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高級人民法院副院長李大寧被省紀委帶走接受調查,李大寧被帶走調查后兩天,陳功才得知這個消息,接著洛河市的好多干部都知道了這個事情。網 李大寧作為省高院的副院長,正廳級干部,沒有在洛河工作過,但是如果細心一點并且了解情況的人就知道李大寧做過韓東南的秘書,是韓東南在省政法委工作期間的秘書。
聞強作為他在洛河時的秘書受到調查,現在李大寧突然又讓省紀委查處,這里面讓人感到遐想的空間就太多了,如果說韓東南的問題僅僅是指他在洛河的問題,那么針對他的在省政法委工作期間的秘書就沒有必要。
當然了,如果李大寧本身問題很大,省紀委查處他,完全是一種巧合,與韓東南無關,但是大家知道這事后,還是喜歡往韓東南身上聯想,認為此事與韓東南有關。
先打外圍,后再強攻,這是紀委的戰法,大家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大家都在盯著這場好戲,猜測著什么時候錘子落地,把韓東南給查了,要知道韓東南可是一只大老虎,這要是把大老虎抓了,群情激奮啊。
一看到這種情況,市里頭的幾個常委心里頭膽怯了,坐不住了,要知道如果韓東南出事的話,說不定會連累到他們,雖然他們與韓東南之間并無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他們都曾感念過韓東南的恩,如果把韓東南查了,他們還在保持著與韓東南的聯系,組織上會不會對他們下手?
劉薇此時都擔心著這事,好在她現在與陳功的關系比較好,如果真的會連累到她,陳功會為他說話的。
除了市委常委們,洛河市的一些處級干部心里面也有所擔心,好在他們覺得,即使韓東南出事了,也不可能牽涉甚廣,只要涉入不深的,組織上還會寬大處理的。
正在有人心神不寧之時,去米國學習的年輕干部回來了,回來之后,陳功就接見了他們,與他們進行座談,了解他們學習的情況,黃坤等代表年輕干部作了工作匯報。
這一批年輕干部學習共有十人,都是挑選出來的精英,既然他們回來了,就要加以重用,雖然可能不一定能當上一把手,但是只要安排下去,假以時日進行鍛煉,遲早會走上一把手的崗位上的。
正好陳功需要調整一批處級干部,陳功便借著這個機會進行調整了。黃坤他想安排到東河區委書記的位子上,現在還是鄭遠南兼任著東河區委書記,東河區區長還空著位子,而他就是想等黃坤回來加以安排的。
東河區區長一職,他讓宋開多提名,無論怎么樣,他每次調整,必須要給宋開多一定的機會,這就是尊重他的存在,但是主要事情還是他來作主,這樣逐步下來,市里的一些干部就有可能輪換著調整一遍了。
而舒志超他想著安排到東河區擔任常務副區長,如果舒志超干好了,下一步直升縣長區長都是有可能的。
正好楊彬的事情也在這一次的常委會上給解決了,任命楊彬為交警支隊支隊長,楊虎也不知道吳天為什么那么支持楊彬任交警支隊長,但是他聽到一個傳聞,說吳天與市區某理發店的一名年輕女子搞在一起了,有人看見吳天帶著她出入大酒店。
對于這個傳聞,楊虎沒有親眼所見,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話,吳天的生活作風可就是太不好了,來到洛河的時間不長,工作上沒有什么起色,但是在這方面倒是比較先進,而且還找了一個層次不高的女子作為小三,讓人感到他太庸俗了。
也許在別人眼里感到他庸俗,但是在吳天眼里,大概這名理發的女子非常的溫柔,簡直比那學富五車的知識女性還要好呢,情人眼里出西施,這種事情太正常了。
楊虎知道這個事情以后,沒有向陳功講,不過不久之后,賀建功不知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也知道吳天這個愛好了,便向陳功作了報告。
用賀建功的一個好處就是,賀建功所了解的消息多,一些八卦之類的新聞有時都講給陳功聽,陳功聽了,有時就是付之一笑,但是有的也會引起他的重視。
現在他一說起吳天的事情,陳功倒也是重視起來,有關常委的八卦,即使是小事,也要當成大事,他想了一想,就想著提醒一下吳天,要注意一下個人形象,不要破壞市委領導班子的整體形象,不管有沒有,一定要注意,如果有就坦白交代,如果沒有,就要想一想,別人為什么會這么傳。
陳功在這個事情上還是比較寬容的,如果嚴格起來,讓王東苗查一查,吳天就有麻煩了,他估計無風不起浪,說不定吳天還真有這事,這就是違反生活紀律了。
把吳天叫過來,陳功便問他有沒有這事,吳天當即矢口否認,說絕對沒有此事,一定是有人想污蔑他,在外面敗壞他的名譽。
聽他這么講,陳功也沒有多問他,就讓他注意一點,不要搞的滿城風雨,不但會影響到他個人的名譽,也會影響到洛河市委市政府的形象。
吳天就就堅決否認此事,他發誓沒有這樣的事情,陳功和他談了半天,提醒他一下就算完了。
吳天讓陳功這一提醒,心里頭很不高興,覺得陳功管的太寬了,這種小事,沒有人舉報,只是傳言,干嘛要讓他難堪?如果他受人舉報了,陳功把他叫過來,問一問,這倒是正常,現在簡直是多管閑事了。
陳功本來是好意,但是在吳天看來卻是多此一舉,目的是想讓他難堪,他一想到這個事情,就煩悶的不行,本來想緊跟陳功的,現在他又動搖了,覺得還是宋開多好,要是宋開多,絕對不會想著管他這個事情,即使有人舉報,宋開多也不會去管。
這樣一想,吳天又向宋開多那邊靠攏,不過宋開多也看清他的面目,投機心理太強,立場不可靠,因此雖然沒給他臉色看,但心里頭也防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