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蜂擁而來的法力境、真元境武者,根本沒有被這幾名圣丹境的武者放在眼里,他們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將那些沖過來的低階武者全部滅殺。不過以他們的身份,除非蘇寒開口請他們出手,或者是那些法力境、真元境的低階武者攻擊到了他們,他們才會出手,否則他們也不屑對那些螻蟻一般的低階武者出手。
“竟敢對主上出言不遜,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罪該萬死!”
那站在蘇寒身邊的閻映寒美眸之中閃過一抹寒光,陰陽境一重天的恐怖氣息瞬間爆發,手持一品靈寶穿蛟槍,踏空而行,如同一尊美女戰神一般,一個呼吸之間,旋即出現在了那名沖得最前面的法力境武者身前,手中的靈槍如同蛟龍一般向著那名法力境武者的頭顱刺去。
“陰…”那名法力境六重天的武者眼中閃過一抹絕望,話語還沒有完全說出來,旋即被那靈寶穿蛟槍直接貫穿了頭顱,血肉飛濺,倒飛到了地上,變成了一具尸體。
“陰陽境!!她是一名陰陽境的武者!!”
“不好,她竟然是一名陰陽境的武者!這個蘇寒,怎么會有陰陽境的武者充當護衛?”
一個個充滿驚駭和絕望的聲音旋即從那撲過來的人群之中響起,他們一下鳥獸四散,企圖逃離此地。
就在這時,五百名精銳無比的亞魔族武者從那宴會入口驟然飛出,手持法器,結成一一個個小型的軍道殺陣,向著那些撲來的武者殺去。一名名企圖抓蘇寒去領賞的武者,紛紛被那些亞魔族的武者一槍刺死。
“不要殺我!!我投降!!我投降!”一名擁有真元境大圓滿的武者面對圍過來的三十六名亞魔族武者,臉上閃過一抹恐懼,丟下了武器。跪地哭著投降道。
為首的一名亞魔族武者目光冷漠一槍刺下,刺穿了那名投降武者的頭顱,旋即轉身。帶著其余三十五名亞魔族的武者轉戰下個目標。
“媽的!!我跟你們拼了!!”一名法力境三重天的武者眼中閃過一抹兇光,怒吼一聲。瘋狂的催動法力,正想施展武技。三只靈槍如同毒龍般爆射而出,一下刺在了他的身體之上,旋即將他直接刺殺。
不要俘虜,不留活口,所有向著蘇寒沖來,企圖將蘇寒抓去領賞的武者。統統都被那亞魔族的武者刺死,一個也沒有逃離。
這婚禮的宴會場所,一下變得尸橫片野,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那宴會之中,原本準備對蘇寒出手的武者們一個個被嚇得臉色蒼白,不敢有任何異動,生怕那些冷酷無情的殺神直接出手將他們殺死。
倪勝雄看著蘇寒,目光微微一咪。寒聲道:“蘇寒,你這樣動手殺我請來的賓客,未免手段太過兇殘了。我們樏江劍派也是七品宗門,要是和我們的人作對,就算你的部下再多。也只有死路一條。七品宗門的底蘊,不是你能夠想象的。識時務的,就帶著你的人離開這里,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蘇寒麾下那亞魔族武者的兇殘,強橫,完全震懾住了倪勝雄。倪勝雄也不想無緣無故和一只如此恐怖的武者軍隊為敵。
蘇寒冷漠的向著那董紫真一指,寒聲道:“交出那個女人!”
