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對衰神姑娘未來美好的期盼,云錦沉沉睡去。
在沙發上睡得就是不太舒服,第二天起來,云錦就感覺腰有點酸疼,像是激烈運動了一晚似的。
他估計是因為自己的背部正好懸空。
起床以后,云錦透過血鴉的視角,看了看兩姐妹。
兩姐妹抱在一起,在床上睡得很香,陽光灑在她們身上,映著那兩張一模一樣的面龐,有一種魔幻的美感。
可能因為性格不同和開始了各自的生活,原本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已經開始漸漸變得不同。
惟肖一頭黑色短發,加上冷峻的面孔,如果再配上個頸環,說她是《這個殺手不太冷》里的馬蒂爾達都沒問題。
而惟妙則明顯更陽光一些,她美麗的棕色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身上,長長的睫毛,即使睡覺的時候都在微笑,像是再大的苦痛都沒辦法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云錦輕手輕腳的,盡量不發出聲音,他來到廚房,然后打了個響指,叫到,“老黃。”
蔻伯頓時出現在廚房當中,它已經穿好了廚師服,正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在看著視頻。
這平板是云錦翻箱倒柜找出來的東西,是安卓系統,有點卡,但是看視頻還算不錯。
所以蔻伯這幾天沒事就抱著個平板,瞪著葡萄大的眼睛,笨拙的伸著那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滑來滑去。
見到云錦,蔻伯把平板一收,微微一彎腰,說道,”云,云醫生。“
云錦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問道,“你這幾天學做菜學的怎么樣了?”
蔻伯點了點頭,“我,我現在非常有自信。”
云錦:...
怎么感覺它一有自信,就有點慌。
云錦驅散自己的瞎想,從口袋里掏出那張寫著“烹飪”的小紙人,然后說道,“這個是一種特殊能力,可以提升你做飯的水平。你試一試。”
蔻伯葡萄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小紙人,然后點了點頭。
云錦把紙人貼到了蔻伯大大的額頭上,居然正好,也不擋視線。
蔻伯呆了一會,然后眼神中的光彩越來越強烈。
它有些激動的對云錦說道,“云!云醫生!我知道怎么做菜了!”
云錦示意它聲音小一些,然后擺手讓它去做。
把廚房留給蔻伯,云錦美滋滋的用手機刷著新聞,等待美食的出爐。
既國家公開了覺醒者的存在,公安部也發布了聲明,要求覺醒者主動到公安局備案自己的信息,而備案的覺醒者每個月都可以領取一定額度的補助。
不過可能因為時間太短,效果并不是很明顯,雖然很多人在網上吹噓自己有超能力,但是備案的人遠遠沒有想象得多。
不過國家就是國家,之前能得到大體的統計數據,現在也可以找到各個覺醒者,所以部分地區的警察已經開始上門,主動要求覺醒者備案了。
而隨著覺醒者事情的公開,越來越多關于里世界的消息也開始出現。
有人在網上說,自己曾經到過里世界,里世界和現實世界是一體兩面的世界,是一種很特殊的存在。
里世界天空是灰色的,整體色調凄涼,衰敗。
現實世界的建筑和部分物品會映射到里世界,所以里世界存在著一個個仿若鬼城的城市。
全是高樓大廈,但是卻沒有燈光,沒有車輛,沒有行人。
而各種奇奇怪怪的生物生活在里世界,它們或者生活在這些廢棄城市當中,或者生活在遠郊,山上。這些生物,都有著各種奇奇怪怪的能力。
那個人說他應酬完,喝得爛醉,深夜回家的時候,走過一條小巷子,無意中穿越到了里世界。
而里世界同樣有那條小巷子,也同樣有他的家。他一開始沒發現異常,只是以為家里停電了,還回到床上睡了一覺。
結果第二天,他親眼看到一只像熊一樣又高又壯的兔子從對面家里走出來,他才慌了。
然后他再查看自己的家,發現他的家居然變得無比破舊,地板,桌子,全落滿了灰塵,墻壁有了不少水漬,裂紋,看著搖搖欲墜。
當他再看自己的床,那白色繡花床單已經泛黃皺褶,被子更是破破爛爛。
一想到他昨晚是在這么一張床上睡了一夜,他就有點反胃。
云錦好奇的想要繼續看下去,結果發現...下面沒了。這個人只寫到這里。
也不知道他最后怎么回到的現實世界。
云錦抱著對一個太監的怨念,想要看看有沒有別的關于里世界的資料,然后惟妙出來了。
她依然穿著自己妹妹的睡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沖云錦打了個招呼,“早呀云醫生。太陽好好”
云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睡得好嗎?”
惟妙點了點頭,“可好了。如果我妹妹不總是踢我就更好了。”
她正說著,惟肖面無表情的走出了臥室,“如果你不打呼嚕,我肯定不踢你。”
惟妙扭頭說道,“可是打呼嚕也不由我控制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打呼嚕。”
云錦想象著惟妙四仰八叉,張著嘴,流著晶瑩的口水,萌萌的打著呼嚕,感覺也挺有意思。
但惟肖顯然不認為有意思,她冷清的說道,“那踢你,也不受我控制,它是聲控的。”
“你!哼!”惟妙雙手環胸,嘟著嘴,一臉的生氣。
惟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超過她,先進了廁所。
“喂!我先起來的!你怎么插隊!”惟妙急忙跟進去。
“我是妹妹,讓我。”
“那我當妹妹,你讓著我!”
兩姐妹一邊吵著一邊在廁所洗漱。
等她們洗漱完了,蔻伯也做好了早餐。它也不知道從哪學的壞習慣,依然用碗扣在盤子上,不讓三個人看到底是什么菜。
然后它專門換了一身小西裝,打了個小領結,一臉得意的站在了桌子前,“這,這是我精心為大家準備的大餐,一共四道菜,一個湯,全是我精心烹飪的。”
它還沒說完,惟肖指了指它的額頭,問道,“你頭上是什么?封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