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之間的算計,無非是相互套娃。
勝利的不一定是套的最好的,但一定能套最多!
當時伏羲同樣抱著千層餅的想法,你預判到了我的預判。巧妙的白毅同樣選擇了硬剛一次,只是沒想到白毅的目的并不單純的只是想跟他硬拼。
等回過神來,整個人便跟白毅一起被天道傳送,扔出了神界,甚至扔出了仙劍世界。
“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嗎?把我扔出神界,我是沒有掌控天地的力量了,但也少了天道的壓制,你并不占優勢!”
天帝微瞇著雙眼,身上神力一再收攏凝聚,瞥了眼身后已經封閉了世界壁壘的天道,回過神來再看白毅,嗤笑一聲,沉聲繼續道:“看來,不殺了你我是回不去了?”
“大概?不過我覺得是我殺你!”
“呵!”
事到如今,兩個人都沒有要再談的心思,只有徹底的解決對方,殺了他,成為贏家才能談其他,平局,交易根本就是不可能再發生的事情。
虛空中的伏羲就好像一輪灼灼燃燒的大日一般,一道道熾熱,堂皇的法力化作一根根光束,形成密集的光雨飛射而出!
白毅猝不及防,從空間門中剛現身便迎面撞上了密集的光雨,瞬息之間就被刺穿了身體,血液飛濺。
“龍爆破!”
一團烈焰匆匆出現,倉促的將他包裹在中間。
只是面對伏羲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撒播白毅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靠近,反到是自身的屏障被不斷的戳穿,身上一個個血色的窟窿,愈合之后再被刺穿,無限循環的樣子,讓他有些想起,當初在瓦塔利亞血拼魔王的時候。
“死!”
伏羲厲喝一聲,遠去的光束重新聚攏,形成一柄柄鋒銳的光劍,重新盤旋著沖刺回來。
白毅此時也撐起了防御漂浮神力跟惡魔的火焰之力匯聚成一個屏障阻擋著天帝的攻擊。同時他的嘴里念念有詞,羊符咒的神力醞釀著。一股黑色的火焰突兀的在他身上燃燒起來而與此同時對面的伏羲也是臉色猛然一變,一口金色的血液噴出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毅:“詛咒?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你可真是天道的好走狗啊!”
該死的!
牙疼!
伏羲從來沒想過一個域外天魔,為了天道還能跟自己拼命的。何必呢,搞到最后兩敗俱傷,自己就算掛了他又有什么好處?搞的好像天道不會卸磨殺驢一樣!
當初的女媧神農,當刀的是自己。為了坐穩至尊之位,好好的創世三皇被他背刺,一刀宰了兩個。
而如今,又有域外天魔被誘惑作天道的旗子來跟他拼命。
好一手借刀殺人,別不會就算今天他贏了,再費力的打開壁壘回去迎面就撞上景天跟重樓那兩個茍東西吧?真別說,還是有可能的事情這個域外天魔并不比他差而且對方超強的恢復力也是伏羲最惡心的地方。嘗試了這么幾次想要殺死白毅,他心里真沒底。
景天跟重樓,一神,一魔,飛蓬曾經的身份本來就是天道想要用來逼他退位的棋子....這么想來的話,輸了自己掛掉那自然無所謂,可如果贏了也不能立馬返回神界?甚至神界都別想了,三界六道都沒他立足之地!
遠處,伏羲不解,擦掉嘴角的鮮血,身上的光芒陡然間更盛幾分,無數的光劍光束紛飛,狂轟濫炸,消磨著白毅的神力防護。
“呵呵,可以,我得不到的,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白毅都懶得理他,
自爆?
笑話,我茍龍的名號是隨便說說的嗎?
或許可能有我打不過的,但絕對沒有能打死我的!
更何況,六四開是他六,伏羲四,沒什么翻盤底牌的話,白毅不急不躁的,在虛空之外完全可以配合天道,拖死伏羲。
想法在腦海中盤旋,但卻不影響明面上兩人之間的動作。
下一刻,借著白毅穩妥猥瑣想法,壓著他打的伏羲突然動作一轉,無數的光劍在空中盤旋匯聚,片刻的功夫形成了一柄數千米長,金光閃爍的古劍。
莫名感覺伏羲有點不對勁,明明他也知道自己抱著消耗的想法再消磨他的力量,可卻偏偏硬上當,一刻不停的全力輸出。
咂咂嘴:“行吧,你厲害!”
一扇空間門在他的身后張開,白毅藏身其中,同時周圍的虛空中上百個空無一物的空間門一同打開,擾亂視聽。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那柄巨大的金劍,并沒有向他斬來,反到是轉一劍劈在了仙劍世界的壁壘之上。轟隆!一聲劇烈的轟鳴聲過后,完好無損的屏障上突兀的多出了一道數十公里的裂痕,嵌在其中的光劍緩緩消失。
然而,此時站在對面虛空中的伏羲卻仍嫌不夠一般,伸手捏,頓時世界內又是一番風云變幻。
甚至于在世界之外,白毅都察覺到了天道的憤怒跟急切。
接受到雇主神情,任務臨時更改 任務:補天!
任務描述:快回來,媽媽需要你!
世界:仙劍,時間點:伏羲覆滅神界!
任務目標:伏羲斷裂神樹,折斷神界之基,致使神界失去支撐正朝著人間界墜落,再持續下去將引發滅世危機,為了防止發生不可挽回的災難,任務臨時更改,支撐神界,填補支柱!
任務獎勵:五行之火,蜀山全部珍藏,燭龍之血,抽獎次數X13,神魔血脈X100,世界碎片15(可選代替伏羲,成為神主)
“臥艸!”
系統突然跳出來,訴說的一幕嚇到了白毅,這么狠的嗎?
看到身陷困境,直接斷臂求生。當然即便是如此白毅也會被天帝的果斷給驚訝到,而更狠得是,他不光切斷了跟仙劍世界的聯系,反手一劍直接撕裂了世界壁壘,順手再崩潰自己一手創造的神界,這.....內鬼反水,猝不及防差點給仙劍世界都埋葬了!
此刻的伏羲口吐鮮血,渾身氣勢低迷,但卻狂笑著,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瘋狂的味道:“現在如何?還要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