烏橫木轉頭向著倪勝雄焦急無比,大聲叫道:“不能夠交!師傅,絕度不能夠把這個賤.貨交給他。”
倪勝雄眼中閃過一抹怒火,寒聲道:“這個女人是我徒兒的小妾。你強行索要,未免太過分了吧。”
蘇寒揮揮手,閻映寒旋即帶著那些亞魔族武者迅速的集結,集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只隨時擇人而噬的兇獸軍隊。
“這些戰士,不好對付。不是普通的武者。”倪勝雄見此一幕,目光微微一縮。
“過分?我怎么聽說,這個女人是你的徒兒強行搶過來的?”蘇寒背負著雙手,目光冰寒,一步步,似慢實快的獨自一人向著那婚宴高臺的方向走去。
倪勝雄看著那孤身一人走來的蘇寒,眼中異光一閃,向著一旁的四名結義兄弟使了一個眼色。
“蠢貨,你竟敢一個人走過來,如此托大,簡直就是找死!!大家一起上,抓住這個小畜生!雷雨江流劍!”就在蘇寒孤身一人踏入那婚宴大堂之時,倪勝雄驟然臉色一變,露出了一絲猙獰無比的笑容,抽出了一柄九品法器級別的神劍,驟然暴起,催動初窺劍意中期巔峰的恐怖劍意,施展了樏江劍派之中,他所掌握的最強一式武技。
一個剎那之間,蘇寒仿佛置身與一片茫茫的雷雨之中,在那雷光電閃之下,一柄仿佛能夠撕裂江流的絕世神劍驟然爆發,撕裂虛空,向著他刺來。
在那雷雨之中,蘇寒仿佛孤寂一人,無人能夠幫他,唯有他一人站在那雷雨之中,仿佛被世界所拋棄一般。
“厲害,這門劍術竟然能夠影響我的心境。真是了不起的劍術。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劍!百劍破山河!”
蘇寒微微一笑,催動初窺劍意中期巔峰的劍意,施展萬劍訣,一劍刺出,一柄擎天巨劍驟然爆發,撕碎了那虛擬的雷雨意境,刺在了那倪勝雄的劍尖之上。
萬劍訣乃是一門專注破壞的劍法,破壞力威力無窮,一劍刺在那倪勝雄的劍尖之后,旋即爆發出了無 鋒銳無比的劍氣,撕裂了倪勝雄的護身罡氣,將他轟得倒飛出去,噴出一口鮮血,身體鮮血淋漓。
“這怎么可能?這是什么劍術?怎么威力如此可怕!!”倪勝雄眼中閃過一抹驚駭,失聲道。
“等你到了黃泉路上,再和你的兄弟們探討這個問題好了。”蘇寒冷冷一笑,劍意一變,迅速變化成為了疾風劍意,手中訊光劍驟然光芒一閃,化作四點星光如同閃電一般。向著倪勝雄的四名結義兄弟眉心一閃而過。
那倪勝雄的四名擁有陰陽境修為的結義兄弟身體驟然一滯,一抹驚恐和絕望涌入了他們的眼簾,四道血線從他們的眉心之中顯現。大片鮮血從那四道血線之中噴涌而出,他們身體微微一晃。倒在了地上,變成了四具尸體。
“好….好快的劍!!”那烏橫木臉色蒼白,如夢初醒,身形一閃,法力涌動如同一頭餓虎一般向著一旁的董紫真撲了過去。
“你找死!”蘇寒冷冷的瞥了烏橫木一眼,冰寒一笑。
那倪勝雄不愧是樏江劍派的未來掌門,他臉色驟然大變。失聲驚叫道:“烏橫木,小心地面!!”
