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了,凌晨六點再來哈 “望星妹妹是嗎?妹妹果然也很好看呢,姐姐覺得望星妹妹不比姜仙子遜色哦。”
蘇櫻走向司空望星,司空望星身后的天機城長老作勢便要阻擋,同時,蘇櫻背后的死士也是睜開眼睛,走上前。
“下去,我和望星妹妹只是聊聊天。”
蘇櫻淡淡道,三個玉璞境一個仙人境的死士低頭退下,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一點玉璞境大佬的尊嚴,仿佛就是侍從而已。
但越是這樣,越是能體現蘇櫻的可怕。
“沒事的。”
輕咬著纖薄的淡唇,身體本來就不好,臉色有些許病白的少女也是讓身后的長老爺爺不要緊張。
走到司空望星的面前,蘇櫻距離病弱少女不足半個身位,櫻粉色的眼眸“溫柔”地看著司空望星,仔細打量著:
“嗯,司空妹妹身體不太好,不過這樣的少女更惹人疼惜呢,怕是所有男子都不忍心讓望星妹妹受到一點傷害吧。
若是我那傻傻的師兄真的娶了妹妹,怕不是也放在掌心上疼吧。”
聽著蘇櫻的話語,司空望星輕咬著紅唇,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訝。
這個蘇櫻,知道自己與林尋的婚約......
再一想到自己在天機城聽到林尋與萬魔宗蘇櫻是道侶關系,二人極為恩愛,只差一個名分而已,甚至傳聞林尋說“等我合道天地回來,我便娶你”。
少女胸膛那一顆小小的心臟便是隱隱作痛。
林尋之所以托人向我退婚,便是因為面前的這個宛若櫻花般的少女嗎?
她真的好好看,也不像自己這么病弱......有一個很健康的身體…
難道自己才是第三者嗎?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與林尋的婚約在蘇櫻入萬魔宗之前,明明是自己先來的。
明明是他與自己有婚約在先的!
明明與自己有婚約了,卻還喜歡上了其她女子,丟下了自己。
一想到這里,司空望星的眼眸便是泛起了一層薄霧,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少女的突然傷心讓四周的長老都懵了。
尤其是天機城的長老們,這個蘇櫻不過是說了句“若是林尋娶了望星”,其他好像也沒說什么吧?自家少主怎么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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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門了哈。”
“嗯,路上小心一點。”姜清裳看著林尋身上的衣裳,怎么看都感覺有些粗糙,銀牙輕咬著紅唇,“要不換下來吧......”
“別,誰敢動我的衣服,爸爸我就跟誰急。”
林尋笑著勾了勾她挺翹的瓊鼻:“好了,我走啦,紫霖慶典的時候,你若是有空了,我們就去逛一逛,聽說紫霖圣地的景色還是不錯的,不能白去。”
“當然可以。”姜清裳明媚一笑,彎彎的眼角泛著陽光金黃的色澤,“不過,我可以在人群中找到你,但你能夠找到我嗎”
“開玩笑。”林尋自信仰頭,“憑借我十年FPS的游戲水平,真當電子競技不需要視力的嗎?”
雖然不知道自家夫君口中那些奇怪的詞匯,但是,姜清裳也是明白了夫君的意思。
“那如果夫君我們玩一個小游戲吧,誰先找到誰,那么就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說到這個,林尋就不困了,甚至還有點小興奮:“這個要求什么都可以的?”
看著夫君那不正經的眼神,姜清裳俏臉微紅,含首捏著小粉拳,輕輕錘了他的胸口,細語如風:“嗯......”
僅僅是一瞬間,林尋整個人都脈動了回來,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贏了。
畢竟自己是在人群中,而清兒作為那位女城主的秘書,就算是沒有席位,也是靠前的,范圍縮得如此小,飛龍都騎臉了,怎么輸?
于是乎,覺得自己可以實行讓妻子換上各種S服計劃的林尋輕飄飄地踏上了接送的馬車,使向了洛城郊外。
到了洛城郊外的約定地點,林尋便是看到了洛城的“幸運觀眾”以及紫霖圣地的一艘小型飛舟。
在指引下,林尋便也是上了飛舟。
飛舟上的洛城百姓,林尋大多認得,比如西街的寡婦,肉鋪的王屠夫,北街的媒婆,甚至還有一些學堂孩子的家長。
“公子是如何......如何知道薯片的......”
江弄琴癡癡地看向林尋,水盈的眼眸仿佛要將林尋一寸寸吞噬。
“哦......那個啊......”林尋額頭開始冒冷汗!
糟了個糕!
都怪“風兒太過喧囂”這個梗太過魔性了,搞的自己都出現了慣性思維!
不過也是,本來好好地看著風景,誰知道弄琴突然會冒出這句話啊!
“薯片嘛,用紅薯切成片,再烘烤,很好吃的。”林尋隨意亂扯道,“當年我求學的時候,一個帶著面具的兄臺救了我一命,做過這種食物。”
為了不讓江弄琴再問出“半價”是怎么回事,林尋繼續解釋著。
“至于‘半價’,這也是那位兄臺說,那位兄臺說‘薯片只有半價才算是真正的薯片’,盡管我也不太懂是何意就是了。”
聽著林尋的解釋,江弄琴貝齒輕咬著紅唇,很明顯不太相信林尋的解釋!
可是他的解釋也不無道理,自己更是無法反駁,因為殿下便在世間歷練,遇到也是正常。
但是,真的......真的是有那么巧嗎?
江弄琴:“林公子是什么時候遇到殿......那位公子的?”
林尋想了想,:“四年前吧......具體的時間,也不太記得了。”
江弄琴又問:“那位公子身上的腰側是否有一塊傷疤?坐股是否有一塊胎記?”
“艸!”
林尋愣了,弄琴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弄琴曾經還偷看過我洗澡不成?
不行,等這次回去,得把刀疤和胎記去了,不能留下線索。
“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只與那位公子有一面之緣。”林尋轉過頭問道,“弄琴姑娘認得那位兄臺?”
“嗯。”江弄琴抬起頭,直視著林尋的雙眼,那雙眼眸柔情滿溢,“他是弄琴此生最為重要的人。”
林尋被看得有些心虛:“哈哈哈,弄琴姑娘又在開玩笑了。”
弄琴不言,只是彎眸一笑,不過這一笑,卻讓人看得有些許的心疼。
而就當二人的氣氛有些許微妙之時,一陣驚呼從傳飛舟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