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仙人,都是人修煉而成,而我們,就是要修煉成仙的家族!”
少年一臉驕傲。
“哇哦,就是傳說中的修真家族嗎?”
張貴一臉稀奇地感嘆道。
“沒錯,我就是種花六大修真家族王家的第二百五十代族長,王宇。”
少年用淡然帶著小激動的聲音,假裝平靜地念出以上對白。
掌聲呢?歡呼聲呢?不對,是驚訝的呼喊呢?少年環顧一下墻邊的黑西裝。
瑪德,隔太遠了,聽不到小爺在說啥。
“哇哦,聽起來好厲害!”
張貴的感嘆給王宇稍稍減輕了一絲尷尬。
“不過你找我干嘛?咱就一老實老百姓啊。”
張貴撓撓頭,你丫捉我來就為了逗我樂和秀優越感嗎?
“無知的凡人,你竟敢冒犯我們強大的修真家族!”
王宇殺氣騰騰地一指張貴。
張貴:“???”
有薇信的話好想給他發張“黑人問號.JPG”啊。
“不知悔改!毫無廉恥!連我王家的女人也敢調戲!”
臥槽!這絕壁是呂洞賓的手筆!雨我無瓜啊!
張貴恍然大悟。
“我沒有,不是我,你別瞎說啊!我可是正經人!”
張貴矢口否認,不是自己的鍋絕對不背!
“敢做不敢當!你這個凡人太可惡了!”
王宇大怒!黑西裝們見氣氛不對,趕忙圍了上來。
“大膽!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我們少爺可是這一代修真界最強天驕!我家家主三歲練氣,十五歲就突破了練氣二層,是最有希望觸碰傳說中境界的存在!”
黑西裝大佬吆喝道。
王宇當即滿意地背負雙手,盡力展現出高手寂寞的風范。
喂,頭太高啦,高手都是仰面四十五度的,你快九十度啦。
“速速低頭認錯,畢竟是口舌是非,你發誓以后不再與我祖奶奶有任何瓜葛,我就放你離去。”
王宇沉聲道,頭果然抬太高了,脖子好酸。
“祖…祖奶奶?”
媽耶,呂爺就是呂爺,這口味這胸懷,張貴自嘆不如啊。
這王宇看著也有十五歲了,他祖奶奶,怎么也得七八十了吧?
張貴感嘆著,貌似道歉發個誓也可以啊,反正他對老太太只有尊敬沒太多想法啊。
“哼!冥頑不靈!既然不愿道歉你就接我一擊吧!”
王宇看見張貴站那若有所思,不作聲,還以為他對祖奶奶還有什么不軌想法,勃然大怒地揮手攻向張貴。
“等等…”
張貴懵逼地看著這位少年沖過來。
“放心,我最多打斷你一條腿…哎呀!”
王宇說著一腳踢在張貴腿上。
“咔嚓”一聲,王宇腿折了。
“等等,我就是說,你打不過我的,別那么沖動啊,我都想道歉來著。”
張貴滿臉歉意地對王宇說著。
張貴本身也算是仙武同修,雖然現在境界對比起神仙們低得嚇人,但是實質上經過龍氣灌體和關二爺的錘煉,體質早已遠超常人。
別說練氣二期的小修士,就是筑基期的修士都別想和張貴碰硬度。
何況王宇本身也沒有動用靈氣攻擊他,肉腿硬碰硬,不折了才是怪事。
也好在王宇心存善念,沒有用靈氣攻擊一個普通人,不然練氣中期的護身靈氣自動反擊,可能會把王宇直接打成重傷。
張貴也過意不去,人家就一中二少年,被老呂調戲了親人找場子,還被自己弄傷了,這本身不在理啊。
看看他的傷腿,順手打了個“回春術”,一團綠光打在傷處,骨骼仿佛強行被掰正,然后綠光滲入。
剛剛還痛得面色發白冷汗直冒的王宇,一下子就不痛了,跟沒傷過一樣,但是臉色卻仿佛比剛才還白。
“法…法…法術外放!你…你竟然…你竟然是傳說中的練氣中期絕世強者!”
黑西裝震驚地用顫抖的手指著張貴,帶著仿佛三觀崩潰一樣的表情。
“…???”
張貴都踏馬震驚了,“練氣中期”和“絕世強者”你們踏馬是怎么把這倆詞聯系在一起的?
喂!有沒有大宇宙意志管管啊!這么強烈的違和感是腫么回事啊!
張貴正瘋狂吐槽,身旁王宇一下子跳了起來。
“您居然是傳說中的練氣中期絕世強者!”
張貴一臉麻木地聽著王宇用震驚萬分同時帶點崇敬的口吻吐出這句違和感十足的對白。
張貴:我有一口百年老槽,可是梗在喉嚨吐不出來。
“你們放開張貴!你們這是…呃,這位兄弟,你誰啊?”
一嗓子清亮且帶著英氣的御姐音,打破了張貴的尷尬。
只見一個看著三十許的麗人穿著武道服闖了進來。
“祖奶奶,祖奶奶!”
“說多少次了!別把老娘叫老了!老娘今年才四十多!叫小姑!”
武道服女子一巴掌扇在王宇后腦勺。
一眾黑西服眼睛全部朝上,哇,這天花板裝修得真好。
“喂,你誰啊?”
那麗人教訓完龜孫子之后,眼珠子轉向張貴。
“咳,祖奶…小姑,那是前輩,練氣中期的前輩!”
“嗝,啊,前輩您好,小女子王氏,請問前輩蒞臨寒舍,可是有何貴干啊?”
麗人嗝了一下,連忙換了個謙和的表情,溫聲問候張貴。
不得不說,這位王氏保養得是真的不錯,怪不得呂洞賓…咳,背后不說人八卦哈。
“咳,鄙人張貴,是你…咳,你這位…請我過來的。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啥事啊。”
張貴一句話猶豫了幾次,這王宇叫她祖奶奶,該怎么說?曾孫子?還是重孫子?瑪雅,這涉及沒啥親戚的張貴的知識盲點了。
“你叫張貴?那茍日的連名字都是糊弄我的!”
王氏勃然大怒,顧不上什么前輩不前輩了,掏出手機就打視頻。
視頻接通,張貴撇眼一看,屮,果然是呂洞賓那廝!
“小甜甜,找我呢?”
“我呸!你居然騙我!你連名字都是騙我的!”
“我就知道你誤會了,其實我沒有騙你,我只是和那個張貴同名同姓罷了。”
呂洞賓一臉無奈而又真誠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