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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尊大能從東打到西,從左打到右,余力滾滾,觸之即死。
這怎么通過?
可事實上,這里看不到一個黃金一代,甚至白銀一代、普通帝子都是不見,這說明了什么?
天才皆是想到了辦法通過。
所以,通過是一定可以通過的,只是大家都沒有找到關鍵點。
這時,大家不得不感嘆了,因為各大帝族代代都有走過帝路的人,所以,他們有著對于帝路幾乎完整的記載,以此而行,能不省心省事省力嗎?
人家本來就天賦高、實力強、底蘊厚,現在又掌握了這么多的資料,起點幾乎就是大家的終點了,這怎么比嘛。
眾人都是絞盡腦汁,去研究著怎么才能捕捉其中的關鍵點。
然而,人只有越來越多,卻沒有一個人通過。
好像這就是一道分水嶺,真正的天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通過了,可余子碌碌,卻是怎么也不得其法。
“我有一個辦法!”突然,一名年輕人挺身而出,他身著淡綠色的勁裝,英氣勃勃。
“什么辦法?”這讓許多人興奮。
難得有人想出了通過之法,居然還愿意分享出來,真是大好人。
“來,大家都過來。”綠色勁裝男招呼著大家,將附近的人都是聚到一起。
凌寒其實已經看出了幾分端倪,卻也想聽聽這人會發出怎樣的高論,便也跟著走了過去。
一時之間,眾人都是圍繞在了綠色勁裝男的身邊,里三層外三層,真個是水泄不透。
他們都是不敢喘上大氣,生怕一說話淹沒了這人的聲音,讓自己錯過了關鍵的字眼,又怕不小心說錯話,惹惱了對方,不肯再說“辦法”。
綠色勁裝男按按手,道:“大家請先坐下,雙腿盤膝。”
眾人皆是照做,但難免心中會有疑惑,我只是聽你說個辦法而已,需要這么干嗎?
“好,現在大家平心靜氣。”年輕人繼續說道。
“是不是感到內心一片空靈了?”
“嗯,現在大家目光前視,用心觀察。”
一秒、三秒、十秒。
有人暴動了,一怒而起:“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是啊!”綠色勁裝男點點頭,滿臉的得意,“正所謂一人智短,眾人智長,現在大家都坐在了一起,有什么發現可以共享,一定可以破解面前這個難關!”
“怎么樣,這個辦法好吧?”
聽他說完,那些原本還按捺著性子的人都是忍不住了,瑪德,你是在耍人啊。
怎么會有這么賤的人?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是站了起來,一個個捋著袖子,眼冒兇光。
凌寒不由失笑,這家伙怎地如此能夠作死呢?
“打他!”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然后眾人就紛紛沖了上去,開始了拳打腳踢。
這人太多,地方又小,這一打難免會有誤傷,頓時,場面就亂套了,不再是盯著那綠色勁裝男打,而是你打我、我打他,引發了混戰。
“呼,真是好險,幸好逃得快,不然就慘了。”綠色勁裝男不知什么時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出現在凌寒的身邊,一邊拍著胸口說道。
凌寒訝然,此人倒是滑溜,被這么多人圍堵起來也能逃出來。
“兄臺,我看你面有黑光,恐是大兇之兆啊。”這綠色勁裝男盯著凌寒看了一會,又開始作死了。
凌寒淡淡一笑:“高人,怎么稱呼啊?”
那男子立刻露出得意之色,向著凌寒比了比大拇指:“這么多人中,就數你眼力最好,知道我是高人!咳咳,在下姓井,名浩然。”
“戲弄人很好玩吧?”凌寒悠悠道。
“兄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井浩然一臉的委屈,“我古道熱腸,以助人為樂,別人快樂,我便快樂…”
巴啦巴啦,他好像打開了話匣子,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凌寒一笑,高聲道:“那家伙在這!”
這一喝,他可是用上了六字明王咒。
頓時,亂戰的人皆是停了下來,紛紛轉頭向著井浩然看去。
井浩然不由呲牙,向凌寒苦笑道:“兄臺,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況且助人為快樂之本…”凌寒也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不就是胡掰嘛,他又不是不會。
井浩然目瞪口呆,他已經夠能扯了,沒想到遇到的這個家伙居然毫不遜色。
“打!”
眾人都是大吼,紛紛又沖了過來,繼續圍毆井浩然。
這一回,井浩然沒有再待在原地,而是拔腿就跑。
一個跑,眾人追,從廣場的東邊跑到西邊,然后又殺了個來回,熱鬧得很。
凌寒看得清楚,井浩然的臉上可沒有害怕,而是充滿了笑容,顯然樂在其中。
這是個賤人!
他在心中說道,鑒定完畢。
沒有再浪費時間,凌寒將注意力放到了廣場上,那兩大存在還在戰斗,好像永遠不會停下來。
這是一個陣法嗎?
凌寒推究著,做為一名陣道宗師,他在這方面當然敏感了。
許久之后,他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陣法,但后世之人卻不可能擺得出來。
因為,這是天然之陣。
但是這并非重點,這個陣法不用去破解,因為重點是那泥人和火人的步法。
在凌寒的眼中,四周的人全部消失了,甚至那泥人和火人也消失了,只剩下它們的戰斗產生的攻擊余波在幅掃著廣場。
有安全通路!
凌寒立刻在心中說道,但這個安全通路一直在變化著,需要踩著特殊的拍子,而這拍子,正是合著泥人、火人的步法。
絕非簡單的模仿,而是一陰一陽、一正一反,需要配合而動。
一會之后,凌寒長身而起,向著廣場中落去。
“咦,又有人踏進去了。”
“唉,送死的。”
“總有人覺得自己福大命大,結果呢,丟了性命才知道后悔。”
好多人都是唱起了反調,認為凌寒只是去送死而已。
可凌寒負著雙手,腳下飄飄,卻如閑庭信步,很輕松就已經渡過了一半的路。
頓時,這些人紛紛張大了嘴,只覺臉上熱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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