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黑影來回躲閃,將觸須之刺一一躲掉,可是其速度也是非常之快,無論形影到哪里,那觸須也都跟隨過來,其只好天吳雙刀反攻,將其觸須砍掉。
但那觸須又再次生出,源源不斷,一直糾纏,甚是難受。
玄真也是一樣,通過九昧真火和金鐘罩不斷消耗觸須,突然起尖刺角度刁鉆,眼看哪個角度都無法躲避。
幸好有易筋經,身子扭曲,如同麻花,躲掉后化手為金剛刀,將觸須割掉,就在其要再長出觸須之時,又以九昧真火燒其,效果不錯,其觸須越來越少。
祖師三人面對數百枚氣針,不敢怠慢,因為這次氣針數量更多,且是從多個角度襲來。
義清大師口念佛法,口中佛印頻出。
觀志大師盤坐于空,默念真經,一座座金身頻出。
耶羅大師則穩扎馬步,金剛經纏身,金鐘罩頻頻而起。
金鐘罩將三人罩于其中,一層一層向外疊加,一層一層又被氣針擊碎。
口中佛印不斷與氣針糾纏,不斷消耗。一座座小金身從觀志大師身上彈出,不斷與氣針相撞。
如此一來氣針被不斷消耗,但其也是源源不斷,竟有些抵擋不住。
三祖師心意相通,突然睜眼,大口一聲,一陣極強的金色氣浪發出,是金剛經通過獅吼功傳出。
三人的氣浪疊加,越疊越高,越疊越大,只見其氣浪將氣針不斷消耗,距離魏金魁越來越近。
采蝶面對極強的魔爪,天蛛綾化為繩索,將其纏繞,互相拉扯,那魔爪被糾纏,不斷膨脹,想要將天蛛綾崩開。
采蝶便將天蛛綾不斷收縮,砰的一聲,那魔爪被其崩斷,誰料斷口處隨即又長出一只魔爪。
采蝶不敢怠慢,趁著其還沒完全長出來,將天蛛綾化為數道鐮刀,快速旋轉,不斷割掉,其又長出。
采蝶看如此下去不是辦法,雪靈兒輕聲道:“姐姐,繞道根部直接切斷。”
二話不說,任期生長,讓天蛛綾在那糾纏,自己順著根臂飄到根部位置,那眼睛突然看見,先是一驚,立刻要把魔爪收回。
誰料采蝶的天蛛綾先到手上,對著眼睛笑了笑,天蛛綾幻化為剪刀樣子,咔嚓一聲從根部被剪斷。
其他幾人也都不斷向魏金魁逼近。
魏金魁身在中間突然收功,所有靈氣收回。
再次發力,以更加強大的氣針射出,由于幾人距離較近,其速度又極快。
采蝶立刻張開天蛛綾格擋,其他人等也都及時格擋,但是還是被其擊退。
六人全部向后倒去數丈之遠,紛紛有些受傷。
魏金魁極其得意,哈哈大笑道:“手下敗將,全給我死。”
稍稍發力,那天眼一閉一睜,正好六道靈力向六人分別攻去。
三祖師分別應對,只能用金剛之力格擋,但明顯抵擋不過。
玄真的琉璃金水一般的靈力不斷與之抗衡,突然發力,其手臂化為一道尖刺,沖著其靈力逆流而上,直沖過去。
形影左突右跳,那靈力也是繞著跟隨,形影上一波進攻時早已設下鬼量乾坤分身,佯裝跳了幾次后突然施展鬼量乾坤,在分身出出現,就要一刀刺中魏金魁。
誰料其早已知曉,嘿嘿一笑后,魏金魁早已一掌甩了過來,就在得手之際被一掌打中,一口鮮血噴出向后倒去。
采蝶的玉女心經陰氣大盛,使出其最后一招“天女散花”,此時的天女散花與以前不同,更加盛開。
