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陳衛國一臉神秘的樣子,心里不由一陣抓狂:他媽的,到底是誰不直接說,非要吊人胃口,真他娘的欠揍。
不過三人雖然不爽,但也只能藏在心里,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他們太了解陳衛國了,這個時候只人稍微表現出一點著急,陳衛國就會更吊他們的胃口,同時腦子里也飛快的思考著陳衛國所說的是何人。
三人見過一次,而且這人的面子還非常大,大到南巡首長讓貼身侍衛陪同。有此兩點,這范圍就大大縮小了。
陳衛國見三人正在思考,也沒急著說出答案,就在一邊笑瞇瞇的看著三人,看看他們三個能不能猜出來。
三人也不是愚蠢之輩,沉思片刻后,心里都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三人抬起頭,不約而同的互視了一眼,都從另外兩人眼里看到了與自己一樣的答案,還有一抹淡淡的無奈。
“老陳,你說的不會是昨天突然出現的那位吧。”穆仁清的表情很糾結,昨天三人偷襲不成,反被制住,以致口不能言,全身不能動彈分毫,難受無比,直到四個小時后才恢復正常。他們三個不知道蕭天賜會不會來個秋后算帳,只是希望蕭天賜貴人多忘事,把他們三個小啰嘍給忘了,只是沒想到人家還沒找他們,他們倒是自投羅網,送上門來了。
看著三人一副苦瓜臉的樣子,陳衛國笑的肩膀亂顫,很無良的拍了拍三人的肩膀,夸獎道:“恭喜你們答對了,我今天才知道你們這么聰明,哈哈…”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知道真是蕭天賜后,三人的臉色還是不由一變,本能的向后退了兩步,做賊似的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這邊后便小心翼翼的往店門口退去,想要溜之大吉。
見陳衛國又要開口說話,雷鳴連忙把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小聲道:“老陳,別說我們來過這里,改天我們三請你吃一頓好的。”
可是今天注定了他們三個與蕭天賜有緣,當他們三人往門口退去的時候,理完發的蕭天賜正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轉身便看到了正在撤退的雷鳴、凌鋒和穆仁清。
“咦,是你們三個小家伙。”蕭天賜的記性非常好,可以用變態來形容,所以一看到雷鳴、凌鋒和穆仁清三人就想起了是昨天偷襲他的三個小家伙。
蕭天賜的話猶如一聲炸雷,在雷鳴、凌鋒和穆仁清三人耳邊響起,讓三人的身體猛的一僵,連表情都凝滯了。
三人艱難的轉過身來,看著已是一頭短發,以及一身現代服裝的蕭天賜,干笑了幾聲,躬著身子,諂媚的說道:“見過蕭先生。”
“你們三個怎么到這來了?理發?”蕭天賜早就聽到了他們三個與陳衛國的對話,覺得這三個家伙也挺有意思的,所以也沒點破他們三個不敢見他的想法,更沒有找他們算帳的打算。
“呃…”三人中以凌鋒最為狡猾,只見他眼珠子一轉,換上一副痛心嫉首的樣子,說道:“我們三個昨日冒犯了先生,可是先生大人大量,一直沒來找我們問罪,所以我們今天是特地過來向先生賠罪的。”
穆仁清和雷鳴心里大嘆:凌鋒這小子太無恥了,謊話說的一溜一溜的,還不帶臉紅,不過我喜歡。臉上卻不停的點頭道:“是是是,我們今天是特意過來向先生賠罪的,還望先生原諒我們的魯莽。”
對三人的無恥,蕭天賜也不由得失笑,明明是知道自己在這里想要偷溜的,被抓了現形后卻說是專程過來賠罪的,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讓他們出點血吧。
這時陳衛國走了過來,看著雷鳴、凌鋒和穆仁清三人,問蕭天賜道:“蕭先生,頭發理完了嗎?”
見蕭天賜點頭,陳衛國又道:“哦,那我這就去結帳。”但眼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雷鳴、凌鋒和穆仁清三個,而且連腳步也沒挪動一下。
雷鳴三人也不笨,知道陳衛國是在幫他們,要讓他們去結帳,討好蕭天賜,于是三人忙不迭的道:“我去結,我去結,我去結。”
經過一番爭執后,帳還是被雷鳴結掉了。
“好啦,既然你們說今天是過來賠罪的,那就拿點誠意出來,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都帶我去逛逛,如果錢不夠就不要勉強,用不著打腫臉皮充胖子。”蕭天賜對這三個家伙還是挺有好感的,雖然想要讓三人出點血,但還是給他們留有余地。
陳衛國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這三個家伙都不是缺錢的主,您不用給他們省。”
穆仁清拍了拍胸脯道:“老陳說的是,我們三個都不缺錢,今天能得先生賞臉,我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讓先生盡興。”
從陳衛國的話里,蕭天賜聽出了眼前這三個家伙的來歷不簡單,錢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于是點頭笑道:“那還等什么,走吧。”
出了理發店,穆仁清見已快到午飯時間,因此提議先去全聚德吃飯,蕭天賜欣然同意,于是五人便驅車前往全聚德。
到全聚德的時候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店里客人很多,放眼看去居然沒有一張空位,到前臺一問卻被告知客已滿,沒有位置了。
“鴨蛋,你家是京城的地頭蛇,現在就看你的了。”鴨蛋是雷鳴給凌鋒取的外號,凌鋒的諧音是零分,而零分也就是鴨蛋的意思,自從認識了凌鋒后,雷鳴就一直這樣稱呼他。
凌鋒瞪了雷鳴一眼,狠狠的道:“不要在蕭先生面前叫我外號!”隨即又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今天蕭先生來這里,我無論如何也要弄個位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