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臭婊,突然甩了我,原來早就另結新歡了…”
“哈哈…用光我打工的血汗錢買名包、買腎六…足足三年,我累死累活地付出,所有工資卡都掌握在你手里。可是你她婊[子]地一見我摔斷了腿,居然卻反臉不認人,說是與我再無真愛,可現在居然投入到這個肥佬的懷里?你對這肥佬有真愛?騙鬼呢…”
“草,賤婊!你既然自認長了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是自己的資本。那我他二大爺的就算被槍斃,今天也要毀掉你的資本…哈哈…”
“讓你欺負老實人,讓你傷害老子…”
“老子心里苦,老子不哭?但是老子會直接報復…”
前方,隨著不少人恐慌地大叫,也有一個陷入癲狂的男人在嚎叫。
從聲音里聽出這男人已憤怒到極點,甚至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與行為。
“原來是報復!”
秦鋒、蕭虎、白猛、邱大勇四人趕了過來,便看見一個火鍋店的門前,已有不少食客怕殃及池魚驚恐地退了出來。
從玻璃墻外往里看,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正拐著一條腿,瘋狂地指著一個女子不停地咆哮。
面對這樣的兇人,無數食客心中一時膽怯,不敢入店去制服那個發狂的青年。
“啊…痛…眼睛…我的眼睛…我的臉…”
女子下意識地慘嚎著,伸手下意識地擦拭臉上的紅艷艷的湯水,卻是不注意間擦出了大片的鮮血。顯然,她忘記臉上被火鍋底湯給燙傷之事。
“哈哈…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救不了你的臉了…”
男子張狂地大笑,接著又惡狠狠地看向另一邊被堵在角落里嚇得瑟瑟發抖的一個胖子,滿臉猙獰,“就是你這胖子…你他母親的以為這賤婊會看上去?你丫的長得像一頭豬,她能跟你啪啪,看中的也只是你的錢…哈哈…開完房啪啪啪后,就恩愛地來吃大餐?你敢給老子戴綠帽,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話音一落,男子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手是不是會被燙傷,又把臨桌的一個熱水沸騰的火鍋端起猛地向那個胖子潑去。
“啊…不關我的事…是…是她引…勾引我…”
那個胖子頓時驚叫一聲,危險所逼之下,居然潛力爆發,靈敏地躲開了大部分燙水,只被一小部分燙水潑在褲子上,問題并不大。
接著,那胖子扯起餐桌上的餐布,用力往那發狂行兇的男子身上一摔,自己則連滾帶爬跑了出來。再也不顧那個受傷的女伴,天性涼薄之極。
“大勇,去制服那人!”
從人群中擠到前面,秦鋒連忙對邱大勇道。
“好的!”邱大勇身材矮小,卻非常靈敏地沖入店內。
那狂暴的男子一見還有人進來,頓時大怒,抄起一個大碗就往邱大勇身上砸去。
不過他太小瞧了邱大勇的靈敏性了,只是輕松一閃,就躲過了對方的攻擊,接著欺近男子的身邊,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頸部一斬,男子頓時軟倒在地,暈厥了過去。
見大家制住了行兇者,不少食客與火鍋店的店面也是紛紛進來。
看著那女子臉上的慘樣,大家都是心里一沉。
從這暴躁男的話語中,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經過。
顯然,這女子不地道。而那個報復男看來也明白自己的行為是在犯罪,也存了必死之心。
“原來是一個出軌的女人被報復了。”
“女子愛慕虛榮,而她的新歡在關鍵時刻逃走,也是自私自利。這女的眼光特么地差?”
“這個報復男也不是好鳥,居然把這女子毀容了。他就那么恨這女子?人家至少也跟了他三年…”
“怎么說話呢?用人家血汗錢,還在人家最痛苦最慘的時候背叛男朋友,這樣的女子活該被報復…”
四周的吃瓜眾不停地圍觀、看戲,吐槽,權當飯后談資。
至于這女人受傷、男子暈厥的事,他們都懶得去管。
“瘋子,你不去救她嗎?”蕭虎好奇地看了秦鋒一眼,突然有些興奮。
雖然從宋仲林大方送豪禮上可以看出秦鋒的醫術必定高超,但是不親眼見一見秦鋒的神奇,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現在,終于有機會了,蕭虎頓時雙眼瞪得老大,眼中滿是期待。
不單是他,就連邱大勇、白猛也是雙眼一亮,目光火熱地看著秦鋒。
“看我干什么?”秦鋒懶洋洋地聳了聳肩,沒有一點意動:“我又沒有行醫資格證,可沒有救人的資格。”
說完對著三人招了招手,道:“熱鬧也看了,飯也吃了,走啦…”
能讓邱大勇出手阻止那報復男繼續行惡,都算秦鋒心軟了。
咱褲子都脫了,你丫的居然什么都不回應?
白猛呆懵了一下,下意識道:“瘋子,怎么就走了?你不是醫術很厲害么?使出來瞧瞧啊…”
邱大勇、蕭虎也連連點頭,他們才不管這女人可不可恥呢,真的想一窺秦鋒的神奇醫術。
“這救人是醫生與警察的事,與我無關。”秦鋒淡淡地說了一聲,直接向外面走去。
白猛、邱大勇、蕭虎三人面面相覷,苦笑一聲,只得跟上秦鋒的腳步。
回到停車場,上了車。蕭虎才問道:“瘋子,你是因為那女的不地道才拒絕出手的吧?只…只是…我們學醫之人不是一直說醫者仁心么?只要是病人,都應該把病人放在第一位么?”
秦鋒笑了笑,搖頭道:“所以我還不是醫生。”
說實話,秦鋒秦大上人,在修真大世界,就是一個真正的邪醫。只要看不順眼的人,他一般不會主動出手行醫。一旦對方求上門來,就算出手,秦鋒也絕對會獅子大開口,從對方身上狠敲一筆。
剛才的女子,在地球或許只是沒有道德底線,不會被量刑;可要是在修真界,是可能被侵豬籠甚至“人人見而誅之!”的范例。
“前兩天娛樂圈某女出軌事件還在愈演愈烈,今天又看到了這樣的一出戲。難道今年是出軌之年?”白猛微微嘀咕,似半仙般伸出手指又掐又算:“看來今年絕對不能找妹子!要找妹子也得找一個不是很漂亮但很賢惠的女人。對于婚嫁來說,今年是一個兇年、災年。”
“扯蛋啊!”邱大勇頓時無語,沒好氣地道:“猛子,你也不用去算命了。就算今年對婚嫁流年不利,也不適用你。話說你丫的胖成這樣?還想找女票?”
“咋了?咱是胖,那也是一時的事。可不像某人那么矮,這可是一輩子的事…”胖子頓時不服,看向邱大勇的身高,一臉鄙視。
“我日,胖子,你敢小笑我矮?”邱大勇頓時怒了,直接伸手在白猛裸露的胳膊上連續點動幾下。
頓時,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從身上產生。
白猛頓時駭得臉色發白,驚恐道:“瘋子,快救命。這…這小蚯蚓他點了我的癢?”
“哈哈,哪有什么癢。”秦鋒大笑一聲,道:“那是一種藥物粉末,蚯蚓在故布疑陣,你用紙巾擦干凈就是。”
一行人玩鬧著,開車回到了宿舍樓,剛把車子停好,卻見四周居然有三十幾個混混面帶異色地圍了上來。
這是什么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