甚是好看,彌漫遮天的花瓣靈力不斷落到魔爪之上,魔爪便若隱若現,被其吞噬。
但魔爪靈力不斷注入,被吞噬又顯現,如此來來回回。
此時采蝶與雪靈兒心有靈犀,采蝶心里念道:“靈兒,一會看你的了。”
雪靈兒也不言語便知道其意。
這時所有人都看不到采蝶,被遮天花瓣所掩蓋。
突然,采蝶從花瓣中出現,遮天花瓣分別組成較大的花朵向魏金魁攻去。
其中就有天蛛綾也化為與花朵一樣向魏金魁后背的天眼攻去。
雖然很多花朵都被其魔爪打散打掉,但天蛛綾巧妙躲過悄悄向其靠近。
突然天蛛綾發力,猛然跳到天眼跟前,天蛛綾化開一個窟窿。
窟窿里露出一個頭,正是雪靈兒的頭。
雪靈兒直視天眼,天眼也直視雪靈兒,瞬間便被魅惑。
原來是采蝶和雪靈兒分身,讓人以為他們還在遠處,結果雪靈兒藏在天蛛綾內偷偷跳到其身后,給其魅惑一擊。
魏金魁這突然警覺,但已經遲了,立刻以更多靈力抗衡。
就在這瞬間,所有人再次進攻,因為大家都知道雪靈兒只能堅持瞬間片刻,只有抓住這難得的瞬間,才能一擊即中。
玄真的金剛刺以極快的速度沖過去,刺中其胸膛,那龜甲胸極硬,但因其力道足夠,刺了進去。
形影也早已一團黑影過去,也砍中其腹,刀身嵌入。
采蝶也不忘催動天蛛綾化為尖刺,刺入其天眼之中。
三祖師因為抵擋不過,內力也消耗殆盡,沒有欺近之力。但幸好有他們三人得手。
魏金魁大吼一聲,內力外泄,一陣靈力迸發,將四人逼退,紛紛也受傷。
幸好采蝶及時用天蛛綾護住了雪靈兒,但雪靈兒,玄真和形影距離較近,受傷不輕,采蝶距離較遠,反而受傷較輕。
魏金魁依然屹立不倒,嘴角鮮血慢慢流下,顯然也受傷較重,無法再戰。
其故作無恙道:“哼,什么宗派,也是喜歡偷襲的非君子。”
采蝶道:“那又如何,與你這等小人談君子是對君子的不敬。”
玄真口吐鮮血也不忘挖苦道:“阿彌陀佛,沒錯沒錯,與小人用小人的手段才是君子所為,小人當然不懂其理也。”
魏金魁哈哈大笑道:“你們七人與本公一人打斗,本公雖然受傷,但你們也好不到哪去。”
自覺大師開口道:“你們已經沒有軍隊,且魏公公受了重傷,貧僧勸你們退去,可繞你們不死。”
自覺大師知道,雖然東廠一眾與宗派一眾剩余的兵力相當,但無法再戰,就算最后僥幸將其殺盡勝了,但根基盡損,中原宗派很可能被一些宵小之徒趁機殺來。
所以勸其退去是明智之舉。
魏金魁倒也識趣,知道自己不能再戰,如此下去只怕不能盡殺宗派所有。
即使如此今日東廠也是大勝,此戰肯定日后名震江湖,東廠可借“封上大會”拉攏更多門派。
的確,此戰之后,江湖宗派生存將更加艱難,東廠勢力龐大,江湖從此舉步維艱。
魏金魁想了想道:“你們以為能傷得了本公。”并不承認自己身受重傷。
其依然底氣十足道:“今日暫且放你們一馬,這是本公的仁慈,中原宗派從此沒落,江湖盡歸我東廠所有,勸你們日后本分一些,不然將你們趕盡殺絕。”
說完對著手下又道了一聲“走。”就要領著一眾手下撤走。
這時,采蝶開口道:“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