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扶風拳打腳踢,拳如星辰,將皓月天寂打的不斷撞擊死星。
死星崩裂,可是皓月天寂身如隕石,三只眼眸迸射皓月秩序,毀滅山河。
“皓月斬!”
皓月天寂想不到扶風這么瘋狂,面目猙獰,雙手結印,從胸口劃開,胸口出現一輪巨大的皓月圓刀,瞬間轟出,勢不可擋。
扶風雙手推演大道,四方星河皆成領域,腳踏八卦,揮步為陰陽,一掌遮天。
“扶靈截空手!”
大道相隨,大帝經為基礎,衍化出扶靈截空手,快似閃電奔雷,強勢斬入皓月圓刀內。
吟!!
皓月圓刀被秩序震的崩斷,化作齏粉潰散,氣蕩百萬里,直逼地冥星。
蹭蹭蹭…
皓月天寂被逼退數百里,臉色煞白,滿臉的不可思議。
“兵,臨,斗,者,皆,陣,列,在,前!”
九字化道,瞬間轟入皓月天寂的體內,他的皓月骨都被震斷了,身體失控,重重砸在一顆死星上。
“艸!你明天挑戰能死?壞我好事,老子踢死你…”
轟!!
扶風一腳飛踢,直接將皓月天寂踢飛到天空,瞬息之間挪移虛空,揮手按在皓月天寂的胸口上,強勢壓向死星,這一擊沒有半點余力。
皓月天寂想不到自己會敗的這么慘,完全是被秒殺的命。
短短三年時間,扶風的進步比他更恐怖,扶風參悟的是道之碑,而他只是煉化了一顆星辰而已。
皓月天寂閉眸,不再反抗,反抗也是于事無補。
扶風化掌為拳,手腕一縮,以寸勁之力將皓月天寂打入大地,大地都四分五裂。
“滾。”
扶風怒聲斥道。
皓月天寂身體如一個大字,頹廢的倒在血泊中。
“這怎么可能…你進入上位戰王境界了。”皓月天寂睜開雙眸,道心都差點被扶風轟碎了,兩眼無神,都不聚光了,這一戰,不殺他,他也會廢掉,頹廢的再無戰意。
同樣的境界,差距卻那么大。
什么蓋世天驕,什么絕世王族子嗣,在扶風面前是那么的可笑。
域主級,也就是上位戰王中的牛逼存在而已,可依舊是上位戰王,只要是在上位戰王境界,除非遇到蒙王那種存在,否則無人能夠抗衡扶風。
皓月天寂很不錯,可是面對蒙王,還是有些差距。
“要不是你,老子現在已經在享受齊人之福了,我小時候就立下的誓言,全被你一聲吼給破壞了。”扶風怒聲斥道,“今天打你都是輕的,要不是你老祖宗皓月王為了神州大陸戰死,你以為你能活著?丟盡你老祖的臉面,同樣是上位戰王,你老祖宗為了人族征戰,護百疆族人,而你卻盜走皓月族至寶,為了一己私欲,不惜毀掉皓月族,千古罪人,皓月桑若是不殺你,你自己滾回族中受罰吧。”
扶風不屑的仰頭離去。
皓月天寂頹廢的爬了起來,看著扶風的背影,抱頭痛哭,扶風的話如驚雷一般在腦海里回蕩。
無助,悲痛,恥辱…
皓月桑此刻就在外圍,雙眸如月,他們同宗同族,她恨皓月天寂。
皓月桑稚嫩的雙眸卻透著濃濃的恨意,她的兩個弟弟雖不是皓月天寂殺的,卻是因為他而死。
皓月天寂呼出一口濁氣,看著皓月桑冷酷的雙眸,凄然一笑,跪在地上,舉起皓月斬,嘶啞的說道,“我急攻心切,壞皓月族老祖威嚴和名節,無顏見族中族老,還請桑姑娘賜死,洗刷一生罪責,讓我干凈的去見列祖列宗。”
皓月天寂跪在地冥星大地上,頭顱點地,雙手高舉皓月斬,不再求生,被扶風虐的太慘了,在他心中,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超越扶風,是的,他絕望了,再給他三百年鉆研上位戰王這一個境界,也不可能抗衡扶風。
皓月桑攥著玉手,緩緩抽出手中的劍,冷酷的看著皓月天寂。
咻咻咻…
秦長央等人都默默的護著,生怕皓月天寂故意如此,好抓個人質逃走。
不過皓月天寂確實產生了死志,不想再熬下去了,活著也是恥辱,是自己的恥辱,是皓月族的恥辱。
皓月桑看著皓月天寂一直跪在自己面前,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皓月桑冷哼一聲,斥道,“我是皓月族的小女子,沒有執法權,沒有資格審判你,你滾去皓月族祖地吧,族老如何罰你,便如何罰你,族老讓你活著,你我的仇恨也就此消失。”
“咱們走。”
皓月桑放棄了仇恨,眼神都明亮了許多。
皓月天寂畢竟是皓月族難得一見的天才,若是他能夠變好,皓月族或許還能重返遠古恢宏,皓月桑不愿因為自己的仇恨而毀掉皓月族的發展。
女人的心,始終還是向著自己的家族。
秦長央拍了拍皓月桑的肩膀,說道,“小桑不必難過,我們就是你的家人。”
皓月桑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后隨著眾人朝母星扶風走去。
扶風想不到皓月桑真的會放棄仇恨,不禁長嘆,這小丫頭終究還是太仁慈了。
眾人簇擁下,扶風返回了母星,余光掠過半神族領地,很是惋惜,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更難了。
扶風捂著頭,垂頭喪氣的朝眾仙殿走去。
秦長央和墨仙對視一眼,隨后異口同聲的說道,“很惋惜么?”
“是啊…”扶風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可是一激靈,連忙轉頭一本正經的問道,“什么惋惜?你們說什么惋惜?”
秦長央不屑的說道,“你想什么我不知道?你若是真的很想,那就去唄,我又沒有攔著你。”
扶風尷尬笑了笑,若是真過去,估計這群女人能聯手毆打自己。
“我聽不懂你們說什么,話說九幽使者找到了嗎?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扶風連忙扯開話題說道。
墨仙努嘴說道,“九幽使者跑進天河風暴,不知道有沒有活著進入混沌域,提前這么久回來,耽誤你不少好事吧?”
這兩姐妹懟的很是犀利。
扶風唯有尷尬的笑了笑,好生哄騙,這才把兩個醋壇子給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