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極”當秦朗三人聽到周超說的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就剛才的空中漫步已經要了他們半條命,要是再從233米的高空跳下去,他們怕是當場就嗝屁了。
“出來玩,就要玩點刺激的,你們三個都是大男人,怕什么怕,等一下我先來,誰也不準跑”秦憤看著秦朗三人不爭氣的樣子,氣憤地說道。
“放心吧,我剛才看了這個蹦極有好多種,比如笨豬跳、高飛跳,你們實在是害怕可以兩人抱著一起玩高飛跳”這是周超之前買門票的時候看見的講解。
秦朗三人平復了之前空中漫步緊張的心情,都從地上起身,拿過之前買的咖啡喝了起來,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逃是逃不掉的,還不如坦然面對,至少看起來像是一個男子漢,當然如果之前沒看見他們腿軟的樣子,大家肯定都會相信的。
眾人又閑聊了半個小時,周超看看時間已經三點了,時間也不早了,等玩了蹦極到時候還可以去看看大三巴牌坊,隨即周超便提議開始玩蹦極。
秦憤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只是三人組聞言,臉色也是變了,剛才還有說有笑的,現在直接哭喪著個臉,看的周超、秦憤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了,走吧”秦憤帶頭向著蹦極的方向走去,周超剛走兩步就想到了一件事,就把林武叫了過來“你去把手機拿過來,到時候把他們的表情好好的錄下來”
“好的”林武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了壞笑,轉身走向自己的儲物柜。
周超交代完事情,就連忙快走幾步,跟上幾人的步伐,剛好看見有一個美女正在穿戴安全裝備,秦朗三人組實現不自覺的就往下去看,雙手死死地捏著欄桿,很快那位美女就穿好了裝備,走到了蹦極的跳臺邊緣。
“啊啊啊啊”美女剛做好準備就被推了下去,一時間驚叫聲響徹整個云霄,秦憤和周超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來不可言喻的笑容,秦朗三人此刻捏著欄桿的手不由得更緊了。
幾人排著隊,前面蹦極的游客的吼叫聲,全都變成壓力壓迫在腿軟三人組身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意氣風發了,當然這一切都被在遠處的林武記錄了下來。
一群人排了差不多20來分鐘,終于輪到他們了,秦憤很積極的就走了上去,很快就穿戴好了安全裝備,走向蹦極跳臺的時候,回頭的時候給幾人豎了個大拇指,安全員檢查完后,秦憤自己蹦了下去,“哇哦”秦憤非常享受這種刺激的運動,感覺腎上腺素暴增,沒到5分鐘,秦憤就已經安全著路了。
周超看著排在最前面的秦朗叫道:“秦朗,你是不是怕了,沒事,你只要喊一句我怕了就不讓你跳了”周超也沒想到自己的激將一下子刺激到了秦朗。
“怕,我不可能會怕的”秦朗大聲地回應道,似乎是在給自己大氣,周超看著秦朗慢慢的向著蹦極臺挪去,不禁莞爾一笑。
“那你搞快一點,后面排著長隊呢,你在拖下去等一下秦憤都上來蹦第二次了”秦朗聞言也不再拖延,大步走上前去,指導員快速給他穿好準備,拉著他走向跳臺,秦朗走到跳臺兩手卻死死的把兩旁的欄桿拉著。
“先生,沒事的,很快就下去了,如果你實在是怕,你就閉著眼睛就好了,到時候大聲叫出來”一旁的安全員扣著秦朗抓著欄桿的手,一邊安慰道。
可能秦朗也知道自己在堅持下去,最終還是要跳的,索性直接放開了之前死死抓住的欄桿,雙手張開,“啊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周超幾人直接都笑開了花,還沒有跳就已經開始叫了,等下跳下去不知道還有力氣叫沒有,不過秦朗的表現讓楊爍和尹克庭也輕松了很多,也沒有之前緊張了。
秦朗叫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還沒有跳下去,剛準備回頭看是什么情況,就感覺腰部傳來一股力量,一瞬間就從跳臺上跳了下去,“啊~你大爺~。”傳來了一聲比剛才更大的叫聲,周超幾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幾人拉著欄桿,手按著肚子一直笑個不停,隔了好一會幾人才緩過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此時前面的安全員已經在叫下一個了。
也許是秦朗剛才的表現,讓尹克庭忘記了恐懼,大步走向前,穿好準備就站到了蹦極跳臺邊緣,“加油”尹克庭大喊一聲,就跳了下去。
剛跳下去響徹整個天際的尖叫聲也隨之響了起來。楊爍、周超、林武都依次跳下去,周超感受著從高空墜下的感覺,那一瞬間的失重讓人感到非常刺激。
周超下來的時候,就看見秦憤、秦朗幾人正在不遠處看著他,周超脫掉身上的準備就走了過去。
“怎么樣,秦少,刺激不”
“是真不錯,跳下來的那一刻,腎上腺素飚升,爽!要不我們再去蹦一次怎么樣。”
“哥,我們不玩了吧,我們去其他地方再逛逛,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說怎么樣”秦朗是真的不想玩了,畢竟剛才他差點就沒敢跳下來,再來一次,他怕是會直接暈過去。
很快林武也走了過來,周超看到走過來的林武,使了一個眼神,林武看見后就點了點頭,周超看見林武的表情,就知道剛才上面幾個人蹦極的樣子都被錄下來了,等晚上過去要好好分享一下。
“轉點下一個景點”秦憤看著人都到齊了,就對眾人說道,幾人聞言紛紛起身,向著下一個景點走去。
一行人又去看了大三巴牌坊、大炮臺城堡,等他們回到葡京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了,在酒店二樓找一家普通的餐廳吃了晚飯,畢竟中午找了帶星的差點沒吃飽。
吃完飯,一群人在房間里閑聊,周超這才想起了下午林武錄的視頻,便把視頻傳給了幾人,一時間房間里面又響起了眾人的笑聲,當然這里面排除了秦朗,因為他此刻就像一條咸魚躺在了地毯上-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