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怕,就上去吧!”
到了王心怡的房間,二室一廳的結構,雖然有些舊,打掃很干凈。黃一天就說:“女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怎么看都舒服,和你這兒一比,我那兒就是狗窩。”
王心怡就笑著說:“黃局長,不知道是夸獎我,還是說假話,不過一個女人生活,肯定不方便,以后有什么重活累活需要人手的話,打電話一定要過來幫忙,說實在話,自己現在信任的也就是黃一天等以前的老同事。”
黃一天一邊接過王心怡遞過來的水杯,一坐下來,看著王心怡開玩笑說:“只要需要,隨叫隨到,累了就睡在你隔壁的房間。”
王心怡就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黃一天說:“和以前一樣,整天就是喜歡開玩笑,其實我真的對和你一起工作的日子很是懷念。”
說吧,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黃一天,很久,很久。
黃一天借著酒氣說:“懷念那就經常給我打電話,我過來陪你…,”
后來,黃一天想到不能如以前一樣,她已經離婚了,不能開直白的玩笑,就把自己的話吞了回去。
王心怡挖了黃一天一眼說:“我知道,你是說什么就干什么,我聽張志和說,以前和你他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你不止一次的說我很是漂亮,有機會正想欺侮我,那你準備怎么欺侮我,什么時候欺侮我?”
那雙嫵媚的眼睛看著黃一天,里面似乎有著許多的東西。
在燈光下,看著那雙嫵媚的眼睛更迷人,漂亮的嘴唇讓人產生欲望,黃一天心里的欲望也開始衍生,其實自從重生第一眼看見王心怡,就被這個小女人的長相和直接給吸引了,黃一天就希望有一天把她壓在身下,現在就在眼前,這么有內容有期望的望著自己,下面自己該怎么辦?
欲望如春草,突然猛烈的生長。
就在黃一天準備進一步實施的時候,忽然武達的模樣在面前出現,她是武達的妻子,自己曾經的下屬,也是最好的朋友,雖然離了婚,但畢竟做過朋友的老婆,自己這么想,這么想和她發生關系,到底是不是人?
咽下一口唾液,看著王心怡一眼,控制住汩汩外流的欲望,說我今晚醉酒了,要回去休息,否則,酒勁上來,醉的再厲害就回不去了,下次再告訴你怎么欺侮你,說吧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站在樓下,冬日的冷風使黃一天很清醒。
到了賓館,黃一天看到胡云諾正在指揮服務員打掃衛生。看到黃一天的身影,就走過來笑著說:
“又在哪里喝這么多剛回來?”
空調的房間,溫度很適合。胡云諾穿著的比較少,挺拔的身體穿著還是那么緊身性感,胸口露出的黑絲圓口內衣被撐得半透明,似乎能看見下面雪白的房,滿頭秀發挽在腦后,云鬢斜上,光亮整潔。眉毛高挑,深色的眼影與精致的眼線襯托著含春的桃花細眼,象個剛出閣的小媳婦,洋溢著年輕的騷動。
黃一天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對著她說:“再胡說,信不信現在把你給做了。”
胡云諾推開他的手說:“干嘛,耍流氓要看看地方,沒有看到我在指揮人打掃衛生,大眾場合,注意影響。”
黃一天把她拉進電梯,一同進入四樓的房間,被王心怡挑起的欲望此刻再次萌發,很強烈,從胡云諾胸部看到平坦的小腹,勻凈的小腿,豐滿的胸部,再也挪不開眼神了。按捺不住跳動的心,直撲向胡云諾,緊緊抱住親了起來,扒開女人的衣服。
有的時候,直接很有那種感覺。
第二天,秦寶艷到了市區,進入黃一天的辦公室。
秦寶艷打量了黃一天的辦公室一圈后,笑著說,黃一天,真是級別高了,這個辦公環境確沒有改變,這個地方比你當時的青龍開發區辦公室差多了。
秦寶艷說的是實際,當時在開發區,黃一天就是土皇帝,那個辦公室很大,里面的設施也齊全,配備臥室衛生間洗浴房等,這也是當時黃一天和趙紅梅經常溝壑的地方。
到了市區,那也就是一個部門的領導,根本不是什么大干部,所以辦公室的配備肯定就不如縣里了,就是簡單的兩房間,外面是辦公室,里面是偶然休息用的。
黃一天就笑著說,不管到了那兒,這個辦公室就是辦公的地方,想講究也沒有辦法講究。不過你來了,要做事還是很方便的。
秦寶艷笑著說,整天想的就是那點破事,要不你娶了我,我整天就在家陪著你,等你每晚寵幸我。
黃一天笑著說,好啊,我現在就想。
秦寶艷推過他的手說,不要胡說八道,像個流氓一樣。后來,秦寶艷給黃一天一樣東西,說:黃一天,這個東西就麻煩你交給市紀委的張書記,這個領導我是無法靠近的,但是你東西給他就知道了。
黃一天接過來,不知道何物,笑著說,什么東西,這么寶貝。
