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銘想要在京城徹底站穩腳跟,還是必須要多賺錢,有足夠資金了,才好談后面的事情,所以他其實內心也非常想要拿下這塊肥地。
第二天,陳銘把黛琳約了出來,詳細地跟她講解了流程,基本上就是陳銘場外cāo控,然后黛琳負責現場運作,務必要在拍賣會上把這塊地拿下來。
上午九點整,拍賣會正式開始,黛琳掛著一串項鏈就進去了,項鏈的墜飾上有微型的攝像頭,同時還兼具錄音功能,可以直接錄制下現場的畫面和聲音,通過wifi信號傳達到陳銘這邊的車上。
一輛不起眼的途觀,安安靜靜地停在拍賣現場外,和眾多的豪車比起來,的確顯得沉默而低調。
“待會兒你按照我說的去做,無論如何,這塊地要拿下來。”
黛琳的耳機里面,傳來陳銘的叮囑。
黛琳表情鎮定,沒有多余的動作,她安安靜靜地找了一個比較靠后的位置坐下來,然后陷入了沉思。
很快,她的周圍就坐滿了人。
拍賣很快開始。
“接下來拍賣的地皮,是位于屯佃的一塊珍貴土地,總面積為四公頃,起拍價三億…”
拍賣師開始主持這場拍賣。
“三億五千萬。”
很快,坐在黛琳身旁的一個男人就舉手了。
“有人舉手了…”黛琳用微型耳麥跟陳銘交流道。
“三億八千萬跟。”陳銘坐在車里,緊緊地捏著拳頭,看樣子,他對于這塊土地有些志在必得的味道。
“三億八千萬!”
黛琳舉手示意。
“四億。”
坐在后面一排的另一個男人也跟著舉手。
“五億!”
這個時候,之前那個坐黛琳旁邊的男人,直接伸出五根手指,舉了起來。
“怎么辦!?又是之前那個男人,他似乎很想要這塊地。”黛琳緊張道。
“這個男人…”陳銘皺了皺眉頭,趕緊道:“快告訴我他的打扮和外貌。”
“看不太清楚,他帶個墨鏡,還有個帽子,帽檐很低,遮住了很多地方。”黛琳小聲地說道。
“這樣,你轉過去一點點,讓你xìong口的那串墜飾對準他。”陳銘吩咐道。
“好。”
于是黛琳稍稍把鏡頭轉向那個男人。
“的確看不出來是誰啊…”陳銘瞧著屏幕里面傳過來的視頻信號,不禁有些失落。
“五億,第一次。”
這時候,拍賣師發現沒有人跟價了,準備舉起拍賣槌。
“六億!”
忽然這個時候,一個坐在前面位置的女人舉起手來,聲音雖然強硬,但卻也聽得出來,這是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
“嗯?”
陳銘聽著畫面里面的音色,不禁有些驚訝。
“怎么?”
坐在陳銘身旁,陪著陳銘一同在觀望的楊偉也驚訝地問道。
“這個聲音…該不會是…”陳銘的笑容有些尷尬,“不會吧…要真是鬧成這個樣子,可真就有趣了啊…自己人跟自己人抬價,好虧的。”
“難道這個是…”楊偉也吃了一驚。
“黛琳,把你的微型攝像機鏡頭轉到那個女人的位置,我看看。”陳銘繼續跟黛琳聯絡。
“好!”
黛琳點頭,然后把脖子上的項鏈稍稍移動了一下。
果然,鏡頭里面的那個女人的背影,陳銘簡直太熟悉了。
薛雪之。
媳婦。
“這不是雪之嫂子嗎?”
楊偉也驚奇地指著屏幕,道:“看樣子這塊土地也驚動了薛嫂子啊,她所代表的陳氏集團駐豫州分公司也出席這次拍賣會了。”
“看樣子的確是這樣的…”陳銘皺了皺眉頭,生怕薛雪之跟黛琳卯上了,無休無止地加價下去,弄得最后的買入價高得離譜。
而出乎陳銘預料的,是坐在黛琳身旁不遠處的那個墨鏡男人,又舉手了,而且這一次一舉手就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八億!”
全場一片噓聲!
所有人都被這忽然漲上去的兩億驚嘆。
早就超出這塊土地的原本價值了!
“繼續跟!黛琳!八億八千萬!”陳銘在耳麥里面急聲喊道。
“好…”黛琳會意,點了點頭,然后又舉了手。
“八億八千萬!”
“陳哥!已經快到我們底線了!再高的話,我們就要破產了!”楊偉一下子被這波攻勢嚇住了,他感覺眼前的陳銘眼神之中滿是狂人,簡直是跟對手殺紅了眼一般,要死磕到底。
“我要這塊地!無論任何代價!”陳銘咬緊牙關。
“不行啊,陳哥,如果再繼續加價上去,我們很有keneng公司這邊周轉不靈,很快就會瀕臨破產倒閉的…到時候我們就得被迫撤出京師了…到時候這邊投資失敗,虧損慘重,失去了資金鏈的掎角之勢,極有keneng被連破,陳氏集團駐豫州分公司那邊都保不住了。”楊偉也跟著緊張起來。
“這塊地我要定了!”陳銘低沉地嘶喊了一聲,然后吩咐黛琳道:“繼續加!九億五千萬!”
“好!”
黛琳這個時候,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滴,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九億五千萬!”
全場驚愕,大多數參加競拍的老板都開始把目光投向這個絕美的年輕女孩子,這些老板甚至都開始疑惑起來,猜想這究竟是那家土豪的閨女,在這里揮金如土。
“九億五千萬,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
拍賣師環顧四周,發現臺下的人一片緘默,于是開始數數了。
“九億五千萬一次!”
“九億五千萬兩次!”
“十一億!”
忽然這個時候,在沉默了幾分鐘之后的那個墨鏡男人,又再一次舉起了手來!
十一個億!
天文數字!
周圍一群人開始為這一男一女瞠目結舌起來。
而薛雪之,這個時候似乎也保持沉默了,她揚了揚手,示意身邊的人不用再繼續報價了。
這一次薛雪之的確只帶了六億多的預算來,多的也沒有,本來她以為志在必得的東西,最后忽然跳出來兩個爭得頭破血流的一男一女,讓薛雪之過早地放棄了角逐的打算。
有人奮力掙脫,終成無謂。
有人放任飄灑,終成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