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的心中暗暗警惕,正是因為覺得蘇宣就是她的哥哥,她心里也一直在想著這些事情,所以把他當哥哥對待的話,親下去自然就沒什么阻礙了。
不但不覺得憤怒,反倒是有點小開心的說。
不過,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些慌張了,還未確定蘇宣的身份,怎能就這么掉以輕心了?
蘇念依然操控著望舒的身體,道:“因為我覺得你一定會回來看我的,所以買通了衛兵,你進城之后,我就收到消息啦!”
此乃謊言。
蘇念在蘇宣的身上做了些手腳,能讓她在一定范圍內很快找到蘇宣,所以蘇宣一來到望月城,她就知道了。
但她自己不方便露面,就控制著望舒的身體來了。
而望舒一直都是知道的,她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偶爾又能自己操控身體。
所以,蘇宣也難以分辨望舒到底是真是假。
當然了,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后,蘇宣已經隱約知道了一些苗頭。
望舒有時真,有時假。
真的戀人,才會將仙器送給他,而假的,則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一些事情。
這才是最麻煩的,但想到一種可能,蘇宣倒是也沒那么擔心了。
如今他這個問題,也只是隨便問問,倒是沒有多少試探的意思,他取出了系統送他的女裝,對望舒道:“這件衣服,你試試看和身嗎?”
蘇白芍:“…”
忍一手,絕對不能跳出來將衣服搶走。
絕對不能!
蘇白芍默默在影子里畫圈圈,心里滿滿都是怨念:“說好給我的,不守信用的負心漢…”
這就是有些冤枉蘇宣了,蘇宣只是一開始想到了她而已,但那時候也不算是做好了決定。
望舒見到蘇宣拿出衣服給她,心里也十分歡喜,她倒不在乎蘇宣送她什么東西,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喜歡。
“好。”
望舒接過了衣服,蘇宣便道:“我先出去一下吧。”
雖然是戀人,但還沒到那一步,蘇宣的選擇沒毛病,然而,望舒開口了:“不用,你就在這,看著我。”
望舒的臉很紅,她發誓,這話不是她說的!
然而,蘇念說完話就溜了,留下望舒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蘇宣有些尷尬,但看望舒害羞的樣子,顯然她說出這番話也是耗費了大量的勇氣的,蘇宣又怎么忍心辜負她呢。
“好,你換吧。”
望舒:“…”
這下真的是快哭了,但是她真的不敢違抗暗中控制她的人的命令,如果只是威脅她也就罷了,她主要是擔心蘇宣會受到傷害。
她羞澀地看了蘇宣一眼,從蘇宣眼中,她沒看到火熱的欲念,而是溫柔的愛戀,望舒躁動不安的心也冷靜了許多。
“反正他什么都看過了,也沒關系了,而且,以后遲早會看到的。”
望舒想到這里,反倒是放開了許多,她緩緩解下了自己的衣扣,將外套脫掉,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和肩膀。
“我好看嗎?”
這話是望舒自己問的,和蘇念沒有半毛錢關系。
蘇宣笑著說道:“好看。”
“有多好看?”
“在我心里最好看。”
蘇白勺:“…”
是你飄了還是我爪子不鋒利了?嗯?
蘇宣并沒有感覺脖子有些涼,望舒也沒有很迅速地將衣服穿好,她就這樣靠近了蘇宣,勾住蘇宣的脖子,道:“那你想不想看到更好看的?”
蘇白勺:“…”
mmp,這下不能忍了!
遠程觀望的蘇念也有些驚了,她只是起了個頭,后面的都和她無瓜了。
接下來,就會發生一些喜聞樂見的事情?
蘇念本意就是如此的,男人在做完了這種事情之后,對女人的信任會達到一個頂峰,到時候,她再以望舒的身份去詢問蘇宣的身份,或許就能得到答案了。
然而,她現在忽然有些酸。
放開那個男人,讓我來!
當然了,前提條件是驗證蘇宣的身份。
蘇念忽然發現這個方式太虧了,她想要制止這一切了,忽然,蘇白勺出現了。
她嗖的一下,把月白青羅衫搶走了,然后迅速消失不見,剩下蘇宣和望舒一臉懵逼。
過了幾秒鐘,望舒才反應過來,激動地道:“我的衣服!”
她以飛快的速度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正要跳窗追出去,蘇宣卻從她身后抱住了她。
“別追了。”
“不行,那是你送我的!”
望舒很倔強,雖然那件衣服算不上很好,對她而言,卻是不可丟失的。
蘇宣卻是知道,搶走衣服的就是蘇白勺,除了她也沒誰了。
沒想到,她居然藏在自己身邊這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最后,卻為了一件衣服暴露了自己。
蘇宣當然不會讓望舒去追,不知道蘇白勺為什么看中了那件衣服,想要,就給她吧。
但望舒不依不饒,蘇宣也只能自己哄她了。
“萬一你有危險怎么辦,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蘇宣在望舒耳邊的一句話,頓時讓望舒內心軟了下來。
是啊,她現在可不是大乘期修為,雖然一直很努力,但是也堪堪恢復到了分神期的修為而已,貿然追上去,可是有危險的。
不過,她也在心里暗暗發誓,等恢復了修為,她非要找這個毛賊算賬不可!
而現在…
心情不好,當然是要蘇宣親親才能好起來。
于是,搶先將衣服穿自己身上的蘇白勺回來之后,看到纏纏綿綿的兩人,忽然覺得,自己還是虧了。
不行,外面的女人太不知廉恥了,她不能這樣被動了,也不能傲嬌,一定要主動出擊,將哥哥拿下!
畢竟,如果蘇小狐知道了蘇宣的真實身份,這小狐貍一定會按捺不住的。
何況蘇宣現在修為不高,正是強行下手的好時機!
某只受到刺激的傲嬌貓決定走上犯罪的道路。
而蘇宣和望舒之間,到底是沒有了剛才那種即將擦槍走火的氣氛,這也得益于最近風聲比較緊的緣故,戰斗并未發生,兩人便開始訴說離情。
望舒拿出了香囊,有些羞澀地道:“我把我的頭發也放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