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用著別人的游戲幣,云錦也不心疼,他又取出一枚游戲幣,試驗道,“錢胖子的覺醒能力是熊孩子。”
投幣口再次出現,云錦投幣。
不一會一張紙條出現。真。
“這么神奇的嗎?”云錦摸著下巴,思索著。
這個東西用好了,絕對是大殺器級別的啊。
比如找組織的基地。
只要游戲幣足夠,一點點縮小范圍就行。
比如組織的基地和我在同一座城市-組織的基地在舊城區-組織的基地在舊城區北邊-組織的基地在下沙街道-組織的基地在地下。
這么一點點的縮小范圍,什么東西,人和基地都可以找到。
而所有人在他面前也相當于無所遁形。比如現在他就可以直接提問,海棠和我是真誠合作。
那么就可以知道海棠到底對自己是不是有著別的想法。
當然這個也只能作為參考,畢竟她現在和自己的合作是真誠的,不代表未來也一樣。
人都會變的。
而比如云錦想要接近一個人,也會無比方便,比如姜小白愛吃水果-姜小白愛吃榴蓮,等等,一個個試過去,總會知道他的愛好。
以上這些都是需要耗費巨量游戲幣的用法,還有最簡單的用法。
比如他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一個游戲幣就可以搞清楚這人騙沒騙自己。
云錦感覺...碉堡了。
然后他又腦洞大開,如果這覺醒能力被女生得到,她們就不用再整天猜來猜去了。
男朋友不接電話,投幣。男朋友今天奇奇怪怪的,投幣。老公今天回家晚了,投幣。
這么一想,這能力還真可怕。
怪不得卡片的注釋上寫著從此這個世界在你眼里,再也沒有秘密。
用了兩個游戲幣,還有七個幣。云錦點開今天的游戲斗地主,準備賺個游戲幣。
和正常的斗地主沒區別,但是云錦自動被分到了地主一方,另外兩個人是農民。
云錦雖然平時不打牌,但是基本規則還是熟悉。
云錦看著自己手中的牌,沒有王,沒有2,但是有2個A,3個K,3個Q,3個J,一對3,一對4和一對9,單5,單7,單8。
這個牌怎么那么惡心呢...
云錦是地主,先出牌,一對三 四個十,炸!
云錦一臉懵逼,我就出了一對三,你炸了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炸了云錦的農民接著出牌,一個順子,從3到9。
云錦...點了個要不起 那個農民還剩六張牌了。
四個二帶倆王 云錦看著手機屏幕上浮現的游戲失敗,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一臉的迷茫: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這是嘲諷吧!”云錦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四個二帶倆王!四個二帶倆王!
即使對面可能是機器人,但云錦依然仿佛看到了一抹嘲諷的譏笑。
“喵喵?”小呆正好溜達到屋子里,好奇的看著云錦。
云錦把它抱起來,開始擼貓,拼命的擼啊!
擼了好一會,云錦的心才漸漸平靜起來。
小呆關心的瞅著云錦,“喵喵?”
云錦拍了拍它的小腦袋,把它放回到地上,“行了,我沒事了,你玩吧。”
小呆跳到床上,盤著身子看著云錦,尾巴一搖一搖的,“喵喵喵~”
好像在說“我不玩,我就看著你”。
云錦沖它笑了笑,然后扔下手機,從書架里抽出他記錄覺醒者的本子。
現在他已經有了五個覺醒能力,靈能總量也到了415,離著600點還有點距離,也需要考慮下一個覺醒能力了。
他先把記錄喪尸的那頁采集出來。
這比直接撕,整齊多了。
然后他把近期的幾個覺醒者都記錄了進去,準備分析。
邋遢大叔 真名胡涂,小賣部老板,警局編外人員,負責覺醒者相關日常。
性格冷酷,總叼著一根煙,懷疑受過相關刺激。
覺醒能力未知,靈能總量超過600點,已經屬性化。實力極強。
紅衣小姑娘 真名胡玥,警局編外人員,邋遢大叔下屬。
雙面性格,平時風風火火,拔刀后冷若冰山。
覺醒能力猜測是實體化一柄一米五長的大刀。修習過靈能,實力很強。
暴力小蘿莉 真名李飛雪,超級富二代,父親為本市首富。
單親家庭出身,性格有一定缺陷:大大咧咧,毒舌,沒有家教,但為人仗義。
覺醒能力為丘比特的棒棒糖,平時含在嘴里充能,關鍵時刻取出摔碎在地上,可以憑空變出一柄槍。槍的種類不限。
最后,云錦想了想,把姜小白也記錄了進去。
姜小白 愛吃不吃,不吃滾蛋的里世界餐館主廚,有一個父親。
愛好是打籃球,但身高170,不喜歡做飯。
覺醒能力是從里世界取出食材來烹飪,做飯超好吃!!!
云錦在最后點了三個嘆號,表示自己對他飯的熱愛。
記錄完以后,云錦思考著這些覺醒能力有哪些是可以獲得的。
邋遢大叔先排除,不說不清楚他的能力,就算知道,云錦也打不過他。
紅衣小姑娘的能力就是實體化一把刀,貌似...沒啥用啊。
而且這倆人都有官方身份,獲取他們的覺醒能力,容易出事。
李飛雪的能力倒是不錯,既能給人愛情,也有一定傷害,但是小蘿莉對他不錯,他也不想恩將仇報。
最后,就是姜小白了。
云錦摸了摸下巴,思考著,這能力是很有意思,發展到最后,指不定能做出來加靈能,加狀態的美食。
姜小白估計也愿意轉讓出來,畢竟他不喜歡做廚師。
但是...云錦也不愿意做廚師啊!他自己都懶得做飯!
云錦合上本子,感覺接下來沒有了目標。
就在這時,云錦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云錦點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你好,是云醫生嗎?”
“你好,哪位?”
“我是之前聯系過您,那個孤兒院的院長,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