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鬼來,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怎么樣?
社會我城哥,人狠話不多。*隨*夢*小*說w.suimeng.lā
能動手就不嗶嗶,這話形容的是楚城本人了。
他扛起鬼來,跑了。
外面的幾人有一瞬間的呆滯。
“我找到的可能能召喚出一只鬼來的筆…還有可能能夠制裁鬼的公告…”
“可能在招靈游戲中起關鍵作用的照片…”
“可能照出隱身鬼來的鏡子…”
“可能可以控制事態發展的日記…”
“那張單獨的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日記紙…”
“那個應該能砸死鬼的椅子…”
“最后還有那個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絕對萬能的手機”
全特么沒了。
變成了楚城肩膀上扛著的一只鬼。
楚城跑得很快,被他扛著的鬼頭發還吊在空中微微晃動。
看著那頭秀發胖子似乎嗅到了飄柔洗發水的味道。
眼見著楚城扛著那一頭飄柔的秀發越來越近,外面幾人連忙后退。
胖子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那么多好東西你不拿,你他娘的扛出來一只鬼?你要和她共度嗎?”
君樓惡劣的聲音輕輕響起“萬一是扛出來殺了呢?”
幾人十分清楚地看到在君樓說出這話后,楚城身上的那頭秀發抖了抖。
“別嚇唬她。”楚城把身上的女鬼放到了地上。
幾人見鬼一樣看著楚城,讓我們別嚇唬鬼這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
似乎平日里嚇唬鬼嚇唬的最多的就是您了吧?
這女鬼一直都十分安靜,除了剛才的抖一抖似乎并沒有別的動作。
幾人低頭去看這犧牲了一個手機扛出來的鬼,腦袋中想的凈是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就在周圍的人神游天外的時候,被楚城放在地上的鬼突然有了動作。
她在誰都沒注意過來的時候猛然向楚城身上一撲,還張大了嘴巴,如同猛虎撲食。
旁邊的胖子愣了半秒緊接著反應過來,他睜大眼睛舉著鏟子就要去鏟她的頭,但他那看起來富有殺傷力的武器卻在半路上停住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人家大張著嘴撲過去只是想哭而已,而且聽這聲音好像是委屈極了。
胖子的鏟子不尷不尬的停在半空中,最后默默地收回去,就當無事發生過。
而被抱住發泄的楚城默默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他感覺有鼻涕流到自己的領子里去了…
這鬼哭狼嚎的一夜注定不會平靜。
而且是真·鬼哭。
第二日的清晨,楚城幾人在賓館里。
因為大半夜的宿舍已經關門,所以他們昨晚又去紅旗賓館留宿了一宿。
老板半夜見到他們的時候還十分開心“自從你們來過一次,我這里好像就再也沒有鬧過鬼。”
言語間好像完全忘記了他們七個搞塌了一張床的事實。
還是上次的218房間,七個人一只鬼正聚在一起。
“麻煩你…”楚城的聲音響起。
“學姐…你們有沒有見過我的學姐?”
“你先…”
“她叫孟瑤…”
“你先把脖子扭回來!”
此時女鬼的脖子正和麻花一樣扭曲著,楚城和她對話時總是被這條短短的麻花吸引。
陶安然被嗆了一下,默默地扭動了幾下脖子。
她的脖子因為多年扭曲,就算回歸正常也變了形,不過陶安然本人似乎并不在意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在電梯里呆了多長時間了…你們知道我的學姐嗎?”
“她也是應用化學專業的,叫孟瑤”
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那電梯里呆的時間太長,聯華大學的學生都換了好幾茬。
楚城頓了一下“你是08級的學生?”
他記得莊不凡拿的那張合照上寫的是08屆合照。
陶安然微微點了一下頭。
那現在的情況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了。
君樓微微仰頭看了眼楚城,微微嘆氣,最后終于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螞蟻競走十年了。”
什么?陶安然有些疑惑的看著君樓,什么螞蟻競走?
“咳咳”胖子咳了兩聲“意思就是過了十年,今年是18年…”
“十年?”陶安然顯然也不敢相信。
看來她在這十年間確實沒出去過。
十年的時間,再不濟也能換上兩波學生,要找出知情者來真是難上加難。
不過他們面前有一個當事人。
但是陶安然顯然也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電梯里之后發生了什么。
看君樓找到的那支筆,顯然孟瑤很有可能在陶安然失蹤后去過教學樓進行扔筆游戲。
而且沒坐電梯,否則應該會碰見電梯里的陶安然。
如果孟瑤在那次之后也失蹤了,那么應用化學專業就在短短的時間內一下失蹤了兩個。
原本應該引起很大的轟動才對。
不過當時的網絡沒有現在這么發達,很容易將信息封鎖,所以可能并沒有什么人知情。
最多就是流傳下一段怪談來而已。
陶安然十分迷茫。
她只知道那只鬼似乎是對她的學姐有什么念頭。
但不知道為何不能直接動手。
“我被那只鬼殺死放在電梯里,它改了我的日記用我的手機發了帖子”
“我被困在里面不知道為什么根本出不去,只有電梯里的那個聲音…”
聲音?楚城抬頭看她,難道是電梯里的那個機械音?
他還以為那是陶安然自帶的功能。
“那個聲音讓我等在這里,要等一波人來。”
這波人說的就是楚城一群人了。
琴聲湖的鬼早知道楚城幾人會去那里完成任務。
眼下的陶安然也知道會有一波人來,這事逐漸變得神奇了起來。
此時旁邊的君樓突然推推眼鏡“話說楚城你沒發現有一個規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