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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金帶著人匆匆乘電梯下樓,到了地下車庫里面,一邊叫人把秦力抬上車,一邊給秦少游撥了個電話過去。
“為,秦少,你怎么給我安排個這活兒?莫名其妙遭惹到了陳家。真是晦氣。”嚴金抱怨道。
“很好。”秦少游笑意冰冷。
他這種程度的上位者,心智,城府,如果說能夠讓每一個屬下都猜透他的目的,那他還混什么?聽到嚴金的匯報之后,秦少游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道:“那你們趕回來吧,祝你們一路順風…”
“好。”
嚴金趕緊點頭領命,然后坐會了車上。
一輛保時捷緩緩駛出了希爾頓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而此時此刻,陳銘也剛剛打完了一個電話,然后坐會原位,也不客氣,直接抓起兩根筷子,就在桌上夾菜吃,表情很生動,一邊嚼著菜一邊含糊地說道:“這桌美味可不能浪費了,他們動都沒怎么動,正巧我餓了。不客氣了,嘿嘿。”
薛義眼神柔和,搖了搖頭,笑罵道:“臭小子,少拿這個來裝傻,你以為你吃東西去了就能把事情給搪塞過去不成?說,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放出來的那條消息真是把我和你王玉穎阿姨給嚇丟了半條性命,我們家雪之也跟著你不吃不喝整天鬧著上吊。”
“爸…”薛雪之嬌嗔了一聲,嘟著小嘴,小腦袋一歪,道:“人“人家后來不是好了么…都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那時候你已經知道這臭小子還活著了吧!都說女兒嫁人了就是別人的了,現在還沒嫁人呢!胳膊就往外拐,串通這臭小子合伙欺瞞你爸媽是吧!?看到我們每天為你擔心你很開心么?”薛義又怒又笑,但眼神之中,卻是藏不住的寵溺。
“丫頭爸,你就別指責他們了,讓小陳把話說清楚不就得了?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小陳,快跟阿姨說說。”王玉穎關切道。
陳銘抬起頭,嘿嘿傻笑,然后從懷里掏出來一疊地圖,遞給了薛義。
薛義接過來,一臉的不解,將地圖展開,只見上面用紅色的水彩筆勾畫著一個個的圓圈,很醒目。
“這是什么?”薛義一愣。
“在廬陽、瑤海、巢湖、蜀山這幾個地方,一共有四家五星級酒店,五個不亞于萬達的購物廣場,還有大小會所若干。如果薛叔叔滿意的話,這就當作是雪之丫頭的聘禮吧。”
聘禮!?
百億的玩意兒!
薛義微微怔了一下。
有句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剛剛丟了一個大工程,現在又得了一個這么龐大的聘禮,說起來人生起落,還真是有些無常。
而陳銘這句話,似乎就已經對他失蹤的這段時間作出了最直截了當的解釋,他當初在雪之受傷的那晚上,跟薛義夸下海口,拿整個安徽當聘禮的豪言壯語,眼下似乎已經實現得差不多了,
這些個吸金利器,只要薛義一接手,幾乎就足夠讓他薛家瞬間膨脹為相當于安徽一個小世家的地步。
“你…真把安徽給…”薛義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眼神稍稍嚴肅,盯著陳銘,沉聲道:“就這小半年時間?”
“差不多。”陳銘很認真地點著頭,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薛雪之偎依在陳銘懷里,她也不怎么聽得懂陳銘和薛義的談話,反正知道陳銘給她準備了一份很大很大的聘禮就是了。
很幸福,也很雀躍。
她知道自己不怎么聰明,但是這樣已經很好了,有點小笨,卻有個能夠很好呵護自己的男朋友,未來的老公,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薛雪之,很崇拜陳銘,無論什么時候,就剛才那一腳踹飛秦力的時候,恍惚間薛雪之都快要五體投地、無可救藥了,她花癡一樣盯著陳銘,眼神迷糊,好像又喝醉了。
“我的天…你…小陳…你是如何做到的?”王玉穎也有些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多的產業,他陳銘說拿就拿了,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薛義盯著地圖,沉默了半晌,眼神飄忽不定,最后還給了陳銘,笑容溫和,道:“這些產業,給你百分之三十,其他的劃在丫頭名下吧。你的聘禮,我薛義收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薛義的眼神落到了一臉陶醉,偎依在陳銘懷里蹭來蹭去的薛雪之,微微一笑。
“我薛義旗下的所有產業,我會逐步轉到你陳氏集團里面去,權當作丫頭的嫁妝了。雖然跟你的聘禮比起來,少得可憐,但是這已經是我薛義的所有身家。”薛義眼神寵溺地盯著女兒,表情欣慰。
“薛叔叔,你錯了。”陳銘閉上眼,表情鎮定,微微一笑,然后睜開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薛義,道:“你的身家,對于我陳氏集團而言,無異于滄海一粟,但是…薛叔叔你的商業才華,卻是陳氏集團非常稀缺的一個珍貴資源。你如果要給雪之籌備嫁妝,我其實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薛叔叔你,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
薛義一怔,瞳孔微微一縮。
迎著薛義驚疑的表情,陳銘繼續道:“所以,薛叔叔你來我陳氏集團如何?你在天朝被多少鳳凰男崇拜成商業奇跡的締造者,難道不希望一個更為寬廣的平臺來施展你的抱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