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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筱心里一緊。
白父這聲筱筱,包含著濃濃的關切和擔憂。
聽在白筱筱耳里,鼻子莫名地發酸,下意識地就抿緊了唇瓣。
白父因歲月沉淀的臉上長著一條條皺紋,此刻,因為擔憂,那些皺紋格外的明顯。
白筱筱看著,心里又是一陣疼痛。
耳邊不受控制地回蕩起孟柯那句“你的親生父親并非你現在的父親…”
“爸。”
她輕輕喊了一聲。
聲音里,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白父敏銳地瞇起眼,“筱筱,是不是洛昊鋒欺負你了,還是吳菁芳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洛昊鋒前兩天打電話不是還說,他母親和他父親在外面旅游,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會回來的。
如果不是吳菁芳,那還會是誰?
難不成,真是洛昊鋒欺負了他的寶貝女兒。
轉念一想,白父又覺得不可能,立即排除了是洛昊鋒欺負筱筱。
白筱筱在回來的飛機上,已經想過到了家要怎樣跟他爸媽說,只不過,想的是找個怎樣的借口,而非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
誰知道洛昊鋒會登報?
到了現在,她想隱瞞已經不可能了。
她在心里醞釀了一番,極可能用平靜的語氣說,“爸,孟柯昨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對我說了一件,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白父聞言,眼底一陣顏色變幻,面上的神色也跟著變了幾變。
看著白筱筱的眼神里變得復雜。
“筱筱,孟柯對你說了什么?”
白父猜到可能是某些事,但是他又覺得不可能,那樣的事情,孟柯怎么可能知道?
“孟柯說,當年吳菁芳那個女人傷害過我媽媽。”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筱筱再也不能保持平靜了。
從她咬牙切齒的語氣里,白父知道,自己的猜測其實是對的。
除了當年那一件事之外,沒有什么能讓白筱筱去了b市,一天就跑回來,而洛昊鋒,又在這個時候和吳菁芳斷絕母子關系。
他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情緒,定了定神,見白筱筱不知何時已經紅了眼眶。
白父心里一疼,溫言道,“筱筱,坐下。”
剛才只是白父坐著,白筱筱站在一邊。
白筱筱沒有坐下來,而是目光定定地看著白父,生硬的道,“爸,當年的事,你能告訴我嗎?”
白父臉色變了變,但沒有拒絕,只是突然間蒼老了一分,眼底深處劃過一抹痛楚。
即便是過了這么多年,也不曾真的放下過。
“你坐下來,我慢慢的跟你說。”
白筱筱在他旁邊坐下,紅著眼睛望著他,等著他,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白筱筱放在面前的雙手緊緊的交織在一起,從昨天下午,她就不敢抱一絲的僥幸。
現在,看著蒼老的父親,白筱筱出了心里一陣揪著疼,更不敢奢求那是假的。
心里再清楚不過,那樣的事情,不可能是假的。
“當年,你媽媽和洛榮賓相愛,但因為吳菁芳那個女人陰狠,使了手段,和洛榮賓在一起。你媽媽傷心難過之余,和洛榮賓斷絕了關系…”
“后來一次偶然,洛榮賓見到了你媽媽,可能是正巧被吳菁芳知道了。”
說到這里,白父的話停了下來。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幕,也永遠忘不了,喬秀蕓經歷那樣的之后,他費了多少努力,才讓她活下去。
這些年來,只有他知道,喬秀蕓經常從噩夢中醒來。
可是當初,他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是吳菁芳找人干的。
后面的話,不需要白父說出來,白筱筱從他痛苦的神色間就已經有了答案。
她極力控制,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分不清是難過,還是自責多一些。
“筱筱,那是已經過去二十多年的事了,我們誰也沒有辦法改變,更不可能讓時光倒流到二十多年以前,我們能做的,是對你媽媽再好一點,讓她過得開心幸福。”
白筱筱心里還有一個疑惑,可是,她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問。
她知道他爸爸一直很愛媽媽,可以說,就像墨修塵對溫然的愛一樣,他爸爸絕對是這世界上,難得的好男人。
就算,她真的不是他的女兒,也不影響他對她的疼愛。
“筱筱,別難過。”
白父抬手去給女兒擦眼淚,溫和地語氣里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有關當年的事,我不想讓你媽媽再聽見任何的只言片語,你別在她面前問起,也不要再因為無法改變的事情難過。”
白筱筱明白她父親的意思,正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難過。
如果是她發生那樣的事?肯定一輩子,也不希望再見到,傷害自己的人,甚至是和他有關的任何人任何事。
可是,一次次的在她媽媽的傷口上撒鹽。
就算當年的事和洛昊鋒沒有半點關系,但洛昊鋒是吳菁芳的兒子,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孟柯跟我說的,不止這個。”
白筱筱的低下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聲音分外的生硬。
白父皺起眉頭,疑惑地問,“孟柯還跟你說了什么,那些事情是誰告訴他的?”
白筱筱緊緊的抿著唇,“孟柯說,我不是爸爸您的女兒。”
白筱筱的聲音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顫音,問出這句話,這里很是害怕。
白父卻聽得臉色一變,怒聲道,“我以前只覺得孟柯并非像他表面那么誠實可靠,沒想到他還是那么陰險卑劣的一個小人,他簡直是胡說八道。”
白筱筱原本低著頭抬了起來,對上白父盛怒的眼神,她倔強地問,“爸,請你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嗎?”
白父因為盛怒而呼吸略微粗重,“筱筱,當你吳菁芳那個女人是傷害過你媽媽,可是,不能因為那件事就聽信別人的胡言亂語,和挑撥離間。”
“你當然是我的女兒,會怨恨你和洛昊鋒在一起,想要拆散你們,才會添油加醋的胡說八道。”
白筱筱一顆懸起的心,在這一刻稍微放下了一些。
白父的聲音還在繼續,只是比剛才平靜了一分,“筱筱,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做dna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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