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寬五十米的大橋,中間點正好搭在中流砥柱上,同時跨越人‘門’、神‘門’、鬼‘門’,也是三合一樞紐工程的構架。。
但是有一點不同,整個橋身,從南到北,都被包裹在一個透明的涵‘洞’中。
這是麥軻的一個特殊考慮,哪怕將來這里滔天洪水,把整個橋梁都埋入水底,大橋的功能都可以絲毫不受影響,照常使用。
麥軻一聲令下,大軍浩浩‘蕩’‘蕩’過河而去。
過河以后,大軍沿著慢慢山脊向東進發,麥軻則第一時間和王洲取得聯系。
王洲是伏牛山分兵三路的時候,向北發展的一路,他統兵十五萬,負責占領中條山。
很就鎖定了王洲所在地區,原來他已經基本掃‘蕩’了整個中條山,現在正在進行奪取舜王坪的戰斗。
麥軻帶著李秀成等人立刻脫離大隊,向東北方向飛去。
一邊飛行,一邊大開地球儀,進一步熟悉和了解這個中條山脈。
中條山,中國杉西省南部主要山脈之一,東北至西南走向,東連太行山,南臨黃河,西北為汾河谷地,西隔黃河與秦嶺山區相望。
因位于秦嶺與太行之間,山勢狹長,故名中條,長約一百六十公里,寬十到十五公里。高峰為海拔二千三百米的垣曲縣歷山舜王坪。
中條山屏蔽落陽、銅關和中原大地,拱衛希安和大西北,瞰視晉南和豫北,其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整個山脈北坡陡峭,南坡緩傾,南坡正好是天軍進攻中條山的路徑,而滿清軍隊要想支援的話,只能從北坡上來,從地理方面對天軍頗為有利。
中條山依山勢可分為三段:東段稱歷山,以舜王坪高,山頂呈平臺狀,其間有垣曲斷陷盆地;西段稱中條山,兀立于運城盆地與黃河谷地之間,主峰雪‘花’山,海拔約為二千米;中段山勢較緩,呈階臺狀,張店附近分水嶺鞍部有三趾馬紅土和黃土覆蓋的寬谷,乃唐縣期寬谷經隆起而成。
中條山的北面為云城盆地,整個中條山地區共有七個州縣、一百五十個自然村。
中條山與太行、呂梁、太岳三山互為犄角,戰略地位十分重要,為歷代兵家必爭之地。
這也是麥軻決策奪取中條山的原因。
王洲的具體任務,就是完占領這個地區,然后向北可以躍進太行山地區,向東進入中原地區,南與伏牛山連成一線,西部可以進入關中平原。
現在,天軍占領了函谷,配合中條山,就可以構筑一道鐵壁銅墻,卡斷滿清的中西聯絡。
對天軍來說,中條山依黃河而行,山勢狹長,整條山脈劃開了中原與西北:它的北側是運城盆地,南側是中原大地,如同一道磅礴的天然‘門’戶。
天軍掌握了這個‘門’戶,就可以比較方便地進入這些地區;同時,也可以禁止敵人的進入。
麥軻等人飛臨歷山舜王坪上空的時候,正看到天軍在奮力爬山,領頭的一員大將,胯下赤兔馬,手中方天戟,正是天軍野戰軍軍長王洲!
滿山遍野都是人,粗略一看,起碼有二萬人!
他帶來的可以十五萬人呢,其他人難道都打光了?
麥軻飛地趕上王洲,打了一聲招呼,然后一把把王洲從馬上扥了起來,放置在云豹背上的空中閣樓里,對他說:“來來,說說情況如何?”
“能不能打完再說,現在我和那個兆那蘇圖正在爭奪這座山峰,晚上去將會有重大損失!王洲急道。
“兆那蘇圖是誰?”麥軻問。他有滿清管理的名單,都是不想‘花’功夫去查詢。
“他是現任滿清杉西巡撫,武藝高強,意志堅定!自從我躍進中條山,他就一直和我對抗,雖然后,所有的州縣府城都被我攻占,連帶附近的那些村莊,可是我也損失很大!現在他從舜王坪北麓,我從舜王坪南麓,都在爭取第一個到達頂峰!”王洲介紹道。
“現在誰領先?”麥軻一聽也著急了。
“現在不分上下!他們北麓山體陡峭,但是路程短;我們南麓坡度平緩,可是距離長!田軍的士兵都是吃苦耐勞,韌勁十足;他們那些山地兵也很厲害,不但善于爬山,而且‘精’通山地戰的格斗術!所以后就是靠意志力拼搏!”
“還有這事?好,你下去繼續督促,我去北邊看看這位巡撫去!”
