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四顆隕石墜落的時候,李莊妮、李姿雨、李莉、李玟玟四女哭成了淚人。
她們四女都是生活職業,本來可以依附李丁格這個男人,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一輩子,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她們今后可能就要成為奶娘級的人了。
改嫁嗎?沒有人要的,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像她們這種三、四十歲的老女人,誰會多看一眼?
但畢竟都是生活職業,有門手藝總不會餓死的,到時候去縣城,四女把私房錢湊一湊,開個作坊什么的,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會被一些強大的戰斗職業所欺負而已,不過也沒關系,能活著就是好的。
村民們沒了王昭郡的攻擊,壓力頓時一輕,迅速聚攏,將李蓋和李羿團團圍住,并及時救下殘血的李毅峰,局勢瞬間逆轉。
人群中不下四、五個小女孩,上前圍住躺在地上的李易峰,嘰嘰喳喳的關心著他的傷勢,露出心疼之色。
其中一個大概十三歲左右的、可愛清澈的女孩,更是一把抱住李毅峰,伸出袖子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跡,心疼道:“毅峰哥哥,你沒事吧~”
李毅峰搖頭表示沒事,傻笑著看著李嬋兒:“嬋兒妹妹,我以為…要見不到你了呢,嘿嘿!”
要是沒有‘憤怒合劑’的吸血效果,他也不可能跟李蓋戰斗這么久,而且還活了下來。這一仗,也讓他知道了自己有幾斤幾兩,頓時心里生出一絲挫敗感。
李嬋兒甜甜一笑:“不會的,哥哥還沒娶我過門呢,你答應過妹妹,要和妹妹白頭到老…”
這邊吳一帆、王若影和一群女人,圍住血量已經見底的李蓋。
“蓋哥,束手就擒吧!我這兒有一瓶小型痊愈藥劑,能幫你解除黑色印記的。”,吳一帆不忍看他就這么死掉。
“解除印記?你是怕我活的不夠痛苦嗎?”,李蓋一臉不屑,迅速提劍主動出擊,和圍死自己的這群人拼殺起來。
他的勇氣之盾冷卻好了,但是他沒有開啟,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自己必死無疑的,開了也只是堅持一會兒,還不如早死早痛快。更何況,遠處李愛惜像是和他有仇一樣,拼命的往他身上射箭,也成為他血量掉的飛快的主要傷害之一。
吳一帆搖頭嘆息,他不忍心親手殺掉這個對他不錯的大哥,只好轉移目標,去救另一個也好不到哪去的李羿。
桃花村的人們從最初的受襲者,轉變為進攻的一方,而星空中那燃燒的隕石,卻沒有一點改變,繼續砸向村莊中心的生命之樹。
第五顆隕石即將墜落之時,沒人注意到,樹干上方有一個人正舉盾等待著。
被忽略的李心漾,已經的爬上生命之樹的頂端,當她看到生命之樹的血量,只能夠承受隕石的兩下攻擊時,她奮不顧身的爬了上來。
她現在有934生命值(一半都是裝備堆出來的:軍團圣盾、紅水晶、輕鎖甲、猩紅頭飾和剛剛喝掉的鋼鐵合劑),加上盾墻等量的護盾值,抵擋一發隕石是夠了。
她已然成為全村除了李蓋最肉的女坦,所以現在,需要她站出來,守護家園,守護母樹!
“盾墻!”
隕石落下的瞬間,她無畏的舉起盾牌,擋在母樹面前。
“嘭”
“叮!觸發‘免傷’,傷害抵消。”
李心漾本來閉眼睛等待著剩余的火焰傷害的洗禮,軍團圣盾卻觸發了被動‘免傷’,這讓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雖然很幸運的免受了這次傷害,但她也不會指望每次都能觸發軍團圣盾上的那5%幾率的免傷。
她繼續凝望星空,等待著下一擊。
-102暴擊(無盡效果)
一箭穿心,李蓋揮劍的姿勢一頓,他頭頂血量已經清零,隨后他強壯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桃花村最強的戰士,就這么死于互相殘殺。
李蓋手持的寶貝——多蘭之盾也跟著脫落,滾到一邊,混亂之中正好被近前的王若影撿到,很快,又消失在她手里。
另一邊,吳一帆好說歹說,才勸住村民,留住李羿的一條性命,幾個奶娘幫忙架住李羿,接著吳一帆強行掰開他的嘴,毫不猶豫的給他灌了這瓶昂貴的小型痊愈藥劑。
“黑色玫瑰已解除!”
額頭印記消失,李羿楞了楞,隨即嚎啕大哭:“爹!!!孩兒不孝…孩兒對不起你…”
這時,李莊妮四女趕了過來。
看見已經恢復正常的李羿,李莊妮心頭一疼,上前摟住李羿,并拍了拍他的后背:“羿兒,不哭了,這不怪你的,你要堅強!”
“唉!”,吳一帆鼻子一酸,好好的幸福一家,卻遭受如此災難。
李羿抹了抹淚水,臉色一狠:“娘,我要去絕魔關參軍,我要殺光魔族,我要為爹報仇!”
“算我一個!”,李毅峰喊道。他本來是想再升兩級在去絕魔關的,但是現在村子受襲,讓他對魔族恨意大增,恨不得馬上就去。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侵襲結束的時候,異變生起。
已無生氣的李丁格,李蓋、李周莊等人的尸體,傷口處開始潰爛,散發出難聞的惡臭,不多時紛紛爬起,看到生人,嚎叫一聲,撲了過去。
沒反應及時的一些女人和小孩,瞬間被抓出了道口子,很快潰爛。人們頓時又混亂起來。
不過,很快又歸于平靜,喪尸不難對付,只是來的突然,但是它們身上攜帶的腐尸毒確是致命的,被抓了或者被咬了一口,那基本上在沒有解毒藥的情況下,必死無疑。
有3位女人和2個小女孩被抓出傷口,其她的都在哭泣,而有一位女人則很坦然,拿出匕首,準備自刎。
“別!”,吳一帆趕忙制止這位女人,拿出一瓶解毒藥劑:“聽我說,我這兒有解毒藥,能幫到你們的。”
“一瓶哪夠我們5個人的?”,這位30多少歲的奶娘級女人說道。
這時,李愛惜笑道:“晴兒姐姐,你忘了,只要每個人喝一點就能得到緩解的。”
李晴兒道:“那又有什么用呢,只是緩解而已。要不…你們給這兩個孩子對半喝了吧!興許都能解除掉呢。”
說完她皺起鼻子,身上已經開始發臭了,這讓愛干凈的她,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