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姓警衛見蕭天賜答應,心里不由松了口氣,他已從別人那邊得到消息,知道蕭天賜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未必會把政府放在眼里,所以早就做好了邀請失敗的準備,但卻沒想到蕭天賜答應的如此干脆,貌似還很好相處的樣子。
陳姓警衛恭敬的在前面領路,蕭天賜慢步跟在他的身后,而林閑雨和龔昌則是很自覺的落后蕭天賜一步,以示尊敬。
這一路雖有重重守衛,但有陳姓警衛帶路,三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一座普通的小四合院,一位老人正在院門口相候,身后還站著一名警衛。只見老人面目慈祥,衣著樸素,身材不高,但渾身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威勢。
蕭天賜心中暗暗喝彩,不愧為一代偉人,自己前世的偶象,雖無修為,但卻氣勢沖天,一代人杰也。
“哈哈…歡迎先生大駕光臨。”還未等蕭天賜到得院門口,南巡首長便著四川口音,笑著迎了出來。
蕭天賜連忙搶上幾步,伸手與南巡首長的手緊緊的握在一塊,笑著道:“能得首長一見,蕭某之幸。”
蕭天賜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一愣,似乎想不到蕭天賜這位神仙般的人物會如此客氣,甚至還隱隱有恭維的成份。他們卻不知道,蕭天賜有著一顆平常心,雖然是修真者,卻從沒有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不會把普通人看成螻蟻,而是充分的尊重他們,再加上南巡首長本就是蕭天賜前世的偶象,所以他才會如此客氣。
聳了聳鼻子,蕭天賜又自顧自的道:“嗯,好香,看來首長已經備了好酒好菜招待蕭某,今晚有口福了。”
南巡首長實在沒想到蕭天賜居然像個普通人一樣,不僅懂得握手這個通用禮儀,說話也是如此隨意,態度如此隨和,心中歡喜,不由高興的笑道:“略備薄酒,希望先生莫要嫌棄,先生請進。”
蕭天賜也擺了個請的手勢,然后與南巡首長一同進入四合院,來到一個房間中,房間的裝飾樸素卻不缺乏大氣,在房間的正中間擺著一張圓桌,桌上放滿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還有幾瓶茅臺酒。
南巡首長揮退了所有服務人員,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四人,蕭天賜也知南巡首長是不想讓太多普通人知道修真者的事,所以才讓其他人出去,并非有怠慢他的意思。
四人分席而坐,蕭天賜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賓位。蕭天賜是灑脫之人,所以在酒席上根本不會客氣,桌上的菜想吃哪個就吃哪個,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當把桌上的菜全都償過一遍后,蕭天賜放下筷子,滿臉回味的道:“四十年了,終于又吃到地球上的菜了。”
正端起酒杯的南巡首長聞言后,原本穩健的手突然一抖,數十年的陳年茅臺酒從杯中溢出,林閑雨和龔昌也是一臉詫異和猜測的看著蕭天賜。
四十年后又吃到地球的菜了,難道蕭天賜四十年前吃過地球上的菜嗎?可是他不是剛剛從亞空間破碎虛空到地球嗎,怎么以前會吃到地球上的菜?
一個個疑問出現在三人腦中,尤其是南巡首長,更是目光灼灼的看著蕭天賜,腦中不停的思考著蕭天賜為什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蕭天賜將三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微微一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陳年茅臺,果然是好酒。”隨后放下杯子,又道:“你們不用奇怪,四十年前我的確生活在地球,而且還是生活在二零一二年,那時我二十六歲,意外死亡后投胎到了亞空間。只是我也想不通,為什么返回地球后會變成一九九四年。”
三人之中,南巡首長表現的極為震驚,而且在震驚之下還有著一股濃濃的興奮,除開投胎重生到另一個世界這種神仙鬼怪般的事,蕭天賜是在二零一二年死亡的,那他豈不是知道對一九九四至二零一二年這十八年發生的事情?如果他肯說出來的話,那對中國來說豈不是有天大的好處?
想到此處,一向從容鎮定的南巡首長興奮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林閑雨和龔昌皆是修真界的人,對投胎重生之事倒不陌生,許多典籍上都有記載,只是沒有親眼見過罷了,因此二人除了驚訝外,反應遠沒有南巡首長來的大。
林閑雨道:“沒想到蕭前輩有此奇遇,算是因禍得福了。”
蕭天賜點了點頭,林閑雨說的不錯,雖然自己上輩子二十六歲就死了,但卻得到了一個修煉成仙的機會,的確是因禍得福。
南巡首長的神情早就落在了蕭天賜眼中,對其心里所想也是了如指掌,當下開聲笑道:“首長晚上若是有空,我們可以秉燭夜談,我對首長的一些治國理念也是相當佩服的。”好歹自己上輩子也是中國人,身上流的也是炎黃血脈,能幫到自己祖國的地方自然全力相助。
南巡首長聞言大喜,舉起酒杯,朗聲笑道:“能和先生一談,求之不得,我代所有同胞感謝先生,敬先生一杯。”
蕭天賜欣然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壇酒來說道:“此酒乃是我從亞空間帶來的,由特殊手法制成,今日便拿出來與諸位共飲。”
林閑雨三人聞言大喜,三人都好這杯中之物,以蕭天賜的身份,拿出來的酒必定不凡,因此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蕭天賜手中古色古香的酒壇子。
“啪”的一聲輕響,蕭天賜拍開封泥,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不一會就布滿了整個房間。
林閑雨三人極為享受的閉著眼睛,貪婪的吸著這誘人的酒香,喉嚨還不停的鼓動著。
蕭天賜微微一笑,介紹道:“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