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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所說的這處傭兵訓練營,當然是洛水發過來的資料里面所顯示的,所謂的“訓練營”其實并不是傳統認知里面的一個類似于軍營的地方,其實跟陳家的“門客”一樣,具體位置是一整棟大樓。
外面掛著“天都娛樂公館”的門面,其實從開業到現在,這座娛樂公館根本就沒有接待幾個客人,相反,經常出沒于這里的人,都是“帝國”的成員。
準確來說,是“帝國”預備隊的力量。
木門仲達的確有權力調動“帝國”,但是“帝國”的預備隊,卻是不屬于木門仲達的,這支武裝力量,效忠于木門家,目的是為木門家提供源源不斷的人才,保證位于南方的“帝國”組織有生力量源源不 顯然,木門家的太上皇木門狂瀾,和陳家陳長生,在對于屬下的態度上是有本質區別的,木門狂瀾講究權力制衡,對于這種手掌兵權的人有絕對的防范,即使是他的侄兒木門仲達也不例外,必須要把“帝國”和“帝國”的預備隊權力分開;而陳長生對于跟著自己打江山的一群人,是絕對的信任,那位“小孟嘗”姜承友的手上,同時掌控著“門客”的正規軍力量和預備隊力量。
眼下,木門仲達以及他的“帝國”已經無足輕重了,但是如果這支“帝國”預備隊不消滅,那么位于南方的“帝國”就會源源不斷地再生,根本殺不完。
所以無論如何,陳銘也要把這支預備隊消滅。
一輛深黑色的保時捷,在夜色的掩飾下,緩緩行駛在通往“天都娛樂公館”的路上。
“陳少,你吩咐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做了,我還是之前那句原話‘最多能夠從木門仲達手里面接過三成的木門家資源’。”保時捷的駕駛室里,牧良一邊抽著煙,一邊對副駕駛室的陳銘說道。
車后排的座位上,坐著嚴才五和摩非兩個人。
兩人神態嚴肅,如臨大敵,非常安靜。
“無所謂,先把木門家的這座供給站消滅了再說。否則‘帝國’的有生力量,就可以源源不斷再生。”陳銘沉聲說道。
“我不陪你們進去了,我幫你們看守外圍。今晚我的人損失有些嚴重,所以也沒有派誰來幫你們。不過我的戰斗力,守個門應該還是綽綽有余了。”牧良一只手抓著方向盤,輕聲說道。
“沒問題。”陳銘點了點頭,深邃的眸子藏在昏暗的陰影之中,但是那道眼神的光芒,卻依舊銳利不 “該買通的環節我都給你買通了,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的成敗,就要看陳少你自己的造化了。”牧良笑了一聲。
“多謝。”陳銘點頭道。
與此同時,臨近高速公路的一座小鎮上,兩個高大男人的身影,正坐在一家通宵營業的燒烤攤上,桌上擺著啤酒和烤肉,兩個男人邊吃邊聊。
“木門兄弟,你該如何感謝我?”一個表情頗為陰柔的男子,看上去臉色慘白,毫無血色,但是嘴唇卻特別鮮紅,紅白相間,很像是日本神話里面的式神“要說感謝的話,那就不是一家人了。”被喚作“木門兄弟”的男人微微一笑,端起啤酒喝了一 “那是。”陰柔男子微微一笑,道:“那這件‘無鋒’就暫時穿在你身上了,說來,什么時候再安排你妹妹木門蘭跟我見一面。”
“秦角樓,你是不是最近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現在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能不能先不討論這些事?我妹妹木門蘭,是我叔叔木門狂瀾的女兒,木門家的大公主,原本已經是指腹為婚許配給秦少游的。不過現如今的秦少游,的確配不上她,但是你…秦角樓,你在沒有拿出足夠強大的身份地位之前,更配不上她。就算我有意撮合你們倆人,也不可能得到我叔叔木門狂瀾的同意。”
這時候,能夠說出這些話的人,似乎也只有那位前任的木門家南方封疆大使,木門狂瀾的侄兒,木門仲達了。
不過,眼下他似乎有些焦頭爛額。
“雖然憑借你這身衣服擋下了幾顆子彈,不過我里面應該還是受了不小的內傷,再加上這一次輸了陳家那小子一局,一旦他把東西暴露給木門狂瀾那老不死看,我估計真活不了多久了…秦角樓,這件事情你要幫我。”木門仲達滿臉憂愁,又端起酒猛灌了一大口,唉聲嘆氣道。
“哈?就是你跟木門狂瀾那小三的情債?哈哈哈…”秦角樓哂笑道。
“說正經的,不要跟我打哈哈。”木門仲達一臉的嚴肅。
“這還不容易?那個小三也僅僅只是個小三而已,你只需要把她稍微包裝一個身份出來,什么事情都好解決了。”秦角樓笑了笑。
“怎么包裝一個身份出來?”木門仲達不解。
“太簡單了,就說她是陳家的暗牌,負責離間木門狂瀾和你木門仲達叔侄關系的,就跟當年那啥?貂蟬離間董卓呂布的關系一樣…所以是她故意來勾引你的,至于證據嘛…我都不用多說,你想辦法制造一個出來不就行了。”秦角樓很不屑地笑了笑,大口 “好主意。”木門仲達拍了一下桌子,狂喜道:“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