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晚上,墨陌就知道了方家出了什么事。
網上鋪天蓋地都是方蝶的父親和叔叔貪污受賄,買賣官職,勾結黑勢力,以及包養情.人等各種爆料。
因為方家的倒臺,牽扯出一大批官商。
第二天G市下了一場雨,突然的天氣轉變,墨陌光榮的感冒了。
而且來勢洶洶,高燒到39度。
因為她不愿意住院,便在家里打點滴。
午飯后吃了藥,清歡和清靈陪著墨陌玩了一會兒,她感冒怕傳染給子睿,在房間里一直不曾下樓。
到三點多的時候,墨陌困得睜不開眼睡了過去。
清歡和清靈見她睡著,便離開了房間。
睡得迷迷糊糊中,墨陌感覺有人在摸她的額頭,睡意減輕,熟悉的男性氣息鉆入鼻翼。
下一秒,她便驚醒過來。
睜開眼,看見一雙溫柔深邃的眸。
墨陌有些怔然地看著坐在床沿上,微傾著身子,大手還在她額頭的男人英俊的眉眼。
“你怎么來了?”
意識回籠,墨陌面色微變地要坐起身。
“生病怎么不告訴我?”
葉湛皺著眉頭,心疼她的小臉蒼白,因為生病明顯比平時憔悴。
他扶她坐起來,又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后,讓她靠得舒服些。
墨陌的心思不在這里,而是他這樣堂而皇之的來她家,甚至是在她的房間。
“你什么時候來的,不是說了不告訴我爸媽他們的嗎?”
“陌陌,我要是不告訴他們,他們就要讓你去相親了。”葉湛說得煞有介事。
見墨陌蹙眉,他又勾唇笑道,“放心吧,咱爸媽都很喜歡我,沒有把我趕出去,梓奕也沒有再跟我動手,你看,我是不是完好無損的。”
他說著,抓起她的手摸他的臉。
墨陌看著他眼底促狹地笑,不由得拿眼瞪他,“你的事情都做完了嗎,跑來我家?”
“該做的都做完了。”
葉湛凝視著陌陌白皙精致的小臉,情不自禁的捏住她下巴,俯身去吻她的唇。
幾天不見,他想她得要命。
“不要,我感冒會傳染。”
墨陌掙扎著阻止。
然而,雙手用上都抵不過男人一只手的力氣,她的小.嘴被男人溫熱的唇吻住,他低啞的道,“不怕,我體質好,你傳染不了我。”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葉湛這個剛開葷就和陌陌分開幾天不得相見的男人,一旦吻上墨陌的唇,就無法自拔的索要她美好芬芳。
空氣節節攀升的室內,曖.昧因子彌漫進每一寸空間,墨陌受不住葉湛的索取,很快便呼吸急促,身子癱軟在他懷里。
若不是此刻在墨家,在她房間,樓下還有一群人。
葉湛真不想放開懷里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小女人,她那小臉熏紅,煙視媚行的嬌態,簡直是對他自制力的挑戰。
“陌陌。”
一吻結束后,他緊緊地抱她在懷里,沙啞而深情的喊她的名字。
墨陌的心跳亂到不行。
被男人濃烈的男性氣息包裹,耳畔他炙熱的呼吸撩拔著神經,這些她都能勉強控制自己。
最令她無法平靜下來的,是被他抱得太緊,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生理變化,囂張的毫不禮貌的抵著她。
“葉湛,我沒法呼吸了。”
聽見她的抗議聲,葉湛才放開她。
看著她熏紅的臉,想到她還感冒著人,他一時間搞不清她是因為他臉紅,還是因為身子不舒服了。
一擔心,大手就又伸到了她額頭,用手背拭她的額頭溫度,然后蹙了眉說,“陌陌,量一下.體溫吧。”
“不量。”
“可你臉很紅,會不會發燒了。”
墨陌繼續瞪他。
這什么人啊。
要不是因為他,她能臉紅嗎?
他怎么不干脆說她發.騷算了。
被瞪,葉湛又笑了起來,低沉磁性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特別好聽。
至少,墨陌是這樣覺得的。
“沒有發燒就好,我上來的時候,爸媽都在家,你要是覺得好些,我們現在下樓去。”
“你喊誰爸媽呢?”
墨陌后知后覺的發現葉湛喊她爸媽,喊爸媽?
她頓時凌亂了。
葉湛厚臉皮地笑,“當然是咱倆的爸媽,老婆,你要是愿意嫁給我,我們一會兒就可以去領證。”
墨陌無語的推他。
葉湛大笑,抱著她不放。
墨陌推了幾下推不開,只能作罷。
“你下去告訴我爸媽,我還沒醒。”
“欺騙長輩不好。”葉湛斂了笑,一臉的為難,“要是他們知道我說謊對我印象不好,將來不同意我娶你可怎么辦?”
“涼拌。”
“陌陌,我聽說周末你遇到方蝶,她欺負你了?”葉湛抬手把在墨陌掉落在臉頰上的幾根發絲別到耳后,關心地問。
提到方蝶,葉湛的語氣里隱隱有慍怒。
墨陌搖頭,“沒有,那天我們人多,她就是想拿我出氣,也沒有那個能力,倒是你,方家的事情結束了嗎?”
雖然葉湛今天才回來,但在電話里墨陌問過他,知道方家的事,是他的手筆。
葉湛溫和地解釋,“基本上結束了,剩下的就不是我的事了。”
他說著,又自然地把墨陌攬進懷里,大手輕撫著她的發,溫柔寵溺。
墨陌的心跳有些快,分別幾天,她對他也是思念的。
只是心里還有結,沒有完全打開心扉,被攬進他懷里的身子有些微的僵硬。
“你聽誰說我生病的?”
“晉琛。”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生病嗎?”
墨陌在他懷里抬起頭來,微仰著臉,輕抿唇.瓣的望著他。
葉湛眸光微動,勾唇說,“這還能為什么,天氣變化太大,人就容易生病。”
“不,是因為我的身子太差,葉湛,有一點我沒有告訴你…”
葉湛用嘴堵住了墨陌后面的話。
放開她時,他輕聲說,“你要是覺得自己體質差,那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我以后每天陪你練習,保證把你的身體調理好。”
“你要像操練你部隊那些兵一樣嗎?”
葉湛眸光轉深,低笑地在她耳邊意有所指地說,“當然不,我.操練你的方法不一樣。”
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