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要委婉一些罷了。
“不是啦…媽媽…事情不是那樣的…”薛雪之小臉微暈,俏臉上滿是嫣紅,羞澀道。
“總之媽媽什么都知道。乖。就算對方家業再大,再能夠給與我們薛家多大幫助,只要丫頭你不喜歡,媽媽是不會強迫你的。爸爸也是一樣。他哪怕直接放棄這個大生意,也不會讓你難堪的。”王玉穎很溫婉地說道。
“媽媽…”薛雪之還想解釋什么。
王玉穎在嘴唇前豎起食指,朝薛雪之使了個顏色,示意她小聲一些,不要打擾了薛義談正事。
“關于這一次的地鐵工程,如果秦董事長信得過我薛義,那么我肯定會盡責盡力地把這件事情安排好;但是如果他只是那這件事情來作為追求雪之的噱頭,那么抱歉了,恐怕我不會同意,他真的對雪之有意思的話,還請他自己本人過來一趟。”薛義這番話,不卑不亢,
態度卻很嚴明。
“薛總,您說到哪里去了…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秦董事長他可不會混淆的。只不過叫別的工程隊來承包,也是做,交給您來承包,也是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是專程叮囑過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您。”嚴金“嘿嘿”笑了一聲,語氣稍稍一軟。
“對于你口中的秦董事長,我了解的并不多。但是我剛才已經把我的態度挑明了,今天這個事情我不明確答復你,你回去把我的原話帶到之后,我們再詳談吧。”薛義眼神忽然堅定了起來,他絕對不會冒著耽擱自己女兒終身大事的危險,來當作是談判交易的籌碼,他情愿這個工程不做,也不會逼迫薛雪之去試圖接受這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南國秦國集團董事長”。
,顯然是京城秦國集團在南方的一個分支企業,其中這位“秦董事長”,應該也是家族里面稱得上舉足輕重的一個角色。
薛義不想得罪,但他更不想讓女兒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薛義!你特么吃飽了撐著是吧?我們董事長看得起你的女兒,特么是你的福氣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瞧著屁股朝我們董事長那里送,別人都看不起。你算個什么東西,你的女兒特么跟我們董事長相比就是一個鄉下妞,還當成是寶貝了!?”
這個時候,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說話的人是坐在嚴金身旁的另一個男人,光頭,頭上有刺青,看上去聽橫的,說起話來也是不饒人。
“誒誒誒,別這樣說,秦力。”嚴金趕緊制止,把這個已經挽起袖子站起身來的男人給按了回去,趕緊跟薛義賠了一聲笑,然后轉過頭迅速湊到秦力耳朵旁邊,小聲道:“做得倒是不錯,下次注意方式。這種鄉巴佬沒見過世面是這樣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嚴金對于剛才秦力這一番話,的確還是滿意的,他其實一早就看薛義的態度不爽了,他可是貴賓,大客人,他薛義居然用這種口吻對待,讓嚴金實在是有些不能忍,但是礙于面子,也沒好爆發出來,可是一下子身旁的火爆脾氣秦力發話了,讓他嚴金心頭一陣暗爽。
“你說什么?你說我薛義的女兒是鄉下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薛義也沒辦法不動怒了,他自己本人可以受到侮辱,但是對方直接罵道了女兒薛雪之頭上來,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罪不及家人,這是男人最基本的責任。
對于這個,他薛義不能忍。
“我說得有錯?”秦力冷笑一聲,隔著和事佬嚴金,伸出手指著薛義的鼻子,笑道:“你特么什么東西?你以為你薛義有多大的家業?我們秦國集團要想辦你,簡直動一動手指,你就能傾家蕩產你信不信?”
“別說了,別說了,再說就收拾不了了。”嚴金滿臉壞笑,一邊制止,一邊眼神玩味。
這個秦力是京城秦家在南方分支家族的一個少爺,要說地位的話,在家族里面也談不上太高,只不過在這南方,尤其是在南國秦國集團里面,還算是有一定名號,所以嚴金也唬不住,再加上他嚴金也有些默許和認同秦力的辱罵,所以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樣,把制止的動作做到位就行了,也不故意攔阻。
“你再說一遍!?”
薛義張了張嘴,氣得有些炸肺。
但是這句話,卻不是薛義喊出來的。
而是站在貴賓廳門口的一個年輕男人。
這個男人剛才在推開房門的時候,已經跟希爾頓酒店方面打了招呼,這層樓,鬧出多大的動靜,都不用在意,到時候他會收拾得干干凈凈的。
酒店方面也立刻會意,因為對方的角度太大了,他們根本不敢得罪。
江蘇,陳家,太子爺!
陳銘!
虎豹之子!
房間門被猛地關上,陳銘笑意森然地站在門前,臉上的表情近乎于毫無人性的色澤,冷得不禁讓嚴金一陣寒顫。
“你是什么人?”嚴金的余光瞥了薛義一眼,他從薛義那復雜的眼神之中,似乎讀出了些什么東西,所以面對這個忽然闖進來的年輕男人,有些許的顧慮。
“我?”
陳銘冷笑一聲,指了指坐在薛義身旁的薛雪之,道:“她的男人,江蘇陳家如今的掌舵者,你秦家日后的掘墓人。”
三個身份。
足以讓嚴金嚇得冷汗直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