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軻和六劃制定了兵分三路的戰略計劃以后,就開始把軍隊分開,確定誰繼續遠征,誰打道回府。
海軍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麥軻只是和彼得通了話,告知他這個最新決定;同時讓他通知拿破侖,前往馬六甲海峽西端待命。
麥軻讓大魚小魚拿歸隊,作為海軍的附屬部隊,組織一個精干的水族部隊,去印度洋倒海翻江。
同時,麥軻第一時間,把蕭朝貴用靈犀一動招了過來,同行的還有馮二娘,二人已經情定終身,只是由于還沒有正式婚禮,雖有還依然分開生活。
不過,馮二娘這次來,并非是當家屬,而是有她自己的事,她是最早的天國衛生隊創立者之一,所以她是帶著一個連隊的衛生兵骨干過來的,會擔任遠征軍的總衛生隊長。
同時趕過來的,還有兩位女士,一位是唐門當代姥姥唐妍,另一位是蟲洞的女友梅馨。
麥軻是拐了一個彎,到歌樂山把這兩位女士帶了過來的。
本來按麥軻的本意,只是讓唐妍和六劃出征前小聚一番,沒有想到她帶來兩個出乎意料之外。
一個是她這些來就不回去了,她要和六劃一起參加下面的遠征!為此她帶來唐門第二梯隊的精英,也是一千人的暗器輕功好手。
麥軻急忙問她,她不回去的話,誰當姥姥?因為它知道唐風現在一直就跟著楊威。同時,唐門參加第一次遠征軍的那一千精英,都留在了楊威那里。
結果唐妍一笑,回答說,她已經把上兩輩的那位姥姥姥姥重新清楚了山。讓她來管理門派事務。
其實,別看她那頭銜嚇人,她也過剛剛五十,再干個十年八載絕對沒有問題!
另一個就是渝州知府有慶的女兒有梅馨了。
她是怎么混過來的,她老爸不是把她看的緊緊地嗎?
“我也和老爸說的時候,本來沒有抱有希望;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老人家忽然不頑固樂。我唐妍姐一去和他說。他竟然很痛快地就答應了!我現在還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呢。”梅馨自己解答說。
梅馨來,最高興的就是蟲洞了!因為他也被安排前往西南亞,跟在遠征軍的后面,去建立新的圣市!
他和梅馨一事,開始的時候,還頗有趕鴨子上架的味道;可是又來他也認真地投入其中了;尤其是一來東南亞,他對梅馨的思念每日具增。
因此。麥軻一告訴他梅馨來了,他就箭也似地趕來,二人見面就擁抱在一起,這可是二人關系發展史上的第一次!然后,二人就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互訴衷腸去了。
“這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哪有我這種定性,還在堅守工作崗位…”六劃看著跑遠的蟲洞說。
麥軻還沒有說話呢,就被唐妍憤怒地斜視了一樣,讓他馬上閉上了嘴。
麥軻哈哈大笑:“我看六兄要糟!還是趕緊說完我們將領和兵力調度吧,然后你們也過二人世界去——”
突然。靈犀一動劇烈地震動起來,有緊急情況!
麥軻立刻停止說話,打開靈犀一動,一看果然是紫色警報,是蘇祿市長索托夫發來的,要求麥軻即可前往,哪里發生了劇烈的沖突。沖突雙方一個基督教,另一個是當地主要宗教——一絲蘭教。
這個是麥軻最擔心的一件事情!于是麥軻交待六劃繼續剛才的議題,他自己則帶領自己的兩只衛隊,趕往蘇祿,也就是蘇門答臘。
一分鐘以后,麥軻到達雅加達,直接落腳在原來的王宮所在地,這里是圣蘇祿市辦公樓所在地。
剛才麥軻從高空飛落,就看到王宮周圍聚集了無數人,至少也有十萬,正在群情激昂地面向王宮,高叫著什么。
麥軻到了大樓頂端,索托夫正在那里等候,見來麥軻就拉上他,去樓頂的四面八方看了一圈,看到的是王宮比包圍得水泄不通。
所有的人都身穿黑衣,四個方向各有一面純黑的大旗在人群的前面引導,旗桿下有一位戴白色小帽的人真在向大家宣講什么,不時引爆聽眾的下一輪高呼。
王宮的最外圍是一圈圍墻,上面有防御工事和設施,許多基督徒在那里或站立,或趴伏,和外面的圍攻者對峙,十字架標準到處可見。
索托夫用稍微有點洋腔洋調、但是相當流利的漢語對麥軻介紹:“圍墻外面的是一絲蘭信眾;圍墻里面防守的都是基督徒弟兄姊妹。
“沖突是從昨天開始的,天國第一次慶典,這里所有人能收聽收看,本來當地的一絲蘭信眾還接受我們的安排,服從執政當局的管理。
“可是突然在半夜的時候,他們提出了許多要求,如果不滿足,他們就要抵制新知府,少數人甚至聲稱,為達目的,他們不惜發動圣戰!
“我是沒等慶典完全結束,就回到這里,他們的要求一提出,我就試圖和他們溝通,盡最大努力滿足他們的要求,尤其是經濟利益方面。”
“那他們主要的要求都是什么?是否能答應他們?”麥軻問道。
“主要是兩條:第一,他們要參政,任何地方只要一絲蘭信徒超過基督徒,就要由他們派人掌管那個地方;如果沒有超過,則按比例掌管。
“第二條,他們要求以一絲蘭教為基礎立法和執法。”
麥軻問道:“你是怎么回答他們的?”
“我當然予以拒絕!但是告訴他們其它的訴求可以商量。”索托夫原則性很強。
“不過,突然事情又發生了變化,這些一絲蘭信徒的代表本來想繼續談下去,這是來了個人告訴他們馬上停止談判,然后就發生了這種大規模逼宮事件。”
麥軻沉吟半晌,說到,“喊話,告訴他們我要和他們的總頭談判!”
索托夫問道:“都談什么內容?包括剛才那兩條嗎?”
“包括!一切都可以談,但是我們可以堅持不同意的立場;他們這種表述意見的方法雖然不可取,但是還是對我們寄予希望,所以我們一定要窮盡各種努力,去滿足他們所有合理的要求。
“去吧,告訴他們,一切都可以談!”
結果,索托夫過去喊了半天,沒有得到對方任何善意的回應。
麥軻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說到:“我來!”
于是他前走幾步,手按樓垛,大喊一聲:“我是麥軻,天國總統領!韓默德,有什么事情,我來和你談!”(