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和張曉晨沒有區別,就連表情都像極了張曉晨。
“張曉晨”站起來走了幾步,適應了一下身體,然后又做了一些動作,臉上的表情顯得很驚喜,“主人,你能不能給我復制一具別的身體?我感覺這種身體和我無比的契合。”
“它本身就存在著簡單的條件反射的神智,我其實只要與它的精神力融合到一起去,就可以特別方便的做任何事,甚至連她的表情和習慣動作都可以學的八九分。”
云錦摸著下巴,“可以考慮,看你表現吧。”
無臉女這次明顯認真了許多,認真的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拿甜棗誘惑一下,比較管用啊。
要想讓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
云錦打算等著這個事情結束以后,把無臉女送回去祭祀一番,修復她損失的精神力,就給她找一具合適的身體。
不過那個身體肯定只是給她偶爾用用,畢竟云錦還是需要她的不少能力。
想清楚這些,云錦又叮囑了一番無臉女,就變回血鴉飛出了房間。
有身體作為誘惑,云錦相信無臉女還是會上心的。
而他則是通過今天白天查的情報,打算去拜訪一下文石會的老大,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里搞出接待名單。
這次為了隱秘,云錦干脆直接沒變回人形,也沒有回房間,直接就按照情報的地址飛了過去。
十分鐘后,云錦飛到了文石會的基地。
現在是黑暗時刻,正是黑暗勢力活動的時間,文石會作為鼎安區排名前三的黑暗組織,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云錦落到了文石會對面樓的屋檐上,然后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的漩渦,查看起里面的場景。
文石會的基地是一棟七層樓的建筑,第一層是接待的地方,沒有什么好關注的。
第二層是辦公的地方,黑暗組織作為黑暗時刻的管理者,也是有著許多事務的,不少夜店,酒吧或者會所要開業,同樣需要在這里辦理業務,還有一些底下組織的糾紛也要在這里處理。
三層則是住宅區,云錦目光掃過去,有的房間是單間,有的則是雙人宿舍,看起來裝修也都不是特別豪華,應該都是底層的組織人員住的。
繼續往上,四層是餐廳,五層是活動中心,六層又變成了住宅,但這次的住宅就豪華多了,不僅裝修上用的都是好材料,每個房間都至少是兩室一廳,看樣子是一些至少是覺醒者的干部的住所了。
不得不說,黑暗組織就是有錢,而且也不用考慮更多的民生和基建,那普通覺醒者的住宿標準都已經可以和云錦這個進化者的公寓相媲美了。
弄得云錦都想混進黑暗組織當間諜了。
不過從這也能看出,為什么現在在自由大陸那么多人想要加入黑暗組織,果然大餅不如真實待遇啊。
看完六層,云錦看向七層,他發現七層算是一個大型的個人房間,七層有一個個屋子,有餐廳,有泳池,甚至還有室內高爾夫球場。
這簡直就是帝王級的享受啊。
云錦眼睛都紅了...(雖然本來他的眼睛就是紅的)
這家伙是真有錢啊!
云錦收起自己羨慕嫉妒恨的情緒,查看著七層的一個個房間,最后云錦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布置的像是辦公室一樣的房間。
就在云錦想要繼續查看的時候,突然樓下響起了紛亂的腳步。
云錦頓時收起目光,然后四處觀察了一下,發現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有人包圍了他所在的這棟樓...
這是怎么回事...
自己暴露了?
云錦搞不清楚自己哪里暴露了,只能瞪著血紅色的眼睛看向包圍他的人群,樓下四面八方都是人,而還有一隊人在飛快的從樓下往樓頂上來。
不過雖然這些人數量驚人,但卻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實力最高的也就是半步進化者。
在云錦面前也就是心念一動就捏死的存在。
所以云錦也沒輕舉妄動,反而好奇的查看著他們的行動。
那群人明顯并不知道云錦在哪,因為他們分散在每個樓層,開始了挨家挨戶的排查。
在云錦的目光中,這些人一個個兇惡的敲開門,然后魚貫而入,開始了搜查。
只是,云錦現在只是一個鳥,而且在屋檐上,根本不在樓里,所以他們查了半個多小時一無所獲。
可能因為始終查不出來,那個半步進化者拿出身份卡開始了通信。
沒過幾秒鐘,那個人的身份卡上出現了一個山羊胡男人,那個人說道,“羅大師,沒有找到那個窺伺的人啊。”
山羊胡羅大師捋了捋胡子,一臉的疑惑,“不可能啊,我的能力告訴我有人窺伺,而且范圍就在那棟大樓,你們都查清楚了?”
那個人說道,“每家每戶都排查了,沒有人,而且下面也圍得水泄不通,一只鳥都飛不出去。”
羅大師捋著胡子,思考了一會,靈機一動,“有沒有看房頂或者地底?他可能也是用某種覺醒能力觀察的,所以不一定是在屋內。”
羅大師說完,那個半步進化者頓時點頭應了下來,然后把身后的人分配了一下,“你們去查地下,你們跟我來,去樓頂看看。”
這所有的畫面全都落入了云錦的眼中,怪不得這些人這么快就圍上了這棟樓,原來是因為有人的覺醒能力是警戒啊。
云錦猜測估計是能鎖定惡意探測的人的位置。
不過,現在這些人上來,還真是不好辦。
其實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使用消失在這個罪惡的世界,讓自己存在感消失。
不過云錦前幾天為了躲嬌嬌,瑤瑤和老石剛用過一次。
再用的話會永久損失200點靈能。
為了這么幾個蝦兵蟹將,云錦真不愿意永久損失靈能。
所以他想了想,干脆往黑暗的方向跳了幾步,查看了一下樓下的那些組織成員。
這棟樓也是七樓,樓下包圍的都是些普通人,偶爾有幾個覺醒者,又這么黑,應該看不到有只黑色的鳥飛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