秦寶艷說,東西要因人而異,對你來說是垃圾,對別人來說,那就是寶貝,這是清代的紫砂壺,對張書記這樣的文人很有特殊的意義。
紫砂壺的創始人是明代正德——嘉靖時的龔春(供春)。“余從祖拳石公讀書南山,攜一童子名供春,見土人以泥為缸,即澄其泥以為壺,極古秀可愛,所謂供春壺也。”(吳梅鼎:《陽羨瓷壺賦序》)供春壺,當時人稱贊“栗色暗暗,如古今鐵,敦龐周正。”短短12個字,令人如見其壺。可惜供春壺已不得見,現在流傳的供春壺多是仿品。
紫砂壺和為文人的關系歷來很有淵源,梅堯臣、蔡襄、蘇東坡這些大文豪都留下了一些詠茶名篇、名句。其中梅堯臣的“小石冷泉留早味,紫泥新品泛春華”堪稱千古絕唱,講的就是用紫砂陶壺烹茶。當然最講究、最有創造精神的要數蘇東坡了。他總結出“活水還須活火烹,自臨釣石取深情。”用活水、江流深水煎茶,味道會不同凡響,更加清醇清遠。
現在,明清時期的紫砂壺價格一般上萬元,明代名家名作可達1015萬元,清代名作也要510萬元。國內最貴的紫砂壺是清朝制壺大家邵大亨的作品“龍頭一捆竹”,市價達40萬美元。由于明清紫砂大師供春、時大彬、陳鳴遠、陳曼生、楊彭年、楊鳳年的作品十分難得,因此給現當代紫砂大師如顧景舟、朱可心、蔣蓉等的作品留下了升值空間。如已于1996年去世的現代名家顧景舟的茶壺,在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其價格才380元一把,而目前的價位已在數十萬了。
黃一天就說,我會把你的心意轉達,至于能不能達到效果,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不過張書記似乎不是這種人。
秦寶艷就說,黃一天,你和張書記的關系雖然很好,但是我知道都是因為孫倩的父親省委孫副書記的原因,你和他也沒有實質性的交情,所以張書記的愛好,你還不是很了解啊,都是自家人,我也不隱瞞。
對于張書記這個領導,我本來是不需要這么做,可是我的叔叔說了,看在孫書記的面子上,請張書記做事還是要感謝的,所以為了了解他的愛好,請省城的一個同學和他的老婆聯系上了,經過很長時間的接觸才了解到的。
黃一天看著一個女人如此的研究官場的領導,不進步那是不現實的。于是就說,你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
秦寶艷后來說,黃一天,和你這樣的人共事真的很愉快,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身體交流上。
黃一天說,大家都是自己人,說此話就見外了。
河流鄉的工程拆遷問題賈小微還想繼續努力,可是現實告訴她,那是不可能的,因老百姓現在是不停的上訪。
面對這樣的情況,賈小微只能給賈文豪電話,在電話里很無奈的口氣說,賈老板,真是對不起了,河流鄉的情況的確是很復雜,特別是拆遷的事情,有些問題超過我的想象,所以,這件事恐怕還要請賈總想想別的辦法,我這邊是解決不了了。
賈小微以縣委常委的身份請一幫村干部吃飯,結果竟沒有一個人村干部到場,無奈之下,賈小微找到村里的書記羅胖子,想要讓她幫自己再做做村干部的工作,并拍著胸脯表示,自己一定盡力幫老百姓爭取最大的利益。
羅胖子卻斜著眼睛一副好言相勸的口吻說,賈小微,我和董勤河副市長也見過,程振義也打過交道,你在學校呆的好好的,為什么要到這村里來摻和呢,關國將鄉長這么囂張還不是因為工程這塊的事情進去了。
河流鄉的情況比較復雜,咱們這個村的情況更加復雜,我瞧著你是個女同志,家里還有孩子老人的,多說兩句,這趟渾水,還是不趟比較好,關國將這個人就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變成這樣。
賈小微簡直有些目瞪口呆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村里的黨支部書記,竟然會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里頭包含太多的意思,只要靜下心好好的想一想,就會明白其中的深意。
賈小微這時才意識到,這種時候,自己要是再不抽手,只怕到最后要落得關國將一樣的下場。一個干部,誰能夠沒有問題,但是為什么有的干部能夠全身而退,而有的人卻被人弄了進去,那就是因為貪心太多,想要不該要的東西,當然就被人舉報進去。
賈小微想到,開發區是秦寶艷的地盤,也是黃一天的地盤,董勤河都不是黃一天對手,那么自己能控制住黃一天?好在,自己清醒的還算是及時,雖然當不了開發區的黨工委書記,縣委常委的位置想要保住還是沒問題的。如果,繼續鬧下去,自己離進去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