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廉芹很勉強地笑了笑,這個借口雖然不靠譜,但也聊勝于無,廉芹信了一半,她回憶了一下,繼續道:“我記得上上次老師點名的時候,還點到了你的名字,可是上一次就直接跳過了…話說我在年級群里面看到的考試資格名單每一次你的名字后面都是紅色的,意思是取消所有考試資格…話說你以后回來,如何補得上這些課程啊…”
“呃…”陳銘想了半晌,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來和這個擁有學生世界觀的女孩子交流了,陳公子算是沾染了一身社會氣息的男青年了,什么必修課什么考試成績什么掛科的,都已經不屬于陳公子的世界觀體系了,現在的陳銘,腦子里面只有如何蠶食掉木門家族和秦家在河南和渤海周圍的勢力,僅此而已,這些東西,大學里面、課本上,可沒法教給陳銘。
其實陳公子去讀大學,純粹是為了讓老頭子陳長生安心,畢竟在陳長生眼里,大學生那就是文化人,有知識有水平,所以必須讓陳銘把大學走一遍,哪怕是在里面挨四年,也必須去把那四年挨完。雖然對于大學里面很多東西陳公子保持不屑的態度,不過還是按著陳長生說的去做了,盡力去把大學四年過一遍。
陳長生不允許陳銘花錢去買學歷,所以陳公子想到這件事情還有些蛋疼,他現在一次考試都沒去過,基本上沒學分,無論是A學分還是B學分,都是零,如此一來,要在畢業前攢夠,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說可以依靠陳家的人脈搞定一些事情,但就怕大學里面有些很有節操很有藝術操守的老教授們,直接不服從校領導安排,油鹽不進,硬要給陳公子設一道坎。
所以想到這里,陳銘也不知道將來該咋辦,不過現在這個事情對他而言無足輕重,所以也就暫時可以不放在心上。
“放心好了,廉芹同學,我以后會把落下的補上來的。”陳銘笑著點了點頭,人畜無害。
“好了。聊天時間結束!來,廉芹同學!我送你回家去!”
忽然這個時候,楊偉嬉皮笑臉地躥出來了,臉上的表情很生動,熱情地對廉芹說道。
“你要做什么?楊偉?”陳銘一愣。
“我答應了廉芹同學要送她回家。現在車已經備好。嘿嘿…”說道這里的時候,忽然楊偉湊了上來,悄悄在陳銘耳邊道:“陳哥,你已經有薛嫂子、洛嫂子、纖靈嫂子了,都是絕世大美人啊…這些路邊的小野花就讓給兄弟我吧。這妹子挺水靈的,我只要成了,一定好好待她。”
“臥槽。”
陳銘捂臉。
“就這么說定了!陳哥!”楊偉一副雀躍的樣子。
“滾。”陳銘抬起頭,笑罵道。
“好的!”楊偉很高興,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指著一旁的病房,道:“對了,陳哥,那邊有個神奇的人,你如果感興趣的話,不妨去瞧瞧,雖然是徐英翔的眾多保鏢之一,但是很特別。”
說完,楊偉很興奮地拖著廉芹下了樓,然后迅速驅車離開。
當然,第一站肯定不是送廉芹回家,而是帶她逛街買衣服什么的。
“很特別?”
陳銘愣了一下,轉過身,推開了另一間病房的門,就是楊偉所說的那個“有趣的人”的病房。
一進門,就是女護理嬌滴滴的幾聲“討厭”。(因為掃黃。‘hu士’這個詞被列為了禁詞,以后就叫女護理吧。大家懂就行了。)
“你是一個非常明朗、能夠把自己的想法立即付諸行動的女孩子。擁有甜蜜的笑容和令人贊嘆的口才,及性感的形象,一向能夠引來周圍人士的視線。但是獨自時,卻又表露出喜歡寧靜而孤獨的性格。你這樣的女孩子,肯定會選擇紅色的小內內,對不對。你現在穿的,就是紅色。”
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手上打著石膏,但是臉上卻沒有一個病人應該有的表情,他很悠然自得地盯著坐在他床邊的女護理,笑呵呵地分析道:“紅,象征著活力、健康、熱情、希望、太陽、火血。而你,就是這樣的一個女生。”
坐在他床邊的那個女護理,臉都紅了,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顯然是被說中了,所以才會露出這副表情。
“煩。”
女護理紅著臉,端著一盤器械,就出去了。
“哈哈哈哈!”
房間里面,嚴才五、老布阿龍這兩個大悶騷笑得很是張狂放肆,一副暗爽的模樣。
“怎么?”
陳銘笑著盯著那位女護理出門,饒有興致地問道。
“啊…啊啊…銘哥,你來得正好,快來瞧這哥們兒,牛叉爆了。他現在猜的每一個進來的女護理小內內顏色,全部命中,所有的女護理們,都紅著臉,一副被人識破的模樣,逃出去了!”老布阿龍滿臉的興奮,連忙跟陳銘說道。
“哦?那楊偉說的那個‘很有趣的人’,就是你了?”陳銘埋著頭,咧開嘴笑問道。
“你好。兄弟。”那個石膏男一副樂天派的模樣,大大咧咧地說道。
“叫什么名字?”陳銘問道。
“諸葛飛!”這個男人興匆匆地回答道。
“諸葛飛!?諸葛?”陳銘一怔,對于“諸葛”這個復姓,他還是有些了解的,現在這個年代,復姓諸葛的人著實少得可憐,能遇到一個,都算是奇遇了。
“屁來的諸葛!銘哥,別聽他的!哈哈哈!就叫葛飛!這廝強行給自己加了個復姓上去的!”老布阿龍忽然道破,大聲地嘲笑道。
“哦…是…葛飛。”陳銘盯著床頭的名字,點了點頭。
“就是諸葛,我祖先復姓是諸葛,后來簡寫了,就變成葛了。真的,就像現在姓歐的人一樣,其實以前是復姓歐陽,后來嫌麻煩就簡寫了,就叫歐,比如歐弟。”葛飛一番胡說八道,逗得周圍的人陣陣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