麥軻說完,把洲放回馬背,這才注意到,馬的旁邊,有一只云豹相隨。
麥軻的坐騎老云豹正在和它用獸語‘交’流,麥軻旁聽了一句,才知道兩位是父子關系。
麥軻這才記起,他贈經贈給王洲等四人每人一只云豹。
放下洲以后,麥軻立即騰身而起,‘插’個功夫問云豹:“貴公子如何?”
這個監聽功能,除了能搜集到眾多響動以外,還能速作出分析,辨別出聲響的‘性’質。
麥軻打開一看,監聽功能正在給出報告,說是地下一百米處,正有一支人馬,大約三千人,從西往東而行,穿越地下‘洞’‘穴’,正好好經過麥軻的腳下。
麥軻看完這個報告,心中就有了數。
他繼續開這個監聽的功能,隨后作了一系列的安排。
這里剛完事,又收到丁光曄的報告,說是敵人確實所剩不多!
雖然他沒能攻入敵人營帳,從出戰的人數來看,也就是原來人數的十之一二。
丁光曄同時強調,他所動用的兵力和采用的方式,一定把敵人能動用的所有兵力都‘逼’了出來。
他甚至看到了敵軍的指揮官,就是那位張‘門’長子張龍。
這堅定了麥軻以前的判斷,也就繼續按他的想法安排下去。
麥軻做好了這些安排,在轉眼觀看身邊的戰場,發現這里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突圍的湘勇在這段時間的絞殺中,已經基本上傷亡殆盡,還剩下后的一千人,依然前赴后繼地沖擊天軍的防線。
而天軍在不斷的援軍支持下,雖然也死傷慘重,但是總人數卻增加了,現在已經有差不多一萬人!
他們站成了十排,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前面的天軍士兵士氣正分外高漲,后面的人則躍躍‘欲’試!
知道敵人都在這里,企圖孤注一擲,突圍脫險,麥軻也就不再擔心其它方向的防線,只留下少許兵力在那里監視,其他兵力都調了過來。
因此,現在的防線,別說這些殘余的湘勇,就是如同開始的生力軍,也不能撼動了。
在看正在單兵作戰的兩員大將,二人已經打了一百多個回合,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胯下的戰馬也是大汗淋漓,如同水中撈出一樣。
開始的時候,兩員大將馬上‘交’鋒,底下的戰馬也沒有閑著,一逮著機會,就互相撕咬對方,也是頭來嘴往,打得不亦樂乎!
可是時間一長,這兩匹馬就老實下來,再也沒有這個余力了。
蓋因這兩匹寶馬雖然力大,消耗也是非常大。
它們自己的打斗還好,只是量力而行,而且就是脖子以上發力,不用使用身的力量;可是馬上二將,每一個回合的力拚,都把絕大部分受到的沖擊,轉移到左下戰馬的身上!
這樣一次兩次所謂,多了就非常消耗它們的體力。
現在已經打了一百多回合,已經讓它們幾乎耗盡了身的力氣。
況且,這一百多回合是在非常短的時段中就完成了,造成了一種累加的效果,兩匹坐騎聯恢復體力的機會都沒有。
馬是這樣,人也是這樣。
二人勢均力敵,都想一招制敵人于死地,所以每一招都是拚盡力,所以身的力量只出不進,很耗光!
況且已經打了一百多回合!
可是這個時候,二人依然是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打又打不下去,停又停不下來,正在不知所謂,假冒曾國荃往自己的人馬看來一樣,看到的是后一名湘勇倒在了地上!
一股絕望霎時間攫住他的身,得了!我和你魚死破罷了!
心中望,突然爆發出赴死的決然,不顧當‘胸’刺來的方天畫戟,手中的鋼槍直向王洲當‘胸’扎去!
王洲當然不像和對手同歸于盡,可是這個時候已經躲不開!
危機之中,只好盡力躲閃,“哧”的一聲,鋒刃如‘肉’,直透左‘胸’!
心里意識到已經難以躲開,王洲也是一咬牙,同歸于盡就同歸于盡,誰怕誰?
當下也不管自己如何,把后的一絲力量加在已經感覺分外沉重的畫戟上,“嚓”的一聲,透‘胸’而入!
二人都受了致命的傷,感覺生命飛地流逝而去,周圍的嘈雜已經沉寂,不復震動他們的耳鼓,四周的斑駁‘色’彩,也已經不再‘亂’人眼目。
在后的彌留之際,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對手,心里想著,好小子,我打好生命竟然喪在你的手里!
不過,這也真是一場好殺!臨死之前,有這樣一場痛淋漓的廝殺,也算不枉武將本‘色’了。
希望來生再和你打!作朋友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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