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正在與馮佳雪談著這個事情,王福通把電話打來了,一打通電話,王福通的語氣明顯不善,說道:“陳功,上次我與你說的那個黃大海的事情,現在辦的怎么樣了?人還沒有出來?”
驀地接到王福通的這個電話,陳功心里頓時一驚,接著便是笑著說道:“王哥,上次你打電話給我之后,我當即就安排給袁凱了,但是袁凱現在不干紀委書記了,所以這事就放下了,現在吳強接任了紀委書記,倒是查了他不少的事,人恐怕是放不出來了。”
王福通一聽,當即生氣道:“陳功,你這不是在糊弄我嗎?我在省委辦公廳領導面前打了包票,以為你能辦的妥妥當當的,結果卻是這個樣子,你讓我在省委領導面前怎么交代?”
王福通雖然是侯國玉的秘書,但是職級卻是沒有他高,然而現在說起話來,卻是當成自己的頂頭上司了,自己尊敬他,不是因為他是侯國玉的秘書,而是當年兩人同在市政府辦公廳工作,年長自己一些,所以才會尊敬他,否則,他認他王福通是老幾?
“王哥,這個事情我沒有答應過你要辦的妥妥當當吧?再者什么叫妥妥當當?把人放了就妥妥當當嗎?如果是這樣,黨紀國法何在?省委辦公廳的領導不就是黃大海的弟弟嗎?他能干涉到紀委依法辦案?王哥,你我是老朋友,不要因為一個黃大海的弟弟弄的不大愉快。”陳功冷冷地對王福通說道。
王福通一聽,可是被氣壞了,想不到陳功這么不給面子,簡直是故意讓他難堪,這話說出來,他都不知說什么好了,只好恨恨地道:“好好好,是我弄的大家不愉快,我在侯書記面前可是給你說了不少好話,現在看來是白說了,沒有人知情。”
王福通居然這樣講了一句,陳功心里驀然一動,差一點上了他的當,但是隨后一想,如果王福通在侯國玉面前為他說了好話,他絕對會早就對自己講了,王福通可不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絕對不會等到現在才和自己講這話,因此,王福通此話顯然是謊話,以顯得他多么不講情義似的。
“王哥,那我多謝謝你了,什么時候來興遠,我好好款待你,不然我去市區專門去請你。”陳功應付了一句說道。
王福通聽了之后,冷哼道:“不必了。”
說罷,便是掛斷了電話,陳功一聽也索性不理他,兩人就都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后,馮佳雪道:“誰打來的電話,說話這么硬?”
陳功看了她一眼,想了一想,說道:“一個狂妄之徒,是市委書記的秘書,找我說情辦事了,我不給他面子,他便是如此,你看到沒,有時候當了領導也是沒有辦法,給人家辦事,有可能徇私,而不給人家辦事,人家卻是會說我不講情面,你說我是不是兩難?”
馮佳雪笑道:“人家一定是因為有難事才找到你唄,誰沒有難事也不會求人啊。”
陳功道:“話是這么說,但是也要看什么難事,違法亂紀的事我不能幫,我要是幫了,我成什么人了?不就和他們一樣,違法亂紀了嗎?佳雪,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說你投資的事吧,這個事情你一定要幫我辦好,不然,我在興遠縣的位子都坐不穩。”
馮佳雪呵呵一笑道:“你的位子還坐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