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肖看了她一眼,冷清的說道,“你是因為逃票有禁忌的快感嘛?你明明是因為偷偷從我身體里伸出手,摸女生的屁股。”
看著眼前笑起來依然如陽光般燦爛的惟妙,云錦一時有點迷茫:惟妙這是怎么了。
惟妙撒嬌的吐了吐舌頭,沖進客廳,然后叫到,“老黃,老黃!”
聽到惟妙的呼喚,蔻伯一個瞬移出現在客廳當中,微微欠身,說道,“你,你好,小姐,你找我?”
惟妙一臉興奮的看著蔻伯,手試探的摸了摸蔻伯細長的耳朵,看蔻伯沒什么反應,然后抓著耳朵,開始了揉搓。
“真神奇!居然真的有異界啊!這就是異界的生物嘛!”
蔻伯臉被揉搓成個球,一臉求救的看著云錦,云錦咳嗽了一聲,“差不多得了。它都快被你弄死了。”
惟妙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放開了蔻伯,眼睛打量了一下客廳,又沖到衣架底下,跳起來抓住了一只血鴉,開始了新一輪的“玩弄”。
“眼睛真的是血紅色的呢!但是其他的和烏鴉沒區別!”
說著,惟妙“biu”的拔出一根羽毛,即使沒靈智,血鴉也打了個激靈,身子抖了一下。
惟妙研究著羽毛,“哇,這毛好軟,好滑啊。”
這是混世魔王出山了嘛?怎么感覺現在的惟妙像是長著天使面孔的魔鬼呢...
估計如果小蘿莉李飛雪在這,倆人能把家給拆了。
“那棵草呢!草呢!”惟妙玩完血鴉,一臉興奮的看著云錦。
顯然把目標轉移到了小幼茄身上。
云錦腦袋急轉,想著找個什么理由拒絕她,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說道,“我接個電話。”
說著,云錦也沒理惟妙在那撒嬌,連忙離開了客廳,去廚房接電話。
從他背后傳來惟妙對惟肖的撒嬌,“嚶嚶嚶,我要看那顆草。”
惟肖顯然沒云錦這么好脾氣,“一拳一個嚶嚶怪。”
電話是王軻打來的,云錦剛一接起來,王軻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傳來,“老云,你今晚有空沒?”
云錦看了惟妙惟肖兩姐妹一眼...“有空。”
沒空也要有。
王軻道,“那咱們晚上去集市吧!我打算去找找那個賣我娃娃的人!”
云錦第一反應,“你打算再去買個神秘物品?”
王軻聲音都高了八度,“怎么可能!我是要找她賠錢!賠錢!她淹了我地板,電視,整套換下來,好幾十萬呢!”
到底是自己奇葩,還是他奇葩。
掛了電話,云錦回到客廳,惟妙委屈巴巴的坐在沙發上,已經沒了興奮勁,顯然惟肖對她的壓制力,還是存在的。
其實現在兩個女孩細看下來,惟妙更像個妹妹。
她可能因為從小家庭條件優渥,又因為生病,大家比較遷就她,所以有些小女孩性子,總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而惟肖雖然一開始想殺了惟妙,但自從云錦給了她一定的愛護,也給了她生活的意義以后,她反而成熟了許多。
事事遷就著惟妙,像個姐姐。
可能這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惟肖確實有夠窮的。
慶幸的是,惟妙也聽惟肖的。所以兩人倒也有一種獨特的相處方式。
看到云錦回來,惟肖看向他,目光仿佛直透人心,“你是不是也有想宰了她的沖動。”
這話配合著惟肖冷冰冰的臉,殺傷力十足,惟妙臉上的陽光都遮上了烏云,一臉的小心翼翼。
惟肖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再次看向云錦,“宰了她,繼承的家產咱們五五分。”
云錦決定收回剛才對惟肖成熟的評價,這倆人合起來是精神病,分了以后是半個精神病,都不太好惹。
云錦勸道,“繼承了她的身份,你不就又成她替身了嘛?”
惟肖特別痛快的說道,“你說的也對。”
然后她轉過頭,看著惟妙,“不過你如果再總嚶嚶嚶的亂叫,或者摸女孩屁股,我就宰了你,替代你。”
惟妙頓時手在嘴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乖巧的點了點頭。
惟肖轉過頭,依然一臉的冷清,但云錦卻正好看到她眉梢的一絲笑意,頓時了然:這小丫頭是在故意嚇唬自己姐姐呀。
有了自己妹妹的管教,惟妙明顯收斂了許多,又恢復到以前那種陽光開朗,但是不鬧騰的性格,但是云錦總感覺她心里藏著一個小惡魔,指不定哪天就跑出來做怪。
惟妙求著云錦給自己也蓋了個章,可以自由往返畫中世界,然后惟肖陪著她去了畫中世界游覽。
到了畫中世界,姐妹倆一前一后的到處溜達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兩片嫩綠的葉子悄悄跟在了她們身后,不時的從下面探出個頭,好奇的打量著兩個人,“咿呀呀?”
云錦沒跟著她倆去畫中世界,有惟肖跟著,云錦還算比較放心。
接著云錦親自動手做了一桌豐盛的大餐...(其實就是點了一堆外賣,又自己翻炒了一下,盛出來...)
畢竟蔻伯的廚藝三個人是知道的,自己偶爾吃頓也就罷了,云錦真怕惟妙被毒死。
三個人吃完飯,云錦讓倆姑娘自己在家玩,然后他出門去找王軻。
到了夜市,王軻已經等在那了,他穿著一身機車服,梳著個大背頭,看起來又潮又酷,就是不像個醫生。
見到云錦,他走過來,打量了云錦一番,“你還是穿的這么隨便啊。”
云錦瞟了他一眼,“衣服穿著舒服就行啊,難道像你一樣招蜂引蝶嘛?”
王軻呵呵一笑,“所以你才沒女朋友。”
一萬點暴擊。
王軻,“你說,按照你這個速度,我二胎會打醬油的時候,你能找到女朋友嗎?”
啊,心還疼。
兩人開完玩笑,在夜市閑逛著,一排排的小攤擺在架子或者地上,琳瑯滿目,王軻感慨著,“沒想到我現在也混到和個男人逛夜市的地步。”
云錦,“是你打的電話,好嗎?”
王軻手捂胸,做痛心狀,“這才是最悲哀的啊。”
“別耍寶了,那個女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