起當初種種,她便以為,那時的容修,是為了休養身體內剩下的半道神脈。
容修笑道:
“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原因吧,但更多的...只是因為想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當時可曾惱過?“
楚流玥仔細回想了一會兒。
“好像...沒有...”
來也是奇怪。
當時容修的諸多做法,其實都頗為不合適,但她不知怎的,竟好像真的沒怎么生氣過。
“怎么忽然問這個?”
容修挑眉。
“沒什么,只是如今回想,玥兒該也是對為夫一見鐘情,才對后來的諸多冒犯,屢屢縱容。”
楚流玥瞥了他一眼。
“也是。帝君如此這般風姿,實在是讓人生不起氣來的。便是一起睡,那也是我占便宜不是?“
容修低笑起來,湊近問道:
“為夫的便宜,你大可隨便占。”
楚流玥攤手:
“有心無力。”
容修倒似乎已經習慣這調侃,眉眼不動。
“那就煩請玥兒留點力氣,將來占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