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臉色一滯。
他們也是幫兇,當然扛不起。
有些東西一旦落在警方手中,他們誰都跑不了,別看他們以為自己很牛逼,吹的以為自己是萬能的,但是事實上若是遇到一些真正的能人,他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更何況他們這一行,最怕的就是條子。
現在不知道對方究竟知道多少關于周小雨的信息,當年他們做的手腳,非常不干凈,前幾年的照片,還落在警方手中,若是一些重要信息都泄露了…
鐵老三覺得,必須去碰一碰,無論是鴻門宴還是其他的,他都必須去看看。
這樣想著,他又覺得頭發炸了起來。
雖然他沒有頭發,但是還是感覺心中壓力山大,一千萬匹草泥馬從心中不斷的奔騰而過。
太他媽的無語了。
正當他們要說話,然而這時候,外面忽然有一個年輕人推門走了進來,在鐵老三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
鐵老三一愣,立即抬頭望著那年輕人:“真的?”
“嗯!”那年輕人點頭道:“我看到他過去了。”
“好!”鐵老三頓時驚喜,猛地拍了拍大腿,跳了起來。
“怎么了?”羅春華問道。
鐵老三立即對著他們激動道:“剛剛老五那邊傳來消息,那小子似乎是參加一個聚會去了,就在夏海大學那邊。”
“哦?聚會?”羅春華和羅凌兩人一愣,頓時大喜。
鐵老三點頭道:“不錯!”
神情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接著又冷冷地說道:“我剛剛還在考慮怎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呢?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了動作。呵呵,怪不得打算明天給我擺鴻門宴,他肯定是去跟團伙見面去了。這小子,可能就是一個雛兒,真正厲害的,是他背后的人。”
“不錯!”
“我也覺得,不如咱們找幾個人過去,跟他們碰一碰,若是有可能,一網打盡!”羅凌也一臉驚喜地說道。
鐵老三聞言,猛地一巴掌朝著羅凌扇了過去,怒罵道:“一網打盡?一網打盡你媽啊!你知道對方有什么底牌嗎?還是說你想要找死?”
羅凌措手不及,急忙倒到了一邊去。
說起這事情,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兩年前,他之所以碰周小雨,就是因為羅凌這小子的提議。
若不是這小子長著一副小白臉的面孔,天生能夠吸引一些小姑娘的好感,他怎么可能會去碰人家小姑娘?
結果錢沒有拿到多少,反而惹了一身騷。
干他們這行,最怕的就是弄出認命。
事實上現代社會無論干哪一行,最怕的都是弄出人命,因為人命關天,只要弄出人命來,警方一定會查到底。
羅春華也不滿的羅凌說道:“一網打盡確實不行,不過,咱們卻可以先摸一摸對方的底細,看看對方究竟何方神圣。”
鐵老三點了點頭,臉色猙獰的說道:“通知老五那邊,我們馬上過去。”
無論如何,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這次對方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必須親自過去看看才行。
他最怕的是,對方是上面的人。
若是上面真的有人看他不順眼,想要弄他…鐵老三覺得,自己得提前交代下后事了。
幾個人迅速出門。
而羅凌則捂著嘴巴,默不啃聲的跟在他們背后,偶爾望向鐵老三的時候,眼中不由冒出了一絲狠毒。
這巴掌,可真疼。
就在鐵老三開始行動的同時,沈度那邊也已經開始出門。
沈度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屬于朋友比較多的那種人,無論是男生和女生,都跟他關系不錯,還有幾個鐵桿好友,例如以前同宿舍的萬槐、趙楠等等,幾乎無話不說。
所以,從進入學校之后,時不時還能遇到幾個認識的學弟學妹。
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后朝著預約的位置走去,萬槐說預約的是KTV那邊,他比較熟悉,很容易就找到了位置。
然而剛剛走過來,后面剛剛下了出租車,后面冒出來一個頗為清脆的聲音:“沈度?”
沈度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張頗為漂亮的俏臉,于是笑道:“噢,冬玲,好久不見!”
劉冬玲是沈度大學時期頗為談得來的一個同學,只見此時她穿著一套淺黃色的裙子,高跟鞋,還帶著墨鏡,打扮的非常時髦,與在學校里面的時候完全不同,若是比較熟悉,或許沈度壓根就認不出她來。
“是啊,好久不見。”劉冬玲笑道,伸手再下墨鏡:“你呢?現在還在擺地攤嗎?”
沈度笑道:“早就不擺了。最近開店,做點小生意!”
“哦?你自己創業了?”劉冬玲吃驚。
沈度笑了笑:“小本生意罷了。哪算什么創業啊?倒是你,聽說進了五百強,羨慕死人了吧?”
劉冬玲呵呵一笑:“羨慕個屁啊,忙得很。自從進了公司,就沒有一天閑過,你想不想過來,我幫你介紹介紹!”
沈度繼續搖頭,淡淡笑道:“我還是算了吧,我不是你,不喜歡那些條條框框,估計吃不下那碗飯!”
劉冬玲不由又笑了起來:“你啊你,現在還是不服輸。對了,我忽然聽到了一件事,你跟初夏——”
她頓了頓,沒有說下去,神情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帶著狹促。
“你們倆究竟成了沒?”
沈度無語,搖頭笑道:“你這話,若是給她聽了,她肯定得敲你一個頭不可。我們是什么關系,你還不清楚嗎?”
誰知道劉冬玲聞言,不由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清楚,你可別栽贓我啊。不過初夏可能確實沒有想這方面的事情。若是你跟她提,她鐵定會跟你翻臉不可。”
“就是!”沈度笑道:“你果然還是了解她。”
這女生以前跟唐初夏是同宿舍的,感情非常不錯。
劉冬玲卻搖頭笑道:“不是我了解她,而是我了解她家。據說,她想要自己開一家公司,當一個女強人,前一段時間她叫我過去跟她合伙,我沒有去。她應該也叫過你。”
沈度一愣:“她自己開公司?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怎么?她沒有跟你說?”劉冬玲望著他,神情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