就在那一個剎那之間,大地開裂,一株碧綠的騰須從大地之中延伸而出。向著那烏橫木一絞,輕而易舉的粉碎了烏橫木的所有抵抗,將他牢牢纏繞,一條條細小的騰須刺入了他的體內,完全封鎖了他體內的法力流動。
輕易將烏橫木抓住之后。蘇寒向著倪勝雄看了一眼,一股森冷無比的殺機,從身上噴涌而出。
倪勝雄眼中異光閃動,終于向著蘇寒低頭道:“蘇寒,你不能夠殺我。我可是樏江劍派的副掌門。你要是殺我。就是跟樏江劍派有不死不休的仇恨。你的實力雖強,也不是七品宗門樏江劍派的對手。你現在放了我和烏橫木,我們之間,還有緩和的余地。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
倪勝雄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一道快到了極點的劍光驟然爆發,刺在了他的眉心之上。一道血線旋即從那倪勝雄的眉心之中顯現。
倪勝雄一臉驚駭,身體一晃,倒在了地上。
“你們這幾個畜生,竟敢對我的同伴出手,簡直就是找死。樏江劍派,也會因為你這蠢貨,而滅亡!”蘇寒看了那倒在地上的倪勝雄,目光冰寒,伸手一抓,直接對倪勝雄的殘魂施展了天魔搜魂大法。
趙天罡看到蘇寒毫不留情的斬殺了倪勝雄,背后旋即涌起了一抹冷汗:“好狠辣的手段。看來他也不是一味的喜歡化干戈為玉帛,若非我后臺夠硬。當初在那兇角城之中,只怕已經被他滅了。”
倪勝雄可是樏江劍派的副掌門,一旦被殺,樏江劍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樏江劍派已經和蘇寒形成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烏橫木被蘇寒那殘酷的手段嚇得屎尿橫流,哭著哀求道:“蘇寒,不要殺我!!我什么都給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了,你喜歡這個女人。你就拿去。我的宮殿之中,還有超過一千名美人,統統送給你。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蘇寒輕輕一拋,一柄九品靈器級別的長劍旋即飛到了董紫真的手中:“董師姐!他就交給你了。”
董紫真接過那柄長劍,大步的走到了那烏橫木的身前,美眸之中閃過一抹寒光。
烏橫木看著身前的董紫真,哭著哀求道:“紫真,別殺我!!我是愛你的啊!!我是真的愛你啊。求求你看在我善待你的份上,饒我一條狗命吧。”
“你愛我?真好笑。你不過是覬覦我的美色罷了。剛才,我可是親耳聽見,你要打斷我的手足,賣入妓院里面。像你這種人,心中也會有愛?真可笑,你可以去死了。”董紫真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手中靈劍一揮,直接將那烏橫木的首級斬落。
就在烏橫木身首分家的那一瞬間,從那騰須瘋狂一吸,旋即將烏橫木直接吸成了一具干尸,從半空之中掉落。
董紫真殺了烏橫木,心中積累的一股郁氣旋即消解,她走到了蘇寒身前,目光復雜的看著眼前這名英俊的少年,緩緩道:“蘇寒師弟,多謝你出手相救。若非有你,這一次紫真只怕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當初董紫真一行與蘇寒分開之時,蘇寒還僅僅只擁有先天大圓滿的修為。在這小紫華界之中依然也僅僅只是處于小紫華界的最底層。可是現在蘇寒已經連陰陽境八重天的武者都能夠隨手殺死,他的成長,完全超出了董紫真的想象。
蘇寒向著董紫真微微一笑道:“董師姐,你我乃是同門,自當守望相助。我做這些,也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蘇寒微微一笑,言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殘酷:“師姐,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們既然已經大大的得罪了樏江劍派,現在就趁他們不備,去滅了他們好了。”
董紫真俏臉驟然色變,失聲道:“蘇寒師弟,你是認真的嗎?樏江劍派可也是七品宗門,它可是和虛元宗一個級 的龐然大物。里面高手如云,強者如雨,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董紫真在這小紫華界之中游歷了一年,十分清楚七品宗門的恐怖。那可是統帥超過一萬個人類小國家的龐然大物,高手如云,勢力滔天。
蘇寒淡淡一笑道:“樏江劍派不過是區區七品宗門,算什么東西。他們根虛元宗根本無法相比。虛元宗底蘊深厚,擁有八品宗門的底蘊,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一名圣丹境的武者,無法成為真正的八品宗門。我滅樏江劍派,難度不大。好了,事不宜遲。董師姐,你是要跟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里?”
董紫真銀牙暗咬道:“我跟你一起去。”
董紫真默默的看了蘇寒一眼心中想道:“我的命是你救的。就算為你死了,也是我的命。”
“好!我們這就去消滅樏江劍派。”
蘇寒微微一笑,留下了以伏飛為首的五百名亞魔族武者在這黃林山之上打掃戰場,然后主力部隊乘坐著那巨大一品靈寶玄鶴舟,向著樏江劍派所在的方向飛去。
在那玄鶴舟之上,蘇寒看了董紫真一眼,隨手一彈,一股濃郁無比的龍脈靈力沒入了董紫真的體內:“師姐,你的修為太低了。我來幫你提升一下修為。”
“這是什么靈力?竟然如此神奇?”董紫真感覺到體內驟然節節攀升的修為,俏臉微微色變,一下閉上了眼睛,盤膝坐在了地上,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