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丹道帝塔”,有助于讓煉丹師的丹道傳承融會貫通,形成一個完整的丹道體系。
楊毅雖覺醒有軒轅炎的記憶,得到了他全部的丹道記憶經驗,也有巫啟老祖的煉藥傳承,但這二者目前僅只是淺層次的有所結合,并沒有形成完整的丹道體系。
尤其重要的是,這都并非獨屬于自己的丹道體系。
楊毅既已打算要進天藥山,找機會嘗試煉化九靈神農鼎,尋找得到丹界的機會,自然要在丹道上有所成就才行。
天藥丹圣留下的丹界,可不是誰想得就能得到的。
天藥山資源的豐富是毋庸置疑的,但這并非它最大的價值。
它真正的價值,乃是其神域界的屬性,乃是能夠讓神王證道成圣的功能。
九天星域不知有多少大能,都想把其據為己有。
可天藥山在九天十地存在了十幾萬年之久,至今也沒有被任何人所得。
唯一有可能得到他的炎帝,還在數萬年前隕落了。
楊毅現在已經可以十分肯定,他和炎帝等人當初的種種遭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跟此有關。
“為師在外城的丹盟分會館,已經給你預訂好了房間,這是那里的令牌鑰匙。”
巫啟老祖取出一枚青色玉牌,叫給了楊毅。
“多謝師尊!”
楊毅接過玉牌,道了一聲謝。
“這段時間,你先在丹帝仙城好好休整一番。最好在丹道帝塔下次開啟前,梳理一下自己的丹道體悟,爭取能夠在丹道帝塔中,能闖的更高。”
巫啟老祖向楊毅叮囑道。
這個丹道帝塔的重要性,對于丹師來說是毋庸置疑的。
尤其是像楊毅這樣,還沒有形成自己獨有丹道之路的丹師而言,更是非常的重要。
“好的,那弟子告退了。”楊毅恭敬的道。
丹盟分會館雖在外城,但離內城卻非常近,僅有一道城墻之隔。
離開內城后,楊毅拿著那玉牌,來到了外城的分會館。
丹盟分會館雖然在外城,但是卻不是任何丹師都能入駐的。
想要入駐分會館,得是煉丹師聯盟成員,得有煉丹師聯盟的令牌。
他剛一踏進分會館的大門,便被兩名守衛的弟子攔住。
“站住!此地乃丹盟分會館,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兩名守衛弟子修為都不低,全都有著地星境武道境界。
楊毅并未穿煉丹師聯盟的丹師法袍,身上也并未佩戴丹盟丹師的徽章,因此,兩名守衛弟子并不認識他。
“在下楊毅,也是丹盟的成員。這是我的令牌!”
楊毅取出了自己的令牌。
這令牌正是他上次在望月宮參加丹王大會,獲得第一名時,孫藥泉丹王給他頒發的那枚令牌。
孫藥泉曾告訴過他,這令牌代表著他是煉丹師聯盟的一員,不僅可以進入天藥山禁地,而且還能夠入駐丹帝仙城。
憑著此令牌,可以自由出入于內外兩城。
不過,想要在內城入駐,顯然還得闖過了丹道帝塔才行。
“原來您是丹盟成員,剛才真是抱歉,若有失禮之處,還請丹王大人海涵!”
楊毅的令牌,并不是一般煉丹師令牌,而是丹王令牌。
丹王在丹帝仙城雖然并不稀罕,但地位也還是相當高的。
這兩名地星境的守衛,不過只是丹帝仙城的執事弟子而已,地位并不高,自然不敢得罪。
“沒事兒。”楊毅擺了擺手。
其中一名看起來頗為活絡的守衛,見楊毅沒什么架子,便笑問道:“小人唐七靈,不知楊丹王此來是入駐,還是隨便看看?可有需要小人效勞之處?”
丹盟分會館,是丹盟煉丹師的入駐地,同時也是一個大型的丹藥材料交易場。
每日來這里售賣丹藥,購買材料的武者煉丹師多不勝數。
當然,想要進入這分會館,自然須得憑令牌才行。
“我是來入駐的,不知需要辦理什么手續?”楊毅道。
那叫唐七靈的守衛,連忙道:“既是入駐,那請楊丹王跟小人這邊來。”
“有勞了。”楊毅點點頭。
唐七靈引著楊毅,來到了大堂深處一個高大的柜臺前。
柜臺的后面,有著一長排的紅木高凳,坐著四五個修為在天星境初期至中期左右的修者,有的是武者,有的是靈修。
這些人單從外貌看,都很年輕,但實際是不是真年輕,那就不得而知了。
“吳管事,這位楊丹王是來咱們分會館入駐的,麻煩您幫他安排一下!”
唐七靈向柜臺后面,一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恭敬的拱手道。
那中年男子原本正趴在柜臺上,翻看著一本書冊,聞言抬頭掃了一眼柜臺外面。
當他看到外面站著的煉丹師,不過是個連地星境后期都不到的少年,臉色頓時一冷,不悅的瞥了唐七靈一眼,不耐煩的向他擺了擺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唐七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連忙向他躬身一禮,又向楊毅歉意的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
那吳管事揮手趕走了唐七靈后,并沒有立刻幫楊毅安排,反而繼續低頭翻看著手里的書冊,口中隨意的咕噥了一句。
“你先等會,等我把這篇煉丹心得看完再說。”
至于柜臺后其他的幾名管事,一個個也都在埋頭干著各自的事情,根本沒人管外面站著的楊毅。
楊毅微微皺了皺眉,耐著性子等候了一陣。
那吳管事一直低頭翻看著手里的書冊,似乎已經把楊毅忘了。
這時,從外面走過來一名身穿玄色丹師法袍的青年。
他的丹師法袍胸口處,別著一塊銀色的徽章,徽章上的靈藥標記,有著兩片葉子。
楊毅自然也了解過丹盟的一些規矩。
從此人的徽章來看,他應該是一名中階丹王。
青年的修為不弱,已是天星境中期的境界。
他走到柜臺前,拍了拍柜臺。
“誰是這里的管事兒?”
聽到聲音,柜臺后面的幾名管事都抬起了頭。
當他們的目光看到此青年胸口的徽章標記,一個個臉色頓時一變,幾乎人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在下吳霜,忝為外館的管事之一,不知這位丹王如何稱呼?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勞的?”
方才那名讓楊毅等著的中年男子,滿臉堆笑的向此青年道。
“我乃東華山魏峰,要在分會館住一段時間,這是我的令牌。”
那青年丹王有些不耐煩的取出一枚令牌,拍到了柜臺上